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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林火山電視劇,

      2020-10-17 10:08電視劇

      簡介《雍正王朝》《康熙王朝》《大秦帝國》《絕對權(quán)力》《鄭和下西洋》電視劇版,其中第16集,特別精彩。 ...

      《雍正王朝》

      《康熙王朝》

      《大秦帝國》

      《絕對權(quán)力》

      《鄭和下西洋》電視劇版,其中第16集,特別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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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太能理解這種理論的,為謂的“兩脈”在別的朝代都不成問腫么到了李恪這里就成了罪過呢?

      要知道這隋唐兩朝的血統(tǒng)可是人家恪大帝驕傲的資本啊,《舊唐書》在人家的列傳中還花了七個字的筆墨特地強調(diào)了一番:“恪母,隋煬帝女也”,可見這明明是人家恪大帝數(shù)的過來的談資,結(jié)果偏偏老有人非要將這“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高貴血統(tǒng)扭曲成“前朝逆種”,莫非只有這樣才能將恪大帝的人生塑造得更為悲情些?

      對于這點我是頗為不解的,估摸著也永遠理解不了,因為懶得去理解這些火星上的來客的思維回路。反正但凡是對兩晉南北朝的歷史稍微有所了解的人都會知道,娶前朝公主為妻做妾是件多么稀疏平常的事,尤其是對于那些亡了國的公主來說,能夠有個還算安穩(wěn)的歸宿已經(jīng)要阿彌陀佛了。如北魏拓跋圭的皇后就是后燕慕容寶的女兒;拓跋嗣的姚夫人是后秦姚興的女兒西平公主;拓跋燾的赫連皇后即夏武烈帝赫連勃勃的女兒,右昭儀是北涼的興平公主;東魏元善見的高皇后正是北齊太原公主。

      至于所謂的兩朝血脈那更是再尋常不過了。石虎的劉皇后即前趙的安定公主,所生石世被立為太子;拓跋什翼犍以前燕慕容皝之女為妻,其子即為北魏獻明帝;北周宇文泰的元皇后就是北魏馮翊公主,其子宇文覺便是后來的閔帝。

      不過也許因為本人比較孤陋寡聞,所以從不曾聽說過哪位皇子因為是前朝公主之子而備受冷落的,又或是因為身懷兩朝血統(tǒng)而備受猜忌,從而與皇位絕緣的。

      本人只知道“破鏡重圓”的女主角就是陳朝的樂昌公主,被隋文帝亂點鴛鴦譜賞給了破陳有功的楊素做妾,結(jié)果楊素成人之美了一回,最后將樂昌公主歸還其夫徐德育;還知道隋煬帝的蕭皇后便是西梁孝明帝蕭巋的女兒,而他們的長子即元德太子。況且蕭皇后的親弟弟蕭瑀可是唐朝的重臣啊,若是按照血統(tǒng)論來看待的話,他能在武德貞觀年間蹦跶得那么歡?

      不過要想以此推斷出李恪的血統(tǒng)是多么的高貴,身份是多么的睥睨眾生的,也可以洗洗睡了。畢竟魏晉南北朝三百多年的歷史中,各代王朝與統(tǒng)治者是割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地換,唯有高門大姓的士族能夠屹立數(shù)百年不倒。可見漢以后唐以前的所謂王朝血統(tǒng)與公主下嫁,根本不及士族之間的聯(lián)姻來得更有身份。

      更何況李淵與楊廣的母親都是獨孤氏,還是親姐妹,獨孤皇后對李淵是頗為照拂;李淵建立的唐朝在名義上也是從隋恭帝手上禪讓過來的,結(jié)果李淵就這么將他表弟忘在長安的女兒丟給了自己的兒子做妾。

      想來李淵若還算看重這位與自己多少有點血緣關(guān)系的前朝公主的話,怎么說也要將其嫁做正妻而不是小妾——無論是嫁給皇子還是大臣。而且就算是做妾,也該塞給李建成,而不是塞給至少當時看起來與皇位無緣的李世民。畢竟人家李建成好歹在武德八年前還是儲君的身份,若無意外的話,這位楊公主即便是給李建成做妾,怎么說以后還能混個皇帝的妃子當當,而給親王做妾,日后最多也只不過就是個正五品的孺人。

      由此可見這位所謂的“隋煬帝女”在李唐的眼中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存在了,更可見這位楊公主如果真的那么身份尊貴的話,又怎會如此被人隨意地打發(fā)。

      總之恪大帝的“兩朝一脈”就是一把雙刃劍,磚家們自攻自受揮灑自如,需要的時候就吹噓“我家三三可是高貴淡定的隋煬帝女的兒子哦,兩朝一脈哦”,等到要給她家三三找被炮灰掉的借口時,“兩朝一脈”就又成了最大的悲情因素。所以事情的真相如何不重要,反正所謂的真相只在磚家的三寸不爛之舌上翻滾。重要的是磚家們會自行根據(jù)場合的需要來解釋,這“兩朝一脈”究竟是用來貼金的好呢,還是用來詮釋恪大帝的悲劇好。

      2、所謂的唐太宗“愛子”

      一直以來都有人認為李恪是唐太宗的愛子,理由不外乎如下幾點:

      ①《貞觀政要·太子諸王定分第九》   

      貞觀七年,授吳王恪齊州都督。太宗謂侍臣曰:“父子之情,豈不欲常相見耶?但家國事殊,須出作藩屏。且令其早有定分,絕覬覦之心,我百年后,使其兄弟無危亡之患也。”

      雖然很舍不得李恪離開長安遠赴藩地,但唐太宗為了家國天下不得不這么做。

      ②《貞觀政要·教戒太子諸王第十一》   

      貞觀十一年,太宗謂吳王恪曰:“父之愛子,人之常情,非待教訓(xùn)而知也。子能忠孝則善矣。若不遵誨誘,忘棄禮法,必自致刑戮,父雖愛之,將如之何?或漢武帝既崩,昭帝嗣立,燕王旦素驕縱,诪張不服,霍光遣一折簡誅之,則身死國除。夫為臣子不得不慎!

      《舊唐書·太宗諸子列傳》   

      十二年,累授安州都督。及將赴職,太宗書誡之曰:“吾以君臨兆庶,表正萬邦。汝地居茂親,寄惟籓屏,勉思橋梓之道,善侔間平之德。以義制事,以禮制心,三風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則克固盤石,永保維城。外為君臣之忠,內(nèi)有父子之孝,宜自勵志,以勖日新。汝方違膝下,凄戀何已,欲遺汝珍玩,恐益驕奢。故誡此一言,以為庭訓(xùn)!

      唐太宗對李恪十分牽掛,時常寫信給他,甚至還說知道他剛離開父母膝下一定十分不舍,所以想給他一些珍玩以作安慰卻又怕他不務(wù)正業(yè)。唐太宗對愛子的掛念之心由此可見一斑。

      那么事實是否確實如此呢?

      首先,若說唐太宗舍不得李恪離開自己離開長安到藩地上任,只是為了安定天下不讓眾人起了奪嫡之心而不得不為之,那么同樣是成年的皇子,同樣依例應(yīng)當前往自己封國的李泰與李治呢?

      李泰不僅到了年紀不“之國”,唐太宗甚至還想過讓其“入居武德殿”,最后還是被魏征力諫勸止的。而李治更是“以文德皇后最少子,于后崩后累年,太宗憐之,不令出閣”。李治不僅自長孫皇后去世后就一直由唐太宗撫養(yǎng)在身邊,甚至在被封為太子后,仍讓唐太宗不惜公然違反禮制也要繼續(xù)留在身邊。這便導(dǎo)致了褚遂良劉洎分別在貞觀十八年、二十年相繼上疏懇請皇帝不要留太子在身邊一味溺愛,放其回東宮。

      如果唐太宗真的舍不得李恪前往封地,真的心疼愛子的話,想必李恪也應(yīng)當能如同李泰李治一般,留在自己身側(cè),但是李恪沒有。也許有人認為是朝臣的反對與力諫,使得李恪不得不遠赴封地,但是唐太宗可不是會這么乖乖聽話的人。

      《舊唐書》中有記載,李泰撰成《括地志》后,太宗“賜泰物萬段”“俄又每月給泰料物,有逾于皇太子”,惹得褚遂良上了一篇《諫魏王泰物料逾東宮疏》。唐太宗雖然對褚遂良的觀點表示贊同,但并沒有因此削減李泰的開支,而是下了一封《皇太子用庫物勿限制詔》取消了太子的開支限制,變相地維持了李泰逾制的花銷。可見群臣的意見唐太宗雖然會聽取,但如果他是真的想這么做的話,總有達成的手段。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想將李恪留在身邊以成全自己的愛子之情,是絕對能做的到的?墒撬]有這么做,而是說了一番場面話,什么“父之愛子,人之常情”“但家國事殊”。如此也能認為李恪算得上是唐太宗愛子的話,個人以為這樣的“愛子”其實不提也罷。

      其次,貞觀十一年時唐太宗對李恪說的這番話,翻譯成白話文就是:父親愛兒子是人之天性,不用教也知道。但你做兒子的若不遵誨誘,忘棄禮法,父親再愛你,也救不了你,你看前朝燕王的例子,還不懂得要循規(guī)蹈矩嗎!

      很明顯,這口吻已經(jīng)相當嚴厲了,根本不像是父子之間聯(lián)絡(luò)感情的話語,簡直就是在訓(xùn)斥了。而聯(lián)想一下正是在這一年,李恪因為打獵踩壞百姓莊稼的事而被唐太宗罷免了安州都督一職,所以此番話實際上是唐太宗在非常嚴肅地批評李恪:“雖然你是我兒子,但你若不遵紀守法我也救不了你。”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看得出來,唐太宗其實是一副愛子情深的模樣的。

      至于貞觀十二年唐太宗給李恪寫的這封信,若只注意到“汝方違膝下,凄戀何已,欲遺汝珍玩,恐益驕奢”這么一句,自然會覺得其間飽含了父子之情,然而此信的題目卻是《誡吳王恪書》。誡者,告誡、警告之意。齊王李祐在自己的封地犯了事后,唐太宗也曾“敕書誥誡之”,所以這封信可不是什么訴說離別后思念之情的,而是唐太宗寫信來告誡李恪要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封地,不要再胡作非為了。

      至于唐太宗會如何在書信中表達自己的愛子之情,不妨看一看唐太宗出征高句麗時給李治寫的一封信,簡直堪稱是小肉麻。但是比起對李恪的諄諄告誡之意,或許唐太宗給李治的這封信才更似尋常間的父子之情吧。

      《兩度帖》原文:

      兩度得大內(nèi)書,不見奴表,耶耶忌欲恒死,少時間忽得奴手書,報娘子患,憂惶一時頓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后,但頭風發(fā),信便即報。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報。今得遼東消息,錄狀送,憶奴欲死,不知何計使還,具。耶耶,敕。

      譯文:

      兩次收到大內(nèi)送來的文書,卻還不見稚奴你的書信。爸爸我擔心的要死。剛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親筆手書,說娘子生病了,我的擔心害怕頓時消失了,就好像死而復(fù)生一樣。從今以后,只要你的頭風病發(fā)作,就立刻寫信告訴我。爸爸我如果生病,也會一一寫信告訴你。今天得到遼東(戰(zhàn)場)消息,抄錄一份給你。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去,要說的就這些。爸爸,敕。

      3、所謂的大唐三百年來“最悲情的皇子”與“賢王”

      毛爺爺曾經(jīng)說過李恪英物、李治朽物,唐太宗選擇了李治作為繼承人是懵懂一時這樣的話。然而說句大不敬的話,看看毛爺爺自己選定的繼承人就知道他是什么眼光了。

      事實上通觀李恪的生平,實在看不出他有什么文功武治的政績。《舊唐書》中對李承乾的治國才能好歹還有一句“太宗居諒暗,庶政皆令聽斷,頗識大體”的介紹,對李泰至少還能知道他“少善屬文”,也的確編修了一部《括地志》,其他庶出的皇子中,也有因為處理地方政務(wù)出色而被當?shù)匕傩辗Q贊的。

      “紀王慎……十七年,遷襄州刺史,以善政聞,璽書勞勉,百姓為之立碑!魃俸脤W(xué),長于文史,皇族中與越王貞齊名,時人號為紀、越!保ā杜f唐書·太宗諸子列傳》)

      然而關(guān)于李恪卻只知其有文武才,相當籠統(tǒng)的一句贊美之詞,至于具體有什么雄才偉略的事跡可以展現(xiàn)其賢能的,史書中便再無一字了。

      至于《舊唐書》中所說的“既名望素高,甚為物情所向”,要知道李恪作為唐太宗年長的皇子唐高宗的皇兄,又是親王之封,德行也還說得過去,有聲望并不足以為奇,沒有名聲才是要值得奇怪的。畢竟唐中宗時,身為相王的唐睿宗就是“望實素高”;唐文宗的弟弟漳王李湊也是“賢而有人望”;唐太祖的曾孫李孝逸同樣是“素有名望,自是時譽益重”;唐高祖之子韓王李元嘉在則天朝受到安撫重用,不僅是因為“地尊望重”,更是為了“順物情”。

      而李恪被冤殺后史書中又言“以絕眾望,海內(nèi)冤之”,看似評價很高,然而唐太宗在任命魏征做太子太師的時候,也曾說過“用絕天下之望”這樣的話。不僅如此,武三思在殺桓彥范等人時,是為了“絕其歸望”;王世充殺害楊侗時,也是為了“絕眾望”;武則天殺李元嘉更是為了“絕宗室之望”;源休勸朱泚剪除唐宗室的時候,同樣是為了“絕人望”。而格輔元劉晏被殺都是“海內(nèi)冤之”,盧崇道父子被杖斃也是“四海冤之”,崔寧被縊殺后“中外稱其冤”,安思順兄弟被誅更是“天下冤之”,李林甫被構(gòu)陷同樣是“天下以為冤”。可見,所謂的“以絕眾望,海內(nèi)冤之”不過是史官的慣用語言罷了,究竟能有幾分分量,可以自行掂量一番。

      4、曾經(jīng)距離太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遙?

      唐太宗曾欲立吳王李恪為太子這件事,歷來為很多人所津津樂道。那么事情的真相又是如何呢?

      貞觀十七年的時候,唐太宗立了李治不久之后又覺得這個小兒子只有十五歲,一直養(yǎng)在自己的身邊沒有經(jīng)過什么歷練,作為帝國未來的繼承人還不夠強大有力,擔憂他無法很好地駕馭朝政,于是便想到了換儲一事。而當時的李恪可以說是唯一適合的人選,一來是所有庶出皇子中最為年長的(二皇子李寬早夭),二來貞觀七年便去了自己的封地,再者比起下面明顯不成器的李愔、李惲等人,品行也要好得多。相比之下,貞觀十六年才開始上朝參與政務(wù)的李治自然不夠老練成熟。

      “貞觀十六年七月三日,敕晉王宜班于朝列!保ā短茣す鳌るs錄》)

      但是很顯然,唐太宗欲立李恪這個想法并沒有經(jīng)過深思熟慮,而是一時沖動所想到的。因為如果唐太宗真的考慮清楚了要改立李恪,或者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換儲了,那么長孫無忌是絕對沒有“密爭之”的機會的,更不可能只憑他一家之言便一錘定音。畢竟這天下是姓李的,不是姓長孫的。貞觀十七年時的長孫無忌雖然位極正一品的司徒,但就唐朝的政府系統(tǒng)而言,司徒位高卻只是個虛職。在根本沒有實權(quán)的情況下,長孫無忌又如何把持得了朝政?而且此時的魏征固然已死,但房玄齡李靖這些大臣仍然健在,唐太宗也正值壯年,怎么可能眼睜睜地坐看長孫無忌在朝中一手遮天?

      何況廢立太子是國家大事不是兒戲,唐太宗若是下定了決心要換太子,肯定會把這件事拿到朝上廷議,再不濟也要找?guī)讉心腹大臣一起來商量商量,就像當初要立李治一樣,“與長孫無忌、房玄齡、李績等計議”,怎么可能只被長孫無忌這么一勸,便立刻就此作罷。而且從正史中對改立李恪這件事一筆帶過的記敘來看,很明顯唐太宗只是一時心血來潮,突然間有了這么一個想法,然后對長孫無忌露了個口風,長孫無忌反對,唐太宗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徹底打消這個念頭了。更不要說什么長孫無忌反對立李恪是因為他不是自己的外甥,事實上真正介意李恪不是嫡子的并不是長孫無忌,而是唐太宗本人。畢竟一旦改立庶子出身的李恪,李承乾、李泰、李治這三個嫡子的未來就很難有所保證了,這一點唐太宗顯然比長孫無忌更為擔心。因為當初唐太宗立李治的目的就是為了可以保全嫡子們:

      “泰立,承乾、晉王皆不存;晉王立,泰共承乾可無恙也!保ā杜f唐書·太宗諸子列傳》)

      唐太宗改立太子時,一直都是在嫡出的李泰與李治之間搖擺不定,決定立李治也是因為李治性情仁厚,就是做了皇帝也不會對自己的兩個親兄弟不利。而在這期間,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到過還有庶出但年長的李恪可以考慮,李恪在唐太宗的心中地位如何可見一斑了。因為若是李恪在唐太宗心中還算是有些分量的話,唐太宗在改立太子的時候絕對會想到他,而不是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這么一個庶長子可以考慮,而且還只是曇花一現(xiàn)的想法。

      至于說什么李恪遠離京城和朝中大臣沒有交情,自然不會有人愿意保舉他做太子。事實上朝中大臣的意愿怎樣并不重要,關(guān)鍵仍在于唐太宗自己的態(tài)度如何。看看李治就能知道,李治這個太子可謂是唐太宗一手扶持上去的。為了冊立李治,唐太宗甚至不惜拔劍欲在大臣面前自盡。在正式立了李治為太子后,唐太宗又傾力打造了一個強大可靠的東宮班底以輔佐太子。

      “己丑,加司徒、趙國公長孫無忌太子太師,司空、梁國公房玄齡太子太傅;特進、宋國公蕭瑀太子太保,兵部尚書、英國公李績?yōu)樘诱彩,仍同中書門下三品。”(《舊唐書·太宗本紀》)

      “又以左衛(wèi)大將軍李大亮領(lǐng)右衛(wèi)率,前詹事于志寧、中書侍郎馬周為左庶子,吏部侍郎蘇勖、中書舍人高季輔為右庶子,刑部侍郎張行成為少詹事,諫議大夫褚遂良為賓客!保ā顿Y治通鑒》)

      同時,唐太宗知道李治一直久居深宮缺少歷練,便開始加強對他處理政務(wù)能力的培養(yǎng),時常把他帶在自己的身邊言傳身教。

      “太宗每視朝,常令在側(cè),觀決庶政,或令參議,太宗數(shù)稱善。”(《舊唐書·高宗本紀》)

      “貞觀十八年,太宗謂侍臣曰:‘古有胎教世子,朕則不暇。但近自建立太子,遇物必有誨諭!保ā敦懹^政要》)

      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有意改立李恪為太子的話,完全可以把改立李治時的舉動照搬過來,而不只是口頭上提那么一提,被否決后既不見有過失落后悔的時候,更不曾見對李恪這個改立未果的兒子有什么內(nèi)疚之情。更何況對于一個歷史人物來說,他的重要事件肯定是主要表現(xiàn)在他本人的列傳中,然而《舊唐書》卻只在長孫無忌傳里將此事一筆帶過。想來就連史官也覺得,唐太宗雖然有過“欲立吳王恪”的想法,然而最后卻讓李恪的提名淪為了打醬油的,這件事對于李恪來說絕對算不上是什么多光榮的事跡,所以才會在他的列傳中根本就只字未提。

      5、從封地與官職看其在唐太宗心中的地位

      根據(jù)《舊唐書》《唐會要》《貞觀政要》《冊府元龜》以及李恪墓志銘等資料來看,李恪在貞觀一朝的封號及封地變更如下:

      由漢王改為蜀王又徙封為吳王,官職則是由最初的益州都督(從二品)、秦州都督(正三品)、齊州都督(從二品)、潭州都督(正三品)、安州都督(正三品),到最后的安州刺史。

      值得一提的是,貞觀二年的時候李恪與李泰同時受封,卻明顯受到了不同的待遇。

      “吳王恪除使持節(jié)大都督益綿邛眉雅等八州諸軍事。益州刺史。濮王泰除使持節(jié)大都督揚州常海潤楚舒廬濠壽歙蘇杭宣東睦南和等十六州諸軍事。揚州刺史!保ā短茣罚

      單就數(shù)量而言,李泰的封地是李恪的整整一倍。而李恪的封地益州,也就是今天四川一帶,在唐朝時可絕對不是什么香餑餑,“揚一益二”的說法還得等到安史之亂以后。蜀地自古地勢天險,古時候交通又不發(fā)達,想想當初唐高祖李淵私下許諾唐太宗要改立他為太子時就曾說過,要將李建成改封在蜀地,原因就是“地既僻小易制。若不能事汝,亦易取耳”,可見蜀地在唐初時候人們的心中是怎樣一種存在了。

      李恪最后一次的官職變更是在貞觀十二年,之后終太宗一朝李恪都只是個正四品上的刺史職銜,而且這個正四品上已經(jīng)是往最大里去說了。因為按國制,只有戶數(shù)滿二萬戶以上的才能被稱為中州,不滿二萬戶的只能算作下州。而根據(jù)《舊唐書·地理志》上的記載,唐玄宗天寶年間安州戶口最多的時候也不過才二萬二千二百二十一戶,更不要說唐高祖武德年間安州只有六千三百三十八戶人家了,想來唐太宗的時候安州極有可能仍只是個下州,那么正四品上的官職還要再往下降一等。

      不過重點并不在于官銜的大小,畢竟身為皇子,官銜再低也不會被人看低了去,但李恪的刺史一職的確是唐太宗的眾皇子中比較另類的一個,因為別的皇子都是都督,唯獨李恪與其胞弟李愔同為刺史。

      也許有人會問都督與刺史有何區(qū)別,區(qū)別就在于封地同樣是在安州,身為都督的時候李恪可以督安、隋、溫、沔、復(fù)五州軍事,而身為刺史時的李恪就只能管轄安州這一個地方了。所以乍一看李恪的封地并沒變?nèi)耘f是安州,然而從都督到刺史,地位卻發(fā)生了本質(zhì)的變化。

      那么李恪的官職為何會從都督降為了刺史?原因就要從貞觀七年說起了。

      貞觀七年的時候李恪被授予了齊州都督的職位,并且這此沒能再以年幼為由不之官了,《貞觀政要·太子諸王定分第九》:“貞觀七年,授吳王恪齊州都督。太宗謂侍臣曰:“父子之情,豈不欲常相見耶?但家國事殊,須出作藩屏。且令其早有定分,絕覬覦之心,我百年后,使其兄弟無危亡之患也。”所以貞觀七年的時候李恪就去了自己的封地,從時間上來看,是唐太宗諸皇子中最早之藩的一個。

      等到貞觀十年的時候,李恪又改封為吳王,徙授潭州都督一職。原因就是其墓志銘上所說的:“春秋鼎盛,血氣漸剛。傅相懷賜罷之憂,官司申切責之言!毕雭硎且驗槟隁q漸長,荷爾蒙分泌,惹了禍了。不過李恪被授予潭州都督后還沒有就任,就又改封為安州都督了。結(jié)果李恪又在安州犯了事,墓志銘上稱其“天爵彌厚,逸情轉(zhuǎn)縱。逞騖豊凌踐稼穡”,《資治通鑒》上也說:“貞觀十一年十月,安州都督吳王恪數(shù)出畋獵,頗損居人;侍御史柳范奏彈之。丁丑,恪坐免官,削戶三百!庇谑抢钽〉倪@個都督之位便丟了。

      等到貞觀十二年的時候,李恪又重新回到了安州,唐太宗還特地寫信好好告誡了他一番,只可惜這時的安州已經(jīng)降了級!杜f唐書·地理志》:“安州中都督府……十二年,罷都督府。天寶元年,改為安陸郡,依舊為都督府。”因為戰(zhàn)略需要的調(diào)整,安州原先就安置得很勉強的都督府便被撤掉了,于是李恪的都督一職便降級為了刺史。

      這樣的落差對于李恪來說不能說是不大,因為這樣的待遇在當時的眾皇子中堪稱是絕無僅有的一個。就連后來被賜死的李佑,至少在貞觀十七年謀反前還保住了都督的頭銜;而李恪的同胞弟弟李愔在封地胡作非為成那樣,甚至被唐太宗斥責為“不如禽獸鐵石”,也是在貞觀十三年才被降為刺史的。

      而且最令人不解的是,安州的都督府是沒了,但別的地方總還有都督府吧。可為何李恪所在的安州降級后,唐太宗想到的不是將其改封到別的都督府去,而是就地將其任命為安州刺史?

      等到貞觀十七年時,唐太宗在立定李治為太子后又一度想過要改立李恪為太子。然而唐太宗的這想法就如曇花一樣一現(xiàn)即逝,之后就像完全不曾有過這檔子事一般,帶著李治該做什么做什么,再沒提及過李恪一次。而李恪的官職也就此定格在了安州刺史上,終貞觀一朝再沒有改封過,更不曾被重新擢為一州都督。

      有的人甚至由此認為是唐太宗畏懼長孫無忌在朝中的勢力,而不得不疏遠李恪故意做給人看的。真不知道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的人,究竟是從不看史書,只看NC電視劇與YY小說的純史盲呢,還是明知史實如何卻仍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有心人”。

      因為自貞觀二年卸掉尚書右仆射的官職后,長孫無忌就只掛了個從一品的文散官頭銜,即便是后來授予的司空、司徒,也都只是虛職,既不能參知政事也無實權(quán)。而貞觀十九年的時候唐太宗親自征遼,遂令長孫無忌攝了個侍中,結(jié)果也是唐太宗一班師回朝長孫無忌就立刻辭了職。至于褚遂良,更是一直到貞觀十八年才開始正式參綜朝政,貞觀二十二年的時候才做到了中書令。何況最關(guān)鍵的問題是,長孫無忌與褚遂良即便是在高宗朝最如日中天的時候都不曾掌握過兵權(quán),唐高宗想罷免他們只憑一紙詔書便辦到了,而魄力更甚的唐太宗居然還需要看朝中大臣的臉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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