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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對于唐朝有利的點,要是能團結(jié)是最好的,要是非要選一個,李黨對當時的唐朝更有有益。

李黨的李德裕,鄭覃他們算是世家大族,但不代表支持李黨的人都是靠門路入仕的,也有靠自己實力正常科舉入仕的。而牛僧孺出身不如李黨,他們抨擊朝廷的政策,而當時的宰相就是李德裕的父親。他們無論是從出身,各自代表的集團利益,還是政見上,有著天然的不同,對立黨爭已經(jīng)不可避免。

李黨更務(wù)實

雖然從出身上,牛黨更能得到大多數(shù)人的好感,但是世家子弟也有非常有能力的。李德裕就是一位很有能力,很務(wù)實辦事的人。就像題主自己描述的那樣,李德裕定回紇,澤潞,還有抑制宦官,裁撤冗官。他的功績甩牛僧孺好幾條街。查一查牛黨領(lǐng)袖的功績,牛僧孺和李宗閔加在一起都不如一個李德裕。大唐中后期需要務(wù)實的人才,需要進行改革,沒有李德裕,光靠牛黨根本玩不轉(zhuǎn)。



牛僧孺因個人恩怨,錯失良機

李德裕被排擠出朝后到西川任節(jié)度使,在任上頗有功績,正好趕上了維州要歸降。維州本來被吐蕃奪走了,但是維州守將不滿吐蕃的統(tǒng)治,便要歸降大唐。李德裕知道維州的重要性,并且可以看出此時吐蕃已經(jīng)走了下坡路,便上奏朝廷,出兵收復(fù)失地。而牛黨等人怕李德裕功勞太大,竟然說要守信義,要歸還維州。又說吐蕃強大,不能得罪。結(jié)果唐文宗真的信了,歸還了維州。維州有很重要的戰(zhàn)略地位,而且歸還維州,就表示把歸降的守將給賣了,他得啥下場?誰還愿意歸附大唐?因為個人恩怨而誤國,實屬不該。



李德裕鎮(zhèn)壓藩鎮(zhèn),牛黨姑息藩鎮(zhèn)

李德裕深知藩鎮(zhèn)之禍,他對藩鎮(zhèn)一直是鎮(zhèn)壓,不能姑息。平定澤潞也是他的一大功績。而牛僧孺則對藩鎮(zhèn)姑息,任其發(fā)展,不管不顧。牛僧孺當宰相才是害了大唐。

看后世對二人的評價

對于李德裕的評價是很多的,總體來說比較客觀,肯定了他的功績。而對于牛僧孺的評價就很少,有時候也把他倆放在一起評價,很多后來的著名歷史人物都評價李德裕是真的有宰相之才,但是牛僧孺就沒有這樣的夸獎。牛僧孺為官清廉,為人正直,但是他能力不咋地,眼光還不行,因為私人恩怨而誤國。



李黨比牛黨對大唐更有益,即使在二人團結(jié)的情況下,也應(yīng)該由李德裕當宰相,牛僧孺輔佐,他適合當御史,糾察百官。

最佳貢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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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不管什么黨爭對于唐朝來說都是不利的。我們先看下一牛李黨爭


安史之亂后,吐蕃勢力擴大到隴西,經(jīng)常入侵關(guān).中地區(qū)。唐憲宗貞元十七年(801年),唐朝出兵九路攻擊吐蕃在西川的據(jù)點,但是幾番爭奪,這個戰(zhàn)略要地始終掌握在吐蕃手中。到了唐文宗太和五年(831年) 九月,忽然發(fā)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吐蕃的維州城副將悉怛謀帶了三百多部下及家屬到成都歸降于唐朝。



唐朝的西川節(jié)度使李德裕喜出望外,趕緊派兵占領(lǐng)維州城。并飛報朝廷,說是悉怛謀愿意為唐軍做向?qū),直搗吐蕃后路,使吐蕃徹底撤出在西北的勢力。


唐文宗把李德裕的報告交給朝臣討論,絕大多數(shù)朝臣認為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是宰相牛僧孺堅決反對,說吐蕃的轄境有萬里之大,失去一個維州對其勢力來說并無損失。朝廷和吐蕃現(xiàn)已通使修好,相約罷兵停戰(zhàn),應(yīng)該嚴守信用。西南遠在數(shù)千里之外,輕起戰(zhàn)端,就是有一百個維州又有何用。



唐文宗見他說得振振有詞,就下詔要李德裕立即把悉怛謀及其部下都歸還吐蕃,并撤出維州城。李德裕得到皇帝的詔書,大吃一驚。他再三上奏,請求朝廷再議,都由于宰相牛僧孺的從中作梗而失敗。李德裕失望之極,只好把悉怛謀等吐蕃將士、家屬都捆綁起來,強行遣送到邊境,并放棄了維州城。


過了一年,西川的監(jiān)軍、宦官王踐言回朝任樞密使,多次向唐文宗提起這件事,點破牛僧孺之所以反對李德裕的計劃是因為兩人有宿怨,借此報復(fù)。原來,李德裕的父親是憲宗朝的宰相李吉甫,當年牛僧孺、李宗閔在科舉考試中猛烈抨擊李吉甫的施政方針,李吉甫就把兩人放逐外地,不讓任官,這樣就結(jié)下了怨仇。



李德裕后來入翰林,又彈劾李宗閔在主持科舉考試時有“請托”之嫌,李宗閔被貶為劍州刺史。李德裕出身顯赫,又有才氣,在朝中有很大的號召力;牛僧孺、李宗閔也以他們的才識和膽略贏得很多的追隨者。雙方陣壘分明,前者人稱“李黨”,后者人稱“牛黨”,歷史上就稱之為“牛李黨爭”。


唐文宗即位后曾將李宗閔、李德裕都提為宰相,李宗閔指使同黨惡意攻擊,迫使李德裕出朝為節(jié)度使。李宗閔推薦牛僧孺為宰相,兩人合作,把李德裕的門生故友全都排擠出朝。凡李德裕提出的事一律予以駁回,維州事件只是其中的一件而已。


唐文宗后來實在厭煩朝臣的朋黨之爭,把牛、李雙方的主要人物都貶出朝去。但武宗朝李德裕為宰相執(zhí)政,就翻了維州事件的案,并將牛僧孺貶逐、李宗閔流放。可是武宗死后,牛、李都被召回,李德裕則被一貶再貶,老死海南。



雙方的斗爭從唐憲宗時期開始,到唐宣宗時期才結(jié)束,持續(xù)時間將近40年,黨爭說實在的就是為了爭權(quán)奪利,根本沒有什么有利沒利。是一黨的不管正確與否,百般包庇,不是一黨不管好與壞百般誣陷。在用人層面上,則將“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法則”發(fā)揮得淋漓盡致,盡情地凸現(xiàn)了黨同伐異的政治情況。黨同伐異的存在空耗國家實力,造成很大的災(zāi)禍。


歷史上凡是大規(guī)模搞黨爭的緊接著面臨亡國之禍,東漢黨錮之禍以至于黃巾之亂,唐牛李黨爭以至于黃巢之亂、北宋元佑黨爭以至于靖康之變,明東林黨爭甲申國難。還有現(xiàn)在某國兩黨整日狗咬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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