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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最簡單的比方:你每天在家里也是吃飯住宿走路,你出門在外旅游也是吃飯住宿走路,為什么你旅游時花的錢要遠遠多于在家呢?

古代軍隊不打仗的時候,當然也要吃飯。但是打仗時期的吃飯和不打仗時期的吃飯,完全是兩個概念。


古代政府是怎么解決軍隊的吃飯問題呢?

在大多數時期,古代軍隊的吃飯問題基本靠自己解決。

與現代軍隊不同,古代軍隊的職業(yè)化水平并沒有那么高。古代軍隊多是臨時征召的。有戰(zhàn)事的時候入伍打仗,和平時期就參與生產,這種行為被稱作“屯田”。

國家會把軍隊駐扎在一些邊境地區(qū)或者無主的區(qū)域之中(一般經過戰(zhàn)亂之后,會有大批的無主之地)。軍隊在該地區(qū)類似于“生產建設兵團”,士兵們每年劃出固定的時期操練,其他時期都用來種田。在糧食上盡量實現自給自足,減輕國家壓力。比如三國時期姜維在漢中屯田,就是典型的自給自足型軍隊。

唐朝以前,古代軍隊大多數實行這種制度,這種制度稱之為“府兵制”。唐朝中期以后府兵制解體,開始出現了大批專業(yè)化的職業(yè)軍隊,這也讓國家可以負擔的軍隊數量大大減少,因為軍隊全靠國家養(yǎng)著。典型的例子就是清朝,清朝的疆域遠大于唐朝,人口數量是唐朝的五倍都不止,可是清朝的軍隊只有六十到八十萬,遠遠沒有唐朝多,多了實在養(yǎng)不起。

不過總體來說,唐朝以前,政府在和平時期養(yǎng)兵的成本是不大的,因為軍隊基本可以自給自足。所以政府可以攢下錢用來主動進攻,也成就了漢唐的赫赫功勛。



說了這么多,古代打仗為什么費糧食呢?

打仗消耗的糧食不是消耗在士兵身上,而是消耗在了運輸上面!

軍隊出兵是要打仗的,可是打仗不能只在家門打仗吧?發(fā)生戰(zhàn)爭的戰(zhàn)場可能在千里之外,軍隊要機動到那里。

這一路上,軍隊要吃飯,到了戰(zhàn)場之后,軍隊要吃飯,如果長期駐扎在戰(zhàn)場,軍隊也一樣要吃飯。

士兵們的確可以帶上幾天的干糧,可是古代士兵不是鋼鐵俠,負重是有限的,一個士兵能帶上十天的干糧就是極限了。直到抗美援朝,志愿軍的士兵每人也只能帶七天的干糧。

那么士兵的糧食吃完,就要有人運。

古代沒有鐵路,沒有大卡車,無論糧食有多少,運輸的方式都是人拉肩扛,牛牽馬拽。

(木牛流馬的便捷,只存在于古人的想象之中)

人的有效負重是很低的,走遠路更是如此。有道是遠道無輕載,一個人能帶個三五十公斤的東西已經是極限了。

牛馬雖然力量大一點,但是耐力不好(牛馬的耐力不如人,負重更是如此),所以速度會很慢,古代的輜重隊伍,一天能走五十里路已經是奇跡了,一天只能走二三十里很正常。

這里還有一個問題,比如一支輜重隊,每天走三十里,戰(zhàn)場在三百里外,政府要補給三百里以外的軍隊,會發(fā)生什么?

三百里的路程,這支隊伍要走十天,但是時間不是問題,問題是在這十天里,這支輜重隊里的人和馬,也是要吃飯的。

人不是機器,相信我,他們在吃光自己所運輸的糧食之前,是絕對不會餓死的。

所以古代政府要供給三百里外的部隊要準備什么呢?

要準備輜重隊十天的糧食+前線士兵的糧食。

對嗎?

肯定不對啊,因為輜重隊不會留在那里,你要給他們回來的糧食。

所以,政府需要準備的是:輜重隊二十天的糧食+給軍隊的糧食。

隨著戰(zhàn)線的拉長,你會發(fā)現大部分的糧食不是給了軍隊,而是給了運輸糧食的輜重隊。戰(zhàn)線越長,消耗在路上的糧食越多。

在秦始皇時期,有人做過統(tǒng)計,秦朝要供給長城前線的士兵,從中原地區(qū)運出三十石糧食,才能有一石送到長城下,那二十九石呢?全在路上被吃掉了。

而漢武帝征西域的時候則更可怕,由于道路艱難,路途遙遠。從長安出發(fā)的軍糧,居然只有兩百分之一到達敦煌前線,浪費比例極其驚人。

所以,古代軍隊打仗,有條件的話盡量選擇就地取糧(搶老百姓或者搶敵人),或者挖運河運糧(船運的效率高很多)。你可以發(fā)現,古代的大規(guī)模戰(zhàn)爭,比如長平之戰(zhàn),淝水之戰(zhàn)等,基本都符合以下兩個條件之一:1.補給線非常短。2.有水運。

淝水之戰(zhàn)時,前秦軍隊有長江和淮河作為運輸通道,通過水運運輸糧食。而長平之戰(zhàn)的戰(zhàn)場離秦、趙兩國的本土和農業(yè)區(qū)都非常近,補給線只有一二百里,這才讓長平之戰(zhàn)雙方各自擁有幾十萬軍隊。

而只要戰(zhàn)場稍遠,沒有水運,古代的戰(zhàn)爭規(guī)模就會斷崖式下跌,比如薩爾滸之戰(zhàn)。明朝作為一個人口上億的封建大帝國,居然只能出動十二萬人進攻后金,這已經是明朝的極限了,可見古代打仗的補給有多么艱難。

最佳貢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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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打仗,尤其是打秦趙長平之戰(zhàn)那樣的陣地戰(zhàn)、持久戰(zhàn),后勤糧草供應往往會成為決定最后勝負的關鍵,動輒十萬、幾十萬的士兵每天消耗的糧草,可不是個小數目。

受古時候農業(yè)生產力限制,日常雞蛋、豬肉等富含蛋白質與脂肪的副食品供應較為缺乏,士兵們基本是就著咸菜湯吃白飯。這樣的吃法一個青壯年每天可以干掉2斤米,1萬士兵每天就是2萬斤米,10萬呢?20萬斤!

如此巨大數目的日消耗量,對國家的糧食供應能力可是巨大的挑戰(zhàn)!而且,這里算的僅僅只是人吃的糧食,還沒加上軍中馬匹嚼的呢。漢武帝為打敗匈奴,不惜好馬喂精糧,軍馬吃的可都是黃燦燦的粟米,馬吃的可比人多,又增添一筆不小的糧食供應。

海量的糧食,完全由內地產糧區(qū)運往前線邊區(qū),再強的國力也吃不消!于是,從漢朝初年開始,朝廷就出臺各種優(yōu)惠政策,鼓勵商人、平民等民間力量參與去往邊境的運糧活動。

但即便如此,邊境糧食依然吃緊,為啥?因為遠距離運輸的成本實在太高,效率又實在太低。

古代有句話,叫“千里不運糧”。后勤輜重部隊里的人和馬,來來回回在路上的日子,也要吃糧食吧。運個幾十上百里地還好說,運去100斤糧食,除去沿途押解人馬吃喝,也還能剩下個七八成,可要是走上千把里,估計糧食運到軍營的時候也就沒留下多少了。

因此在大多數時期,古代軍隊的吃飯問題,基本還是要靠自己解決,怎么解決呢?別著急,咱中國人到哪里都能想辦法種地。

早在漢末三國時期,諸葛亮為出祁山討伐魏國,就組織過士兵和無地流民,在漢中地區(qū)開墾土地種田打糧食。那時候的士兵,沒有現代這么高的職業(yè)化水平,平常不打仗的日子,就挽起褲腿下田種地。

這樣的糧食生產模式,叫“屯田”,有些類似于今天的“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由軍隊士兵種地的叫“軍屯”,換成無地流民或遷移百姓又叫“民屯”,說起來相同的意思就是這塊地已經被我們占下種地、蓋房子了,是我們的地盤。

既能防守邊疆,又不需要從內地費心費力運糧食過去,這樣的軍隊實在是是太好了!

南北朝、隋唐時期的政府,大多實行閑時為農、戰(zhàn)時為兵的“府兵制”,不僅節(jié)省了糧食,甚至就連作戰(zhàn)馬匹也由士兵自行準備。比如,花木蘭去往軍營報到前,就四處張羅“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室買轡頭,北市買長鞭 ”。

朱元璋更是對這種自給自足型軍隊喜歡得不得了,因而在全國各地以衛(wèi)和所為單位設置“軍戶”,并且配備相應的土地、水塘、山林等生產資源,基本做到了明朝版的南泥灣開荒。

小時候餓過肚皮的朱元璋看到這幅情景,樂呵呵地說:“我養(yǎng)兵百萬,卻不用消耗民間一粒糧食。”

然而,明朝的這套制度運行到后面逐漸面臨解體,以軍戶為主體組成的軍隊越來越缺乏戰(zhàn)斗力。這也難怪,你朱元璋就能保證軍戶家的孩子代代都是打仗的材料?要是連兒子都生不出,生的都是女孩呢?

于是,以當兵領工資的職業(yè)化軍隊成為了主流,如此一來國家又得花錢給糧食養(yǎng)著幾十、上百萬的軍隊,以及這幾十、上百萬軍隊背后上千萬數量級的軍屬,財政負擔也就響應地日益加重。

國家豢養(yǎng)職業(yè)化軍隊,一旦打起仗來,兵馬開赴邊疆,那么后勤輜重運輸就又回到了老問題上,運輸成本太高、運輸效率太低。

參與軍需運輸的民夫、牛馬脫離農業(yè),就不再向外生產、輸出糧食了,轉而反過來要國家拿出糧食來供應他們。這一來一去國家三年的存糧,可能也就只能支撐戰(zhàn)時一年的消耗,所以打戰(zhàn)耗費糧草,就是這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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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打仗出現頻率最多的莫過于糧草消耗殆盡了,在古戰(zhàn)場上,因為糧草不足導致的戰(zhàn)局扭轉比比皆是,特別見于兩軍對峙期間,糧草的充沛與否就決定對峙雙方的成敗。那么非戰(zhàn)期間的糧食問題并不嚴重,為何到了打仗時就成了如此突出的問題呢?這主要是因為戰(zhàn)爭狀態(tài)下的糧草運輸調配和消耗與非戰(zhàn)時期是完全不同的。

非戰(zhàn)時糧草消耗

古代軍隊所用的糧草儲備主要由朝廷統(tǒng)一征收并調派,當然這是針對職業(yè)軍人來說,因為還有兵農合一的募兵制度,糧食供給又是另一種模式。一個軍區(qū)或者戰(zhàn)區(qū)的軍隊在非戰(zhàn)時期除了日常訓練、偵查、預警等工作外,基本上屬于穩(wěn)定的狀態(tài),軍營的糧倉也會源源不斷的提供糧食補給,這樣的軍事狀態(tài)下,糧草的供應相對穩(wěn)定,消耗也并不大。因為穩(wěn)定狀態(tài)下的后勤保障人員并沒有戰(zhàn)時的多,這一部分人口的糧食其實是很大的。

“下令有愿留者,即以所開田為永業(yè),不過數番,戍卒皆土著,乃悉以府兵之法理之。既而愿耕者什五六!薄吨钨Y通鑒.卷一三二》

很多朝代的常備兵力并沒有戰(zhàn)爭時那么多,也就是說國家日常狀態(tài)下不會養(yǎng)太多士兵,如果有戰(zhàn)事再招募士兵,這也就減輕了非戰(zhàn)時期的糧食負擔。特別是推行兵農合一的朝代,國家給予農田開墾種植,并給予“無他賦役”的優(yōu)待政策,這些人非戰(zhàn)時期自給自足,戰(zhàn)爭時期再回歸軍隊,這樣更加減輕了國家的財政負擔。最著名的兵農合一制度如唐朝的“府兵制”,非戰(zhàn)狀態(tài)下與一般農民沒什么區(qū)別,還能享受稅收優(yōu)待,戰(zhàn)時參戰(zhàn),不僅自帶口糧,還得自己購買裝備;清朝的八旗制度是“出則為兵,入則為民”,有效的解決了非戰(zhàn)時的糧食問題。

糧草中不僅有“糧”還有“草”,這個草指的就是戰(zhàn)馬所用飼料。有人會說草在古代到處都是,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其實不然,軍事戰(zhàn)馬所需的草料包括料草和料豆。并不是所有的草都能喂馬,那些草廠上的青草當然是上好的天然草料,但秋冬季節(jié)是沒有鮮草的,軍營里的草料都是春夏季節(jié)種植或者采摘回去后打成草垛統(tǒng)一保存的。喂馬的時候還要除塵、除根,料豆還要用清水煮熟,這樣才能保證馬匹的健康和強壯。因此草料的消耗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所以朝廷為騎兵配備的戰(zhàn)馬稱為官馬,是統(tǒng)一發(fā)放草料飼養(yǎng),而非戰(zhàn)時期更多的是以私馬的形式出現,這些私馬是由馬主人飼養(yǎng)的,國家在戰(zhàn)爭時再統(tǒng)一征用,比如漢武帝時期的漠北之戰(zhàn),征用私馬四萬匹。這也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糧草負擔。

戰(zhàn)時糧草消耗

戰(zhàn)爭時期的糧草消耗之大主要是由于人員馬匹的動用規(guī)模大、戰(zhàn)爭時期人員馬匹的體力消耗大,補給線也同樣是消耗的關鍵因素。

戰(zhàn)爭狀態(tài)下,朝廷會提高募兵量,或者就是兵農合一模式下的農民就回歸軍隊參戰(zhàn)了,這種人員的增長與非戰(zhàn)時期是截然不同的,人多了就意味著糧食供給要更多,同樣參與作戰(zhàn)的馬匹和后勤運輸的牲畜也更多了,草料供給同樣會隨之增長。與此同時,古有“三人餉一卒”的說法,這也只是保守了說,歷史界諸多激進的觀點是十人后勤才能服務一名士兵,因此戰(zhàn)場上的糧食消耗就不單單是作戰(zhàn)人員了,相對應后勤保障人員的口糧也得一并供給。

冷兵器戰(zhàn)爭中,真刀真槍的肉搏是少不了的,鏖戰(zhàn)個幾個鐘頭也是常見的事,厚重的盔甲和沉甸甸的刀盾對于士兵和戰(zhàn)馬的體力消耗是巨大的,餓著肚子或者吃不飽就上戰(zhàn)場是不現實的,巨大的體力消耗下就是更大的糧食消耗。

“率三十鐘而致一石”——《漢書·主父偃傳》

戰(zhàn)場上常出現主帥感嘆“糧草不繼”,也就是糧草接不上了,面對前線巨大的消耗,補給線顯得格外重要。但古代的運輸條件畢竟受限,補給線短了還好,補給線如果長的話,糧食運輸的慢,而且在運糧途中的消耗也就大。因為運送糧草的人員和牲畜也是靠著這些糧草生存的,史料記載的衛(wèi)青伐漠北時,漢朝的補給線從長安綿延至敦煌,敦煌的糧隊剛到,長安還有糧隊接著出發(fā),這么長的補給線,糧食損耗于途中的都已經不少了,更何況運至前線。

《漢書》就曾記載了押運糧草的損耗,漢朝時期的一鐘為六十四斗,十斗為一石,三十鐘就是一千九百二十斗,運送至前線時也就剩十斗之糧,也就二百分之一的運至率,可見損耗之大!如果補給太長,可以視補給線為古戰(zhàn)爭中糧草損耗最大的一部分。這里更不說“糧道”的危險系數了,自古打戰(zhàn)能斷糧者皆斷糧道,三國時期的名將徐晃就是斷糧專家。而同時期的烏巢糧倉也是扭轉戰(zhàn)局的關鍵,因此糧食補給的安全性也是糧草不足的一個因素。

綜上所述,戰(zhàn)時糧草的消耗與非戰(zhàn)時期是不可同日而語的,戰(zhàn)爭拼的是國力,拋開名將強兵和諸多謀略指揮,戰(zhàn)爭的基礎就是糧草,至此也想起了長平之戰(zhàn),白起這一戰(zhàn)也并非十足的把握,歸根結底是“糧草”的現實狀況把兩國逼到了不打不行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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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說打仗耗費糧草,難道不打仗士兵不打仗就不用吃飯了嗎?

首先打仗確實對糧草的消耗很大

原因有以下三點:

戰(zhàn)爭所需軍力甚巨,用時也長


古代戰(zhàn)爭不比今天的現代化戰(zhàn)爭,那時候玩的就是人海戰(zhàn)術,誰人多誰就是老大,因此一打起來動輒就是上萬人。

我們熟悉的三國時期的“三大戰(zhàn)役”雙方投入的總兵力都在十萬以上:官渡之戰(zhàn)、赤壁之戰(zhàn)、夷陵之戰(zhàn)。

本紀云“紹觽十余萬,囤營東西數十里。”—《三國志·武帝紀》

而且真正的大戰(zhàn)雙方都比較謹慎,因此兩軍對壘的時間就會比較長,很少有能夠做到速戰(zhàn)速決的。

人多又吃的久,這樣一來糧食的消耗自然很大。

古代士兵真的很能吃

一方面古代軍營伙食油水少,食量自然就大,另一方面以前打仗經常要長途奔襲、近身肉搏,體力消耗巨大,因此吃的很多,人均一天在三斤米以上(諸葛亮因為一天只能吃一斤多米而被司馬懿看作是將死之兆)。


心理作用的結果

“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王翰在詩中極言古代戰(zhàn)爭軍人的傷亡率之高。士兵上了戰(zhàn)場就相當于是把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掉了。這樣一來他們自然就把每頓飯當作是最后一頓,不吃個酒足飯飽絕不會罷休,我想這也是犯人被砍頭前那頓斷頭飯比較豐盛的原因吧,都不想做個餓死鬼。

其次士兵不打仗肯定也要吃飯

人是鐵 飯是鋼,誰能把飯給戒了呢?我想“打仗費糧草”這句話一者是在說糧草的用量比平時囤練兵馬的時候要多;

二者則突出了糧草在行軍打仗過程中的重要性,“兵馬未動 糧草先行”永遠是古代兵法的至理名言。這話在暗示著打仗耗費糧草再多也得想辦法籌足,畢竟古代很多的戰(zhàn)役都是靠斷人糧草才得以翻盤的(曹操突襲烏巢一把火燒了糧草,導致袁紹軍心大亂,才以弱勝強贏得了官渡之戰(zhàn))。

總的來說不論是否發(fā)生戰(zhàn)爭,士兵吃飯都是必須的,只是量多量少的問題

以上就是我的個人之見,有不同意見,歡迎大家下方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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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時更耗費糧草,主要是因為運輸路上消耗的的糧草多了。

士兵平時在駐地的時候,并不是不用吃飯,但是和平時期軍隊大多是分散駐扎在各地,往往可以就地解決吃飯問題,直接在駐地附近購買即可。而軍隊駐扎比較多的地方,譬如首都、邊關等地,其實平時糧食耗費也很大。以明朝為例,為了供應北京和邊關的駐軍,每年需要運糧400萬石,所以設立了專門的漕府和漕運總督管理此事,漕府有12.76萬人,運船11700艘,還有海船350艘和水手7000人,其日常開銷也是非常巨大,不過因為可以有水路可以利用,因此還不算太嚇人。

而打仗時士兵從分散的駐地調到一起,那么只靠地方供應就不行了,需要從后方轉運,而且戰(zhàn)場未必有水路可以利用,那就只能人力或者牲畜搬運糧食,這個耗費就大了。沈括在《夢溪筆談》里就專門談過這個事:

若興師十萬。輜重三之一,止得駐戰(zhàn)之卒七萬人,已用三十萬人運糧,此外難復加矣。

出動10萬大軍,輜重兵占1/3,戰(zhàn)兵只有7萬,即使這樣也需要30萬民夫來運糧。民夫消耗的糧草,也需要計算進去,所以看看只有10萬大軍,需要供養(yǎng)的確實40萬人,這糧食消耗立刻就變成平時的4倍。用牲畜的話可以較少人手,但是用牲畜也會面對新的問題:

比之人遠,雖負多而費寡,然芻牧不時,畜多瘦死。一畜死,則并所負棄之。較之人負,利害相半。

路上轉運辛苦,牲畜又得不到周全的照顧,一旦死了,那么所背負的糧食因為沒法攜帶,就要被一起拋棄,消耗也會上升,和人力運輸各有利弊。

所以沈括才會強調“因糧于敵,最為急務”,也就是盡量從敵人地盤上獲得糧食,減少自己運糧的麻煩,是最重要的。而兩軍對壘,也經常攻擊對方糧道,就是因為糧食運輸太麻煩,而又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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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老生常談的話題了,其實以人吃的口糧情況來看,在家里吃的糧食和上戰(zhàn)場的時候吃的是差不多的,不會因為多操練幾下多吃幾口糧食就導致過分耗費糧草。

影響這一因素的主要還是運輸問題,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生活在現代交通運輸條件下的同學是無法想象古代運輸糧食的困難的,享受慣了現代交通便利的我們,走兩站公交都費勁,為了解決從公交車站到家的這段距離,這幾年還興起了共享單車這個行業(yè),雖然潮水退去是一地雞毛,但是懶惰促進社會發(fā)展已經不是什么新鮮的話題了。

隨著蒸汽機和內燃機應用于交通領域,實際上是大大改變了近代以來的戰(zhàn)爭格局,比如在19世紀上半葉的戰(zhàn)爭中,大多還停留在風帆木艦時代。

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中英國的軍艦大多如此。但是蒸汽機的引入,風帆船逐漸退居二線,到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期間,英法聯(lián)軍已經普遍使用蒸汽動力的軍艦,可以說,西方能夠掀開對中國的大規(guī)模侵略活動,主要原因實際上是蒸汽動力應用于海軍。

在沒有蒸汽動力船只之前,英國雖然戰(zhàn)勝了中國海軍,但是想要進一步侵略也并非易事。

在沒有機械動力的時代,糧草運輸一直是戰(zhàn)爭的癥結,中國古代的戰(zhàn)爭大多以爭奪糧草為戰(zhàn)爭的決勝點,在官渡之戰(zhàn)中,袁紹遠比曹操實力更為雄厚,而曹操在襲取袁紹的糧食據點烏巢后,使得袁軍頗為震驚,最后發(fā)生潰敗。

那么,古代是怎么運輸糧食的呢?這估計是一道數學題 ,對討厭計算的同學,我直接告訴你答案是,至少有三個運輸糧食的人,才能養(yǎng)活一個士兵,如果你對數字計算不是那么反感,請繼續(xù)向下看。

在沈括的《夢溪筆談》中詳細講述了中國古代的糧食運輸情況,估計看完古代是怎么運糧的,會對這個問題有一個更直觀的看法。

按照沈括計算,一個運糧人可以攜帶6斗米的話,一個士兵攜帶5天的口糧,一個運糧人供應一個士兵的話,可以走18天。

注1:1斗等于10升,每個人一天吃2升,兩個人一天就是4升,60升可以吃15天,再加上士兵的口糧,到第18天就吃完了。

注2:沈括是宋朝人,按照宋代換算比例,一斗相當于12斤,一個士兵負重是72斤,一人一天兩升相當于吃2.4斤,看到這里很多同學肯定會說,怎么這么能吃,一天竟然能吃2.4斤,古代是沒有菜的,糧食可能也是粗糧,不是那么頂飽。

但是,這18天只是去的路程,算來回的話,只能走9天。

顯然用一個運糧的人來供應一個士兵是不現實的事情,那就兩個運糧人供養(yǎng)一個士兵,看看能走多遠,三個人同時上路,兩個運糧的攜帶12斗(120升)糧食,等到第八天的時候,已經吃完48升,再剩下12升給一個運糧的回家,剩下一個滿負重的運糧的跟一個士兵繼續(xù)走,兩個人跟前面的一樣,可以走18天,一共可以走26天。當然,如果算上返程的話,只能走13天。

計算的原理就是,一個人最多能夠攜帶6斗的糧食,在把一個人的糧食吃到差不多剩下的糧食能夠他回家,就可以讓他回家,然后其他人繼續(xù)全負重的情況下趕路。

很明顯,兩人供養(yǎng)一個士兵也跟不上速度,那就三個人運糧人供養(yǎng)一個士兵,放大招了,得好好計算了。

這回是四個人同時上路,能夠攜帶18斗,前面六天半的行程,四人每天吃8升,然后減一個人回去(給他8升回家),剩下兩個滿載運糧與一個士兵上路,與上面等同再過七天的時候,再減去一個人(給他18升糧回家),剩下一個運糧和一個士兵,能走18天。

也就是說,三人運糧供一個士兵,可以走31天,來回的話,只能走16天。

沈括的算法已經到極限了,在具體實現可能并不實現,但是用三個運糧人供養(yǎng)一個士兵已經是古代將領的常識了,想要調動十萬大軍,最少準備30萬的民夫來運輸糧食。

正因為如此,《孫子兵法》中就寫道,有智慧的將領一定是千方百計地去得到敵人的糧草,吃敵人1斤糧食,相當于省了自己20斤糧食。

很多人肯定會說,那么中原的士兵為何不用畜力來運輸糧食,沈括在《夢溪筆談》里面認為,如果用騾馬或者駱駝的話,比人運糧是多一點,但是費用也是大,馬匹整不好就餓死,相比較之下,還是人負糧食能好一點。

說到這里,我感覺作為北宋的沈括,應該也是對宋朝無馬的一種無奈吧!盡管王安石曾實行保馬法,最后也是一地雞毛,沒有成功。

其實成吉思汗的軍隊能夠打到歐洲,主要就是因為蒙古人的騎兵運輸糧食厲害,蒙古人以騎兵為主,一個騎兵配備不止一匹馬的哦,其他兩匹馬多多少少都能運輸點口糧,而另一方面,蒙古人多以牛羊肉為吃的,據說他們是一邊打仗一邊帶著牛羊行走,打到哪里吃到哪里,當然,蒙古人曬的牛肉干,也是真頂飽!

可能是借鑒于蒙古在歐亞大陸的馳騁縱橫情況,日本在發(fā)動侵華戰(zhàn)爭前就開始大量飼養(yǎng)戰(zhàn)馬,在二戰(zhàn)前曾打算培養(yǎng)150萬匹戰(zhàn)馬,可見其野心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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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兵法·作戰(zhàn)》:馳車千駟,革車千乘,帶甲十萬,千里饋糧。

打仗時候,里面的“千里饋糧”,才是重點、難點。

出身農村的人,應該熟知村子里打招呼的這些常用語。

早上:“吃了嗎?”

中午:“吃了嗎?”

晚上:“喝過湯了嗎?

之所以單獨晚上是“喝湯”,是因為晚上不干活了,體能消耗小。人的飯量,是隨著工作量而變化的。(如果不信的,可以做些重體力勞動試試。)

古代的軍隊也是如此,打仗時比平常要消耗更多的糧草。一是運輸過程中耗費能量太大,二是戰(zhàn)爭過程,同樣要開啟高耗能模式的。

運輸過程的能量消耗

打仗時,要把士兵、物資運輸到預定戰(zhàn)場。士兵多是自己步行,物資運輸的方式有陸運和水運。

陸運:

《孫子兵法·作戰(zhàn)》:“丘牛大車,十去其六。”

“丘!,是國家征用民間的役牛。丘牛大車,是軍隊長途運送物資的主要工具,相當于現在的卡車、火車。

馬和牛相比,馬是“汽油機”,而牛是“柴油機”。馬速度快,但是干了“力氣活”就要多喂精料,否則是要掉膘的。牛反芻,對草料的消耗吸收能力比馬強多了,可以節(jié)省草料。所以牛雖然速度慢了一些,人們還是選擇牛作為拉車工具。(歷史上,不論是農耕民族還是游牧民族,都選擇牛車作為主要的運輸工具。)

盡管牛車比馬車省草料,但是仍然消耗巨大。每頭牛一天要吃10千克以上的草,還要加上相當的精料(糧食),否則牛身體能量的輸入和輸出失衡,要不了多久就給用廢了。

而牛車的載重量,比我們現代人預想的要低許多。古代的馬車沒有橡膠輪胎、沒有軸承,裝多了牛是拉不動的。

腦補一下,一輛糧草車載重量只有500千克多一點。車夫每天的口糧按保守的1.5千克,牛每天的草料按保守的10千克計算,在路上走十天半個月的,一個月除掉車夫的口糧、牛的口糧,一車糧草拉到目的地還能剩下多少。然后,牛車回程還要吃東西,只是因為拉的是空車,吃得少一些。

水運

最經濟的運輸方式,就是水路運輸。

只要船夠大,載重量幾乎是沒限制的。最重要的是,水運可以省下車夫、牛的那份食物。

運兵船同樣有優(yōu)勢,士兵呆在船上,沒有長途跋涉消耗能量,既能節(jié)省食物,又能保持體力。鑒于水運的這么多優(yōu)點,古人一直致力于運河的營建。

春秋時期,吳王夫差為伐齊,征集民間力量,開鑿了數百里的刊溝,為伐齊的勝利奠定了基礎。

秦始皇派人修建了靈渠,確保南征大軍的后勤保障。

隋煬帝時期,中國干脆開鑿了京杭大運河。自此,中國的政治、經濟核心便與大運河密切相關。

大運河改道河南,千年古都長安再也沒有做過首都。大運河從河南東移,古都洛陽、汴梁也失去了昔日的榮光。

戰(zhàn)爭本身的消耗

戰(zhàn)場上要修建工事,起碼要在駐地上修筑“深溝高壘”。大量的土方木石作業(yè),需要用人力、畜力去完成,能量來源就是糧草。

士兵們要保持戰(zhàn)斗力,就要大量的訓練。士兵穿著幾十斤重的盔甲,攜帶刀槍、弓弩等武器,然后進行格殺等訓練,能量消耗之大可想而知。

戰(zhàn)馬要保持戰(zhàn)斗力,就要膘肥體壯,要進行大量的奔跑來保持體力,對飼草、精料的消耗是很大的。

除了士兵,還有大量的修理器械的工匠、醫(yī)生、獸醫(yī)等等,工作繁重,也是要吃很多飯的。

解決運輸困難的對策

古人是很有智慧的,他們對糧草的運輸困難想出了對策。

1,就地購買。

對于爆發(fā)快、時間短、規(guī)模小的戰(zhàn)爭,往往是就地購買糧草。

《孫子兵法·作戰(zhàn)》:“近于師者貴賣!

這樣就省去了運輸的煩惱,但是也有許多弊端,大量的物資采購造成物價飛漲。虛高的物價,為進一步的采購造成困擾。

2,吃敵人的糧食。

《孫子兵法·作戰(zhàn)》:“因糧于敵,故軍食可足也。”

即搶對方的糧草,為己所用。這是最經濟的做法,卻也是最難的,其中風險極大。

必須要打敗敵人,才能拿走敵人的糧食。如果打敗了敵人,卻發(fā)現敵人是赤貧,或者敵人實行了堅壁清野,那就沒有辦法了。

又或者敵人在糧草上使壞,情況只會更糟。當年霍去病打匈奴,“因糧于敵”是成功了。但是霍去病本人因為吃了病死的羊,英年早逝了。

除了這兩種辦法,古人還開發(fā)出了許多新辦法。明朝,朝庭為鼓勵私人運送物資到邊疆。就以“鹽引”作為獎勵,私人運多少物資,就相應的允許賣多少鹽。

古代戰(zhàn)爭是冷兵器時代,人、畜能量消耗都很大,糧草消耗自然也大。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戰(zhàn)爭是拼命的地方,是不能壓縮糧草需求的,勝利才是最重要的。(本文原創(chuàng),圖片源于網絡。)

8

在古代,打仗是一件高成本的事情。是因為涉及到國家的青壯勞力、糧食儲備的高度集中損耗。

在春秋以前的時期,打仗和祭祀是一個諸侯國最大的兩件事情。所以春秋時期的戰(zhàn)爭很“文明”,禮節(jié)很繁瑣。但這實際上是比關于糧食的經濟賬。


要先下戰(zhàn)帖,然后約定在哪里打?怎么打?“疆場”還是“野戰(zhàn)”?戰(zhàn)車要準備多少乘?打敗了允不允許追擊?允許追的話,是50步還是100步?哪些人允許被俘虜?哪些人必須放歸?這些都要事先談好,才能準備去打仗。最最關鍵的是春秋兩季“國際公約”是不允許打仗的。

這些在后人看來簡直不可思議。古人連打仗都這么“文明”,真的是“仁義禮智信”啊。

但是細究發(fā)現,因為當時去打仗的兵士通常本來就是在家種地的農民。春種秋收,打仗的人出去沒回來,地沒人種,糧食沒人收。而當時生產力水平非常低下,這可持續(xù)的有生力量也就意味著會出現斷層。


所以國君準備決定打仗之前,通常先看看糧倉里的糧食夠不夠消耗到下一年新糧下來。
所以大家就先打一下口水仗,那時候國力表現是靠看這個國家有多少乘戰(zhàn)車。所謂“萬乘之國”,大致就是這個意思。

大國威脅下小國,小國出點錢,這仗最終可能也不打了,最終大家都滿意。

但是后來到了戰(zhàn)國以后,鐵器廣泛運用,生產力上去了。動不動就能打下足夠軍隊吃幾年的糧食。所以戰(zhàn)爭也就開始變得頻繁了,也不再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戰(zhàn)爭禮儀”了。更別提后來有了“軍屯”,糧食供應有了保障。

但是有一點,打仗是純消耗,不但糧食還是有生的勞動力。所以國土面積也越大越大,出境戰(zhàn)爭也越走越遠。


這里就涉及到一個前人沒有遇到過的問題。那就是要押運糧草到前線。古代中原王朝,在糧草的押運供給上的消耗,其實是要遠遠大于戰(zhàn)場上的消耗的。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抵御游牧民族的時候,戰(zhàn)場機動性又大,糧食要跟得上保障前線供應的同時,也出現了巨大的損耗?鋸埖氖牵洺霈F送1斤糧食到前線,路上要損耗3斤。

所以在《雍正王朝》里,全國供應西北,各省糧食直接解往西北。高負荷運行,所以年羹堯不盡快決戰(zhàn),整個國家都會被拖垮。

而戰(zhàn)爭一結束之后,西北就用不了那么多兵馬。兵馬可以撤回各自駐地,減少了糧食集中供應,運糧到前線的環(huán)節(jié),糧食消耗自然就下來了。




文/炒米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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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歷來打仗打的就是銀子,打的就是糧草。不過打仗的軍人總是存在,即使不打仗他們也要吃飯,為什么只有打仗才會消耗糧草呢?

第一個原因是因為古代士兵不打仗的時候還會種田,減少糧餉支出又增加了糧食來源。

中國大多數王朝采用的是征兵制,即寓兵于農,士兵的主要身份是自耕農。他們按一定期限給國家服兵役,有的甚至還自帶衣糧,好處是免除自身徭役,服役期之外就是普通百姓,日常所需口糧自然不需要朝廷來操心。兩漢的征兵制、唐前期的府兵制就類似于這種情況。如果沒有作戰(zhàn)任務,軍隊在一個地方長期屯駐,則需要開荒種地、自給自足,即所謂軍屯制度。明朝的衛(wèi)所制也類似于這種情況,正如朱元璋所說:“吾養(yǎng)兵百萬,不費百姓一粒米!

第二個重要的原因是古代戰(zhàn)爭戰(zhàn)線長遠,糧食運輸消耗量大,增加了糧食的支出。

古代運送糧食的非常不方面,漢武帝時期的漠北大戰(zhàn),漢武前線的軍衛(wèi)青和霍去病各率領五萬,而漢武帝還征集私負從馬凡十四萬匹 ,步兵數十萬,負責轉運輜重,保障后勤供應。后勤的人員比前方的人員都多,根據記載當時能有五分之一的軍糧到前線已經很厲害!妒酚洝酚涊d,漢軍在西南糧食運輸損失的情況是“漢通西南夷道,作者數萬人,千里負擔饋糧,率十余鐘致一石。也就是說只有1%的糧食能到前線。

戰(zhàn)爭打的就是銀子,現在的戰(zhàn)爭更加可怕,一架殲-20造價7億人民幣,軍艦上面的近防炮一分鐘打出的子彈價值幾千萬,一艘航空母艦幾百億,一旦戰(zhàn)爭爆發(fā),這些都是要經濟作為基礎。

雖然打仗耗費錢糧,影響經濟,但是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10

古代長期負役的兵員很少,都是沒戰(zhàn)事回家種田過日子。邊關守軍由朝庭提供給養(yǎng),一遇戰(zhàn)事兵回營新招兵員擴充實力,人吃馬喂舟車武器衣服旌旗等都由朝庭撥付。糧草等一應后勤兵未動都準備齊全,兵走前糧隨后。前方所需糧草銀兩上奏朝庭,皇帝交戶部全國籌措。由解糧官押運至前線,所以戰(zhàn)爭耗費糧草是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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