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政治往往是權(quán)宜的,因此,說崇禎帝“信任”東林黨,倒不如說崇禎帝“依靠”或“利用”了東林黨更合適,反之也成立。

東林黨是被朱元璋遺訓慣壞了的江南士子小團體,就其政治性格和人品操守而言,不比“入主為奴”的閹黨好到哪里去。魏忠賢擅權(quán)時,護主顧大局,征遼和剿匪經(jīng)費充足,邊將安心,四海相對安靜。而東林黨主政時,從南方士族利益考慮,取消了征稅,遵循“任人唯同道”原則,只使用自己人,致使將不保位,軍無糧餉,人心渙散,引發(fā)了“己巳之變”,導致了明亡清興。

魏忠賢行事時,雖利欲熏天,但多少還照顧一點皇家的利益。東林黨行政時,其理由雖冠冕堂皇,但內(nèi)核和實質(zhì)卻只有狹隘自私的“自己”,用自己人,自己給自己做事,否則,一概排斥,堅決打擊。一次,傀儡首輔周延儒,由于沒有完全按東林黨遞上的名單用人,差點被逼下跪,并因此被攻擊下臺,最后命都丟了。

對明朝,特別是明末時期以及東林黨的流行評價是由所謂明史大家萬斯同定調(diào)的,萬斯同是黃宗羲的學生,而黃宗羲的父親、萬斯同的親師爺是被譽為“東林七君子”之一的黃尊素。

一生反清、發(fā)誓永不做“清官”的黃宗羲,知悉乾隆帝要編撰明史時,一反常態(tài),力推自己的學生萬斯同出任明史主編,其用意不排除有要掌握其評價話語權(quán)的考慮。







最佳貢獻者
2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guān)心。

這是明末東林黨人顧憲成為無錫東林書院題寫的對聯(lián)。這幅對聯(lián)立意深刻,對仗工整,道出了個人學習修養(yǎng)與國家大事之間的緊密聯(lián)系。絕大多數(shù)人對明末東林黨的認識就是來自于這幅對聯(lián)。那么,東林黨到底是個什么黨?在明末歷史上,東林黨真的這樣憂國憂民、大義凜然嗎?

東林黨是晚明時期以江南士大夫為主而形成的政治利益集團。明神宗統(tǒng)治后期,政治日益腐敗,社會矛盾激化。萬歷二十二年(公元1594年),在京師為官的顧憲成被革職還鄉(xiāng),與高攀龍、錢一本等人在無錫的東林書院講學,諷議朝政,評論人物,得到江南士大夫的支持。他們與在朝的內(nèi)閣大臣李三才、趙南星等人深相交結(jié),反對當時朝廷的種種弊政,漸漸參與國事,實行改良主義,遭到了勛親貴戚、后妃宦官的嫉恨。明熹宗時期,宦官魏忠賢專政,閹黨與東林黨的代表人物楊漣、左光斗之間的矛盾迅速尖銳化。魏忠賢殺害了東林黨骨干黃尊素、周順昌等人,并使人編纂《三朝要典》,借當時發(fā)生的“梃擊案”、“紅丸案”、“移宮案”為題,意圖將東林黨的正直之士一網(wǎng)打盡。直到天啟七年(公元1627年)崇禎皇帝即位后,逮治魏忠賢,瓦解閹黨勢力,東林黨人所受的迫害才告終止。

崇禎帝當政初期,對東林黨人是寄予厚望的。他先后提拔東林黨的周延儒、錢龍錫擔任內(nèi)閣首輔,希望他們能振作朝綱、中興國運。然而,東林黨人的暴發(fā)卻引起了朝中無休無止的黨派之爭。東林黨的首輔和御史們甫一執(zhí)政,就開始大肆攻訐朝中大臣。他們紛紛指責另一位閣臣溫體仁在家鄉(xiāng)的種種不法行為,包括娶娼妓為妾、接受賄賂、奪人家產(chǎn)等項;甚至對國之干城遼東督師袁崇煥也大放厥詞,說他擅殺大將毛文龍、暗通建州女真,是禍國殃民的大漢奸。朝堂上各派交相攻擊,莫衷一是,非但沒能挽國運、致中興,反而搞得四分五裂、烏煙瘴氣。崇禎帝對此頗感焦頭爛額。

最讓崇禎帝灰心失望的是,東林黨人竟然參與科場舞弊,給嚴肅公正的科舉制度帶來極大的破壞。崇禎四年(公元1631年),是崇禎帝即位后的第二個大比之年。八月,在新進士考選授職的時候,幾個言官突然提出今年的科考有黑幕: 狀元陳于泰竟然是主考官內(nèi)閣首輔周延儒的姻戚,榜眼吳偉業(yè)、探花夏曰瑚都是南直隸人,全部是周延儒的同鄉(xiāng)!于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一時間彈劾考官的奏章像雪片一樣飛到崇禎帝案頭。此時東北女真外患未除,朝廷內(nèi)部黨爭喧囂,使崇禎帝煩不勝煩。他強壓住胸中怒火,對科場舞弊案沒有深入追究,只是從此以后,他內(nèi)心再也不相信這些道貌岸然、溫文儒雅的東林黨人了。

東林黨雖然稱為“黨”,但它和現(xiàn)代的各種政治黨派是有天淵之別的。東林黨沒有什么廣闊崇高的政治目標,沒有什么切實完善的政治綱領(lǐng),他們只不過是為打擊政敵、獨攬朝權(quán)而結(jié)成的一個利益集團罷了。東林黨這個利益集團在北京陷落之后,其殘余勢力竄回江南,繼續(xù)在南明小朝廷中爭權(quán)奪利、排斥異己,最終,這個朋黨隨著朱明王朝的滅亡而煙消云散。

3

崇禎不是非常信任東林黨,而是因為自萬歷以來,東林黨在和閹黨、齊楚浙三黨聯(lián)盟中獲得了最終勝利,在朝廷上一黨獨大,也就是所謂的“眾正盈朝”。而且崇禎的父親朱常洛、哥哥朱由校。包括自己的繼位,其中都有東林黨盡心盡力活動的影子,對朱由檢一家有偌大的功勞。

東林黨人雖然做事不行,可做人卻是沒得說的,可以說是掌握了道德的制高點,這在剛愎自用,容不下一絲差錯和污點的崇禎皇帝來說,更是一種十分難得的品質(zhì),所以于公于私,崇禎都很依賴東林黨,或者說是不得不依賴東林黨。

東林黨人做事,是馬屎表面光、里面一包糠,他們無時無刻不以儒家經(jīng)典來做人,一切以道德文章至上,以王道行之。可是治理國家如同烹飪,油鹽醬醋啥的都得下,不能光靠道德文章來治理,還得以鐵腕手段來辦事,也就是漢宣帝所說的“王霸之道”,以王道服人、以霸道御人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東林黨人過度解讀道德,如此一來勢必影響其他方面的調(diào)料,他們把崇禎、把大明坑死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東林黨在萬歷年間開始崛起,到天啟年間掌握了大權(quán),但治國能力甚至連受人唾罵的閹黨還不如

東林黨的興起,是在萬歷三十二年,由罷官回家的原吏部文選司郎中顧憲成,在當?shù)刂⒏缓赖馁Y助下,重開東林書院開始開壇講學而來。

當時的大明內(nèi)憂外患,內(nèi)部是萬歷皇帝和群臣之間關(guān)于“國本事件”而鬧翻,萬歷皇帝甚至以罷朝來抗議群臣,之后又是圍繞著太子朱常洛而爆發(fā)的“三大案”,還有后宮干政等,整個大明機構(gòu)處于一種停滯不前的狀態(tài),而外部就更熱鬧了:西南土司造反、東南荷蘭入侵臺灣、東北后金勢力抬頭,大明處于三面包圍之中。

正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在這樣的局勢下,就有一大批憂國憂民的士大夫們想要解決這諸多問題,而顧憲成又因為國本事件中對萬歷皇帝據(jù)理力爭而被罷官回家,如此一個剛直正義的人,很自然就成為那些報國無門的士大夫們的旗桿,于是“朝士慕其風者,多遙相呼應(yīng)”,在明朝士大夫集團中有很大的市場。

  1. 明朝士大夫是一個比較奇葩的群體,在張居正十年改革中,雖然文學思想受到了壓制,但由于經(jīng)濟發(fā)展,資本主義思想開始興起,或許也是被壓制久了,士大夫們的思想也更加開放,舉世震驚的《金瓶梅》就是在萬歷年間寫成的;
  2. 張居正去世后其政策都遭到了清算,萬歷皇帝親政之后開始開放思想,當時的社會主流就是抨擊時政、針砭時弊,士大夫們以犯上為榮、以打屁股為傲,沒被皇帝打過屁股的都不好意思在伙伴面前站著,萬歷皇帝以帝王之尊,最后卻被群臣針對得被迫隱居,這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
  3. 顧憲成本人雖然只在無錫講學,但其勢力已經(jīng)影響到了朝廷,其最得力的“助手”,分別為淮南巡撫李三才和內(nèi)閣輔臣葉向高,此二人后被《東林點將錄》編為水滸里的托塔天王和及時雨,后面東林黨人逐漸進入朝堂,執(zhí)掌權(quán)柄,多是出于此二人的幫助,尤其是葉向高。

萬歷四十三年,此時東林黨魁顧憲成已經(jīng)去世四年之久,東林黨的影響力卻是與日俱增,隨著這一年爆發(fā)的“三大案”之一的梃擊案,東林黨擊敗了以鄭貴妃為首的外戚,穩(wěn)定了太子朱常洛的位置,成為了太子黨,由此聲名遠揚,之后還因為擁立了朱常洛、朱由校兩代帝王,葉向高被任命為內(nèi)閣首輔,而東林黨人也占據(jù)了六部、大理寺等顯要職位,正式執(zhí)掌文官集團。

東林黨以孔孟為本,做事也多是以孔孟之道為標準,本來在天啟朝還有閹黨和齊楚浙三黨相抗衡,可是到了崇禎朝,閹黨、齊楚浙三黨相繼覆滅,整個大明王朝成為了東林黨的一言堂。

這些人都是死抱著書面文章,鉆著課本的案例來辦事,卻沒有從實際上了解帝國的內(nèi)外環(huán)境,總認為按照孔孟之道來辦事,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可是僅靠道德說教是成不了事的,后金的騎兵、農(nóng)民的鋤頭、經(jīng)濟的貧困、土地的縮減、士兵戰(zhàn)力的低下,這些都需要腳踏實地地干,不可能憑著一張嘴就解決了。

如此一來就陷入了晉朝時期的空談?wù)`國錯誤,甚至比晉朝還嚴重,畢竟晉朝士大夫們在朝廷的影響力還不算強大,所謂空談、玄學也多是在民間發(fā)展,可是東林黨是掌握了政治導向的,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是整個國家前進的指示牌,在高談闊論之下卻無一人愿意去辦實事,光說不練。

因為辦實事意味著改革、改革意味著得罪人、得罪人意味著有污點,有污點意味著背離了孔孟“仁義”之道,所以東林黨人只說不去做,辦事的人也只挑好的、符合東林規(guī)范的做,整個崇禎朝十七年,從天啟朝留下來的憂患一件都沒解決,反而矛盾是愈演愈烈,最后把復(fù)生有望的大明給活活玩死了。

除了不做事外,東林黨還結(jié)黨營私、排除異己,被他們坑的幾個武將,基本都是大明后期能力挽狂瀾的擎天巨柱

其實東林黨人里也不是沒有能人,比如孫承宗就是一個,他在萬歷三十二年參加科舉,在“梃擊案”因為力保太子朱常洛而成為了東林首腦人物魁之一,《東林點將錄》中以地短星鄒淵比擬。可是其他不同于高居朝堂的東林黨人,孫承宗是少有的肯腳踏實地做事的人才,他在防備后金時得心應(yīng)手,打造了后金騎兵無法突破的關(guān)寧防線,就是因為他曾在邊境做過事,在和后金對峙中慢慢摸索出了一套適合大明王朝的防御體系,并將其交給自己的學生、薊遼總督袁崇煥。

而對于其他無所作為的東林黨人,孫承宗也絲毫不給情面,像兵部尚書王在晉,天啟二年當任兵部尚書,經(jīng)略遼東、薊州、天津、登萊等重鎮(zhèn),在他的主持下,主張放棄外圍防御,明軍全部退守山海關(guān),命令一下就遭到了袁崇煥的拒絕,在首輔葉向高無法抉折之下,孫承宗以內(nèi)閣輔臣身份親自趕往山海關(guān)巡視,回來后直接否決了王在晉的想法,讓天啟帝朱由校罷免了王在晉的遼東經(jīng)略職位,提拔袁崇煥鎮(zhèn)守寧遠,修筑關(guān)寧防線,訓練關(guān)寧鐵騎。

孫承宗和王在晉,就代表了當時大明朝兩種完全不同的執(zhí)政方針,而寧錦會戰(zhàn)的勝利,也標識著孫承宗的做事方法才是正確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靠著幾本兵書是不可能御敵成功的。可惜的是,東林黨里的“孫承宗”太少了,倒是猶豫不決的“葉向高”和死抱課本的“王在晉”太多了,在孫承宗之外,因為東林黨而被冤枉坑害的能人,同樣不在少數(shù)。

  1. 薩滸爾之戰(zhàn)被譽為努爾哈赤的問鼎之戰(zhàn),此戰(zhàn)后后金的兵鋒開始南指大明,為了解決遼東的混亂局面,萬歷皇帝破格大膽起用御史熊廷弼為遼東巡撫,鎮(zhèn)守遼東。在熊廷弼的主持下,從未吃過敗仗的努爾哈赤被敗于浦河,損失了七百多八旗精銳,這是努爾哈赤第一次遭受慘敗,對八旗子弟的士氣造成了極大的打擊。清朝曾國藩曾感慨道:“如果熊廷弼在的話,我大清安能入關(guān)”;
  2. 可是由于熊廷弼不附東林黨,也不附閹黨,處于中立派系,性情與眾人格格不入的熊廷弼就成了眾矢之的,在東林黨魁楊漣多次彈劾之下,熊廷弼暗然離職。而熊廷弼一走,接任的薊遼總督袁應(yīng)泰不懂兵事,只不過是因為其為東林黨人,結(jié)果被努爾哈赤打得丟盔卸甲,大明把后金扼殺在搖籃里的最好機會,就這樣在黨爭之中失去了;
  3. 此外,孫承宗、袁崇煥、盧象升、孫傳庭這些有能力挽救大明的能臣,無一例外地都受到了東林黨的彈劾,偏偏崇禎皇帝又是一個偏信偏聽的主兒,結(jié)果就是武將殺了一個又一個,而取代他們的多是東林黨人,不懂作戰(zhàn)而身居前線,結(jié)果就是地盤越丟越多。

《明史》記載道“明季士大夫問錢谷不知,問甲兵不知”,這并不是完全的抹黑東林黨,而是確實如此。

除了坑人之外,東林黨連皇帝也坑,為了保住自己的錢袋子,東林黨誓死不讓崇禎加派賦稅

崇禎朝的大明局勢雖然險峻,但也不是無力挽救,畢竟后金和農(nóng)民起義,靠著大明軍隊還是可以鎮(zhèn)壓得住的,但唯一的要求就是:錢。

萬歷年間,當時大明賴以生存的土地問題十分嚴重,由于朱元璋規(guī)定宗室不用交稅,于是很多有土地的百姓紛紛將名下的土地寄托在皇親貴族手里,以此來逃稅。朱元璋時期可以用來收稅的土地有八百萬頃,可到了明中后期足足縮水了一半,只有四百萬頃了,當然土地是不會憑空消失的,這些不如戶部記錄的土地,基本上都是朱家子弟的產(chǎn)業(yè),連皇帝自己都有“皇莊”來填飽自己的口袋。

到了崇禎朝,由于戰(zhàn)事頻繁,錢更是重中之重,沒錢就寸步難行,本來除了土地稅外,崇禎前幾任皇帝都有其他手段增加賦稅,比如正德帝就從關(guān)稅入手、天啟帝就從商業(yè)稅入手,而著名的張居正改革,就是從清丈土地、開放關(guān)稅、商業(yè)稅為主,僅十年的積累就已經(jīng)足以支撐耗資巨大的萬歷三大征。所以到了崇禎朝,同樣也可以從以上的幾種稅收入手,增加國庫收入以應(yīng)付軍費支出。

可是東林黨人卻十分拒絕增加商業(yè)稅,其主要原因就是他們基本上都有商人的背景,“為中小地主兼營工商的”,在萬歷皇帝大力征收礦稅時就遭到了東林黨人的集體反對,而反對收商業(yè)稅也是東林黨人的政治主張。所以每到崇禎皇帝有意加強商業(yè)稅的時候,東林黨人就集體上書反對,而在集體壓力之下,崇禎皇帝也沒有萬歷皇帝那樣硬氣,最后不得不聽從東林黨的“建議”,不了了之了。

失去了商業(yè)稅的擴源,崇禎只能繼續(xù)將稅收加重在農(nóng)民身上,加收農(nóng)業(yè)稅和裁減機構(gòu),靠節(jié)流來省錢,征稅過重加之災(zāi)難頻發(fā),就這樣激起了全國范圍內(nèi)的農(nóng)民起義,而最后毀滅大明的闖王李自成,他之所以會加入義軍,就是因為在崇禎元年裁減了各地驛站后,李自成失業(yè)又背了一身債,走投無路之下才投了高迎祥的起義軍。所以從結(jié)果來看,崇禎裁驛站是滅亡大明的導火索,而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東林黨死抱著自己的錢袋,不愿為國家分憂所導致的。

而相比于國家的貧窮,東林黨人倒是賺得盆滿缽滿,托塔天王李三才家中存銀高達五百萬兩,蘇杭一帶更是富得流油,南明時期,福王朱由崧在南京稱帝,設(shè)立江北四鎮(zhèn)抵御清軍南下,兵力共計三十萬,所需糧餉高達每年兩百萬兩,而江南地區(qū)有錢,一次性就給了一年半的軍餉共三百六十萬兩,這比起不到一年之前,崇禎皇帝在面對李自成兵臨城下時,連區(qū)區(qū)六十萬兩都湊不齊的窘?jīng)r,江南可真是有錢!

總結(jié):在崇禎皇帝當政的時候,東林黨已經(jīng)一支獨秀,掌握了整個朝廷的聲喉,崇禎皇帝既沒有先祖朱元璋的殺伐決斷,也沒有爺爺萬歷皇帝敢于挑戰(zhàn)文官力量的魄力,就連哥哥天啟皇帝重用太監(jiān)制衡東林黨的手段都沒有,所以崇禎皇帝是不得不信任東林黨,相信如果還有選擇的話,崇禎皇帝寧可相信魏忠賢也不會再相信東林黨了

而事實上,崇禎皇帝在中后期時,已經(jīng)意識到東林黨的無所作為,于是又開始大力起用自己一手摧毀的閹黨,可是東林黨的力量太過強大了,閹黨里又沒有魏忠賢這樣的人物,而崇禎皇帝也不是天啟皇帝那樣不管事的逍遙天子,而是事必躬親的工作狂,和朱元璋時期一樣,宦官在崇禎朝已經(jīng)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再也無法成為一支能夠制衡東林黨的勢力。

崇禎皇帝還是被東林黨坑死了,他好聲好氣地要錢不行,結(jié)果在李自成的藤鞭之下,朝廷百官交出了近四千萬兩的贖金,這筆錢要是他們肯拿出來給崇禎的話,大明也不至于滅亡了,所謂的“眾正盈朝”,到最后卻最先投降了李自成,做了闖軍的引路人,而崇禎皇帝死時,身邊只有一個太監(jiān)王承恩陪著他殉國,這實在是一種諷刺。

作者/一貳一橙:天文地理,一概不懂;古今中外,都靠瞎掰,主要百度,然后亂編,喜歡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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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帝,即朱由檢,明朝末帝。崇禎帝朱由檢,天啟二年(1622年)被封為信王。六年(1626年)搬出皇官、到信王府。七年(年),天啟帝死,崇禎帝立。崇禎帝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做皇帝,他做夢也沒想法大明朝斷送在他自己的手里,他更沒想到的是,自己作為九五之尊,最后會落得一個自縊的下場。

崇禎帝

說到東林黨,不得不提魏忠賢。崇禎繼位以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搬捯前朝權(quán)勢通天的大太監(jiān)魏忠賢。魏忠賢一直與東林黨不對頭,魏忠賢權(quán)勢通天的時候,東林黨慘遭迫害,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在魏忠賢的眼中,東林黨就是邪黨。那么,為何崇禎帝會非常信任東林黨呢?

崇禎元年,為東林黨人平反的聲浪在朝中此起彼伏。其中有一位叫倪元璐的翰林編修上書崇禎帝上,提出為東林黨人平反的理由:

“今世界已清,而方隅未化;邪氛已息,而正氣未伸!

倪元璐說,以前魏忠賢將東林稱為邪黨。如果稱東林為邪黨,那么魏忠賢的閹黨又算什么?現(xiàn)在既然定性閹黨是邪黨,那么抗擊閹黨的東林黨豈能算作是邪黨?

倪元璐

他還說,東林是天下精英,是知識分子的良心,他們的錯在于有潔癖,過于刻薄,但絕不是邪惡之徒。作為讀書人,處世寧可像東林人那樣清高,也不能像閹黨那樣少廉寡恥。 如果不給東林人平反,則不能扭轉(zhuǎn)沒有道德成本的社會風氣。

在倪元璐眼里,崇禎是一個圖存救亡、壯志難酬的偉大明君。所以忠誠正直的倪元璐放心大膽地建言獻策。 這次為東林的平反上疏,讓倪元璐儼然成了朝廷清理閹黨、平反東林運動的開路人。

在他之后,就相繼有官員接連上疏,為東林黨鳴不平。倪元璐大聲疾呼:“人才不可不惜,我見不可不除,眾郁不可不宣,群議不可不集!

崇禎皇帝被打動了。崇禎元年即公元1628年三月,崇禎帝下令以前那些被迫害至死的東林諸臣,正式被平反昭雪。 而且宣布重新啟用東林黨人,召回那些被剝權(quán)的元老。但是這些元老都已七八十歲的高齡,不久之后就都與世長辭了。

趙南星

東林黨不乏人才,趙南星就是其中之一,甚至有人推測,如果趙南星輔佐崇禎,大明朝不會滅亡。但是,我認為這種推測不成立,有才之人得遇到能識人之君才行。崇禎帝剛愎自用,實在算不上一個明君,他到死也不承認自己的錯誤,也不自省,他最終還是認為明朝的滅亡是“諸臣誤我”,實在不值得同情!

5

崇禎信任東林黨,怕是個笑話吧?崇禎誰都不信任,只信任自己。

看看崇禎年間東林黨有幾個在朝為官就知道了。

要說崇禎朝的東林黨,最出名的可能是李邦華,在崇禎十七年他任左都御史,曾建議崇禎送太子去南京監(jiān)國,并把另外兩個兒子定王朱慈炯和永王朱慈炤封到太平府和寧國府。

邦華密疏:請帝固守京師,倣永樂朝故事,太子監(jiān)國南都。居數(shù)日,未得命;又請定、永二王分封太平、寧國二府,拱護兩京。帝得疏意動,繞殿行,且讀且嘆,將行其言。

崇禎一度頗為心動,不過到了朝堂之上被群臣一噴,此事就不了了之。

在天啟年間閹黨曾仿照水滸傳筆法編寫一部《東林點將錄》,李邦華在其中是四十六員馬步三軍頭領(lǐng)之一,列在地勇星病尉遲之位。

在崇禎即位之初,被閹黨貶斥的東林黨人被起復(fù)的頗多,如文震孟、錢謙益、劉懋、韓爌、孫承宗等,但到崇禎三年溫體仁任首輔后,這些人就逐一遭受打擊。

要么被罷官,如:錢謙益、劉宗周、鄒維璉、魏光緒、文震孟等。

要么致仕,如:孫承宗、陳所學、黃公輔、張光前、鄭三俊等。

更慘的是流放,如:練國事、孫居相、解學龍等。

最慘的是直接被殺,如:比如起復(fù)為兵部右侍郎總理薊遼軍務(wù)的劉策,在皇太極入關(guān)后被論罪斬首;官至兵部尚書的王洽,也是在清軍突入長城后被論罪下獄,第二年就在獄中病死;位列地異星白面郎君的鄭鄤則被凌遲處死。

最輕的結(jié)局是被排擠到南京坐冷板凳。比如張慎言、胡良機、熊明遇等人。

就連孫承宗這樣德高望重,勞苦功高的名臣,也在排擠之下不得不告老還鄉(xiāng),像李邦華這樣堅持到崇禎十七年的,實在是殊為不易。

崇禎三年之后,東林黨在朝堂之上的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直到幾乎完全偃旗息鼓,成了一幫底下看戲的,他們又如何忽悠崇禎?

恰恰相反,東林黨人李邦華頗有才干,直言進諫、整頓兵政,頗有成績,李自成入京后,李邦華寫下絕命詩:“堂堂丈夫兮圣賢為徒,忠孝大節(jié)兮誓死靡渝,臨危授命兮吾無愧吾!投繯而絕,氣節(jié)也是無虧。

再說兩句影響最大的錢謙益,其實在弘光即位后,錢謙益已改換了陣營不再屬于東林黨,他依附的是馬士英、阮大鋮,才得以出仕,弘光一朝,馬阮二人可是東林黨眼里的死對頭。

東林黨影響最大的時候也就是在天啟初年到三年那幾年時間里,當然明之亡東林黨也有一定責任,但要把鍋全部甩給東林黨,便是矯枉過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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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滿嘴仁義道德、標榜氣節(jié)、崇尚實學的家伙們,早已忘了東林書院最早的初心,而在崇禎搞死了宦官老大魏忠賢之后,東林黨更是在朝廷上沒有對手,肆意妄為,更是將明朝廷推到了毀滅的地步。崇禎何談信任東林黨,不過是這朝堂已無信任之人。

萬歷三十二年,即公元1604年,顧憲成被明神宗攆回了老家無錫,并修復(fù)宋時遺留東林書院,自此以東林書院為根據(jù)地的東林黨逐漸形成。至后期在朝堂頗具規(guī)模,開始抗衡以魏忠賢為首的閹黨集團。天啟五年,即公元1625年,魏忠賢作為強拆方,將名聲在外的東林書院,一鏟子推平,并殺害一批東林黨核心人物,至此,黨羽之爭,以閹黨暫時勝出。

好景不長,崇禎上臺,早已分外憎惡閹黨,革職查辦魏忠賢,至最后死,并恢復(fù)東林黨人名譽,修復(fù)東林書院。至此,東林黨又開始活躍,因此時朝堂已無制衡對手,東林黨獨大,開始打破原有的稅收制度,減免以東林黨為根基的南方商人稅,并將這些稅強加到農(nóng)民身上,以至于各地農(nóng)民起義。

崇禎遷都南京時,這些偽君子勸告崇禎不能走,要守住這祖宗基業(yè),這頂帽子直接將崇禎釘死在北京,在籌集軍餉時,這些人一個個全是哭窮,最后還是李自成替崇禎出這口惡氣。崇禎最后氣的破口大罵,這些人還在裝瘋賣傻呢。真是負心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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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崇禎皇帝的執(zhí)政生涯,多疑是他的天性,他是一個除了自己誰也不信的人,因此對于東林黨談不上信任,只是隨著國家內(nèi)在交困的局面極速惡化,崇禎皇帝沒辦法將已經(jīng)做大的東林黨全部清理出朝堂,只能勉為其難與之合作,直到自己自殺前還不忘發(fā)出滿朝文人皆可殺的感慨。

聯(lián)手東林剿滅閹黨

崇禎皇帝在繼承皇位之前只是一個閑散藩王,手中沒有任何可以對抗權(quán)傾朝野的魏忠賢的實力,為了能夠擺脫以魏忠賢為首的閹黨對朝政的把持,崇禎必須尋找到可靠且能夠與閹黨一較高低的盟友。

放眼整個朝堂,符合上述兩個條件的只有東林黨,原來的楚黨、浙黨等都在被東林黨擊敗后被閹黨收編,閹黨對于東林黨的打擊使得雙方使得雙方結(jié)成你死我活的死敵。

因此崇禎毫不猶豫選擇東林黨作為自己奪權(quán)的助力,利用大批的東林黨人填補閹黨的空缺。

東林黨掣肘皇權(quán)

東林黨在崇禎的支持下卷土重來,很快在朝堂之中占據(jù)絕對的統(tǒng)治力,崇禎帝發(fā)展,東林黨的崛起并不利于他的統(tǒng)治。

掌權(quán)后的東林黨只會做兩件事:一件事是對閹黨進行大規(guī)模的清算,從此將朝堂沒在全部替換成東林黨人;另外一件事就是與崇禎唱反調(diào),具體表現(xiàn)為:銳意進取的崇禎想要改革,他們搬出祖制予以反對;崇禎想要啟動一些擁有真才實學的能人,東林黨都以其是閹黨予以阻止。諸如此類,清除閹黨后的崇禎沒有體驗到一言九鼎的快樂。

崇禎最后的努力

崇禎和東林黨的蜜月期尚未開始便走向結(jié)束,面對女真人在東北迅速崛起、各地自然災(zāi)害頻發(fā)、農(nóng)民起義軍剿之不絕、國家財政困難日益加劇的困境,崇禎可謂是焦頭爛額。

國內(nèi)的現(xiàn)狀已經(jīng)不容許他再一次搞大規(guī)模的官場清洗運動,他暫時也無法尋覓一個新的盟友或者更好的替代者。

因此崇禎選擇的做法就是更換朝廷的宰執(zhí)班底,借此敲打忘乎所以的東林黨。另一方面,崇禎皇帝開始重新發(fā)揮太監(jiān)系統(tǒng)的作用,從而在朝中逐漸培植自己的勢力,為下一步的行動提供動力。

結(jié)語

崇禎對于東林黨人不存在信任,隨著崇禎執(zhí)政經(jīng)驗的豐富,他發(fā)現(xiàn)東林黨人并不是皇權(quán)的忠實追隨者,他們代表的江浙地區(qū)大地主階級的利益,因此崇禎自始至終并不信任東林黨,只是為了朝局的平穩(wěn)過度而做出的無奈選擇。

插圖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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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林黨形成于萬歷年間,以顧憲成和高攀龍為領(lǐng)袖。東林黨成員多系江南的士大夫,他們代表的是江南地主階級的政治經(jīng)濟利益,反對朝廷向工商業(yè)者收稅.

東林黨長于內(nèi)爭,短于治國、治軍,滿口仁義道德,卻貪婪成性.他們是一群高級鍵盤俠,他們滿口噴糞、捕風捉影地抹黑對手,全然不顧自己屁股下的惡臭。他們最擅長高舉道德的大旗,用道德的武器攻擊對手。

崇禎沒當皇帝前就是東林黨教育出來的。讀了很多圣賢之書,立志要做一個好皇帝。東林黨告訴崇禎,明朝第一大害就是宦官,看看東漢末年的列子,于是皇帝弄死了魏忠賢,建立了東林內(nèi)閣,上臺第一件事就是廢除工商稅和礦稅,告訴皇帝不能與民爭利,但國家打仗要錢,往小民身上擠一擠吧。于是農(nóng)民起義爆發(fā)。

東林告訴崇禎,錦衣衛(wèi)專殘害忠良,崇禎廢除了錦衣衛(wèi),皇權(quán)徹底失去了制約文官的力量,變成了聾子和瞎子。

崇禎最后時候省悟,文官個個該殺,可惜已經(jīng)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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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于歷史人物的認識有著“片面化”的意`識,所謂“片面化”,就是被一些信息固定的人物形象。比如對于魏忠賢貪婪狡詐、禍國殃民的“丑惡”形象,而對東林黨則完全與之相反的諫諍清廉、錚錚鐵骨的“高大”形象。可是歷史中的他們真是如此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崇禎死前為何有“諸臣誤我”之悲嘆呢?

所以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魏忠賢與東林黨。明朝崇禎帝壓制了宦官,依靠東林黨,反而丟了江山

一、魏忠賢與東林黨

魏忠賢出生底層,雖在成為“九千歲”后貪贓枉法、排除異己,但是其掌權(quán)時曾幫助天啟帝制定合理的賦稅制度,不向老百姓征稅,而向富商征收商稅用來賑災(zāi)和遼東軍餉。與此相反的就是出身江南東林黨人。

東林黨是朋黨的黨。而非現(xiàn)代意義上的政黨,東林源于萬歷二十二年,顧憲成被削職回無錫老家講學,得地方官員支持重建東林書院,與高攀龍、李三才等在朝在野人士,形成一種政治勢力。自萬歷,經(jīng)天啟至崇禎年間,東林黨可以說是起起落落,其中主要人物與東林黨的“精神”也逐漸從黨爭中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

二、失去制衡:東林一黨獨大

天啟七年,年僅十七歲的崇禎即位后便將魏忠賢流放,重新任用被閹黨打擊的東林黨。東林黨雖然在崇禎的扶植下完成了從內(nèi)閣到外廷的全面控制。但此時的東林黨人不是前朝以身作則、殺身成仁的楊漣那樣的東林黨人。而是除了少數(shù)幾人為崇禎服務(wù)外,大多數(shù)人則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在面對國事決策時,他們要么皆無可言,要么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固守陳法”,明文學家馮夢龍曾在《燕都日記》中道:“化淳昔事忠賢;奏言:忠賢若在,時事必不至此。上惻然,傳諭收葬忠賢骸首!倍褐屹t后,政局平衡終被打破,東林一黨獨大。

三、亡于腐儒:內(nèi)外交困下的步步失策

1638年,崇禎授意首輔楊嗣昌提議明金議和。但此言一出,楊嗣昌便成為眾矢之的,眾儒用“道德”的輿論壓倒了向蠻夷議和的舉措。1642年,松錦大戰(zhàn)慘敗,形勢萬分危急,崇禎授意首輔陳新甲私下與清朝皇太極議和。但陳新甲家童不慎泄密,眾儒的輿論再次誤導了崇禎的決策,于是陳新甲被斬殺。此時的大明,內(nèi)有李自成、張獻忠等農(nóng)民起義,外有遼東軍急。崇禎在腐儒的輿論聲中步步出錯,能臣武將盡數(shù)被殺,而只會之乎者也,大談仁義道德的腐儒卻無計可呈上,無策可治下。到了最后,只逼得一個本想勵精圖治,做個千古一帝的崇禎于歪脖子樹上自縊。那些被崇禎信任的東林黨人有的則打開城門,做了貳臣!

李自成曾評價崇禎:“君非甚黯,孤立而煬蔽恒多;臣盡行私,比黨而公忠絕少”。即使這位末世皇帝在執(zhí)政的僅僅十七年年內(nèi)下了六次罪己詔,也無法彌補黨爭所造成的政局失衡與亡國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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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總的來說,東林黨有其正義和進步的一面,也有其非正義和落后的一面。受封建歷史條件限制,任何派系,都免不了一面作惡,一面行善。

東林黨是江南士紳集團的代言人,起源于明朝后期的東林書院。

明朝后期,朝臣結(jié)黨,派系林立。萬歷三十二年(1604年),落職還鄉(xiāng)的原吏部郎中顧憲成在地方官員的資助下,與高攀龍于無錫設(shè)東林書院。

東林黨以正人君子自詡,利用社會輿論對朝廷政策進行攻擊,臧否官員,影響巨大。

早期與東林黨對立的主要是一批代表大地主集團利益的官員。后期東林黨主要事跡是與以魏忠賢為首的閹黨的斗爭。

魏忠賢原是當?shù)赜忻氖芯疅o賴,后因賭博輸盡了家產(chǎn),做了太監(jiān)。熹宗時,魏忠賢與熹宗乳母客氏勾結(jié),日益得寵,成為新的政治集團,被稱為“閹黨”。

閹黨魏忠賢一派誣蔑顧憲成一派為“東林黨”,于是在當權(quán)太監(jiān)魏忠賢一手炮制下,明熹宗頒發(fā)了盡毀天下書院的詔書。天啟六年(1626)四月,除道南寺外,東林書院被強行拆毀。

崇禎即位后,東林冤案得到平反昭雪。御史劉士佐請旨修復(fù)天下書院,獲詔準,各地書院相繼恢復(fù),東林書院在崇禎六年(1633)得以修復(fù)。

至崇禎一代,東林黨集團完全占據(jù)了上風,這對明朝統(tǒng)治來說是致命的錯誤。

因為東林黨代表的是江南貴族利益,而天下糧倉在江南,東林黨勢力增大,必然會導致國家政策的不公平,甚至最后連征稅稅率,南方都比北方要低很多。而這直接導致了李自成起義,最后明朝滅亡。

明朝末年,皇帝對國家的控制力大不如前,而且在崇禎年間,東林黨一家獨大,其所堅持的“開放言路、反對宦官專政、反對礦稅”,皇帝想要做些稍微的改變都無能為力。

不過,歷史應(yīng)該從多方面觀察,因為也有一部分人分析說:東林黨人主張改良政治、開放言路,反對橫征暴斂,提倡減輕人民負擔、緩和矛盾,并為此進行了堅持不懈的斗爭。他們敢于揭露批判黑暗腐敗政治,為民請命,為挽救明朝危機做出了巨大努力,反映了社會進步勢力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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