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是滿清實際掌握國家權力時間最長的皇帝,被一些人視為文治武功雙全,很有一番作為,將所謂的“康乾盛世”推達到頂峰的皇帝,是他們心目中的圣君、明君的典范。然而我們根據(jù)一位歷史人物的簡單對比,我們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所謂的“圣君、明君”只不過是經(jīng)過包裝的華麗外表而已,其不但與“圣君、明君”的標準相去甚遠,其與“昏君、庸君”卻無二質(zhì)的區(qū)別。
春秋時期,有一次楚莊王在朝廷上謀劃朝政都很得當,滿朝群臣都沒有趕得上的,退朝時就面有憂色。這時被手下大臣申公巫臣看到了,就問其緣由。楚莊王就說:“我聽說諸侯國君得到能力比自己強的人輔佐就可以稱王;得到能力跟自己差不多的人輔佐就可以稱霸;如果自我滿足而群臣的能力還不如自己的國家就會滅亡;現(xiàn)在就憑我這點能耐的人,在朝廷上商量大事,群臣們還沒有能趕上我的,我們國家很危險了,我因此現(xiàn)而憂愁呀!
楚莊王通過朝廷議政,發(fā)現(xiàn)整個朝堂上沒有能力比自己強的人,便很擔憂楚國的命運。所以才更加地選才任能,才使得楚國更加地強大,才有后來的問鼎周室、稱霸中原的成就。
而乾隆呢?自負文武才華,愛慕虛榮,平常愛給大臣挑“錯別字”以炫耀其水平,其手下官員為討其開心,就故意在奏折上寫錯別字讓其挑出以滿足其虛榮心。一個喜歡到處炫耀賣弄、喜歡被奉承與恭維的人;一個無自知之明到勤于、敢于在列代名家字畫留白處題字題詩以賣弄的人;一個號稱寫詩最多卻寫不出一句值得別人稱嘆的人;又是一個曾經(jīng)受到整個國家最好教育的人;其最終文學才能也僅及中人而已,可見其資質(zhì)最多也不過如同常人而已。
縱使天資英才的人,驕傲自滿、剛愎自用的話,也難免犯錯、最終走向滅亡的命運。更何況如此資質(zhì)平庸卻又自負的人呢?也就自然如同武大郎開店一般,都選個子比自己矮的人當?shù)陠T。容不下別人比自己有才華,這樣作為一個國家的最高領導,如此朝政不糜爛、國家不衰敗是不可能的。
乾隆就如此固步自封、自我滿足,自謂“十全武功”、晚年自號“十全老人”、自以為開創(chuàng)了一個盛世,殊不知這個“十全武功”中不但有很多原本就是湊數(shù)的,就是有些勉強值得一提的戰(zhàn)功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大而笨重的國家前行的慣性所致。所謂的盛世,在當英使馬戛爾尼來華期間,揭開這盛世的面紗,發(fā)現(xiàn)人民都生活在饑餓貧窮之中,北京街頭乞丐很多,許多百姓都蓬頭垢面,衣杉襤褸,他們當垃圾扔掉的食物被搶著吃。如此的盛世也只不過是跟順治、康熙前期那種到處戰(zhàn)亂、人吃人的那種狀態(tài)相比略有進步而已。
而當英使馬戛爾尼向其展示西方的科技發(fā)明時,乾隆在被西方的科技震驚之余認為不過是“奇技淫巧”,傲慢地說一句:“爾國所貢之物天朝原亦有之。”
這個本質(zhì)還是容不下別人比自己好、比自己強,不愿承認自己的落后。自己就喜歡跟比自己差的人比,就喜歡跟越南、朝鮮比。
而乾隆后期生活極其奢靡,吏治敗壞,多地爆發(fā)農(nóng)民起義,又施行閉關鎖國政策!蔽淖知z“也達到了頂峰,思想的禁錮,使人不敢說話,更不敢講真話。乾隆時期的官員曹振鏞在總結當官學問時,總結出六個字“多磕頭、少說話。”
乾隆就像安徒生童話中《國王的新衣》中的國王一樣,在被自己身邊的一些官員奉承的飄飄然、沉醉于自己的圣明中,卻渾然沒有發(fā)覺自己早已經(jīng)赤身裸體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