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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并未將霍、衛(wèi)寫進《佞幸列傳》,只是在該傳中提到二人,霍、衛(wèi)的傳記是《衛(wèi)將軍驃騎列傳》

一、《史記》有個人好惡,但仍相對公允

魯迅評價司馬遷的《史記》是"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這一評價非常貼切,也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史記》的特點,文學性極高。



司馬遷在寫《史記》時,詳細參考了許多史料,做到盡可能的詳實,但與此同時,作為一位筆力超群的史官,司馬遷也不能免俗地加入了個人好惡,對于他贊賞的人,不吝筆墨,甚至突破常規(guī),提高規(guī)格。

比如在本紀中,他加入了《項羽本紀》、《呂太后本紀》,盡管項羽、呂后都未正式稱帝,但司馬遷對這二人的歷史定位是等同于帝王的,并且在本紀中大膽表露心聲,留下對劉邦、劉砌等帝王的批評之辭。

而像世家中,他也加了入孔子世家、陳涉世家、外戚世家、留侯世家、蕭曹兩位相同世家等,而從前的史書中,世家的標準應是諸侯。

從以上情況來看,司馬遷的《史記》在尊重史料的同時,更有大膽突破,他個人曾受腐刑,性格耿介,也不太在乎生死榮辱,硬是堅持個人寫作風格,在每卷結(jié)尾通常還會來段"太史公曰",表達個人意見。



司馬遷與李家交好,同情李廣、李陵遭遇,而對于衛(wèi)青、霍去病則沒有那么友好,雖然認可二人的才干、功績,但仍認為他們是靠裙帶關(guān)系上位,更指責衛(wèi)青柔和媚上。

不過,這種指責更像是恨其不幸、怒其不爭的代名詞,或許,在司馬遷心目中,衛(wèi)青身為外戚,更應該鐵骨錚錚向皇帝進言,而不是獨善其身、保家族富貴。

從另一個角度而言,衛(wèi)、霍正是因為順著漢武帝的毛擼,成為其心腹肱骨,這才有機會建立滅匈奴的不世功勛。

官場上,做人與做事,是二難選擇,但真正高明的做法,不是將二者對立,而是融合。

既會做人,又能做事,才事半功倍。



二、《佞幸傳》本意并非列入衛(wèi)、霍,無須對號入座

在《佞幸傳》中,司馬遷指出"衛(wèi)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

對比同時代,韓嫣、李延年這兩位標準佞幸,衛(wèi)、霍加在一起也只有這一句話,實在不足以將他們打入佞幸之列。

什么是佞幸?

司馬遷認為,所謂的佞幸,就是以色幸之。

"非獨有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



換句話說,皇帝好色,臣屬有色,二者一拍即合,臣屬因此得到寵愛,這就是幸。

這有點類似于男色,而在《史記》當中也確實有類似的描述。

比如韓嫣的事跡:"嫣與上學書相愛"、"時嫣常與上臥起"、"嫣侍上,出入永巷不禁"。
李延年的經(jīng)歷:"延年坐法腐"、"延年善承意,弦次初詩。其女弟亦幸,有子男"、"與上臥起,甚貴幸,埒如韓嫣也"。

兩相比較,韓嫣、李延年都有跟武帝一起睡覺的經(jīng)歷,而且家中弟、妹"亦幸",這個幸,恐怕真的是男男感情的那種幸,而非信任之意。



反觀衛(wèi)霍,給他們的定位是外戚,因為外戚身份而得到"幸",這個幸,更多指的是親戚之間的信任、能夠托以重任。

而在《衛(wèi)將軍驃騎列傳》中,衛(wèi)、霍二人的形象更定位在領(lǐng)軍出征的大將,常勝不敗的軍人。

千言萬語的好,難道還抵不過半句似是而非的"以外戚貴幸"?

結(jié)論:司馬遷不喜衛(wèi)霍,但衛(wèi)霍并非佞幸,《史記》也未將二人列為佞幸,而是單獨列傳,定位是將軍。

最佳貢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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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為什么要把漢武帝時期著名將領(lǐng)衛(wèi)青、霍去病寫進《佞幸列傳》,是因為司馬遷認為衛(wèi)青與霍去病就是漢武帝的“男朋友”。

看到這,可能有朋友要炸了。

先別炸,接著往下看:

司馬遷為什么要寫《佞幸列傳》?司馬遷在“太史公自述”里說的很明白。

夫事人君能說主耳目,和主顏色,而獲親近,非獨色愛,能亦各有所長。作《佞幸列傳》。

朋友們,這可不是后人妄圖揣摩司馬遷的意圖,是他自己說的,司馬遷上面做這段話的意思就是“這些皇帝的‘男朋友’們,不僅是長得帥,而且每個人都各有所長,所以我寫了《佞幸列傳》。

那么,會不會司馬遷只是把衛(wèi)青與霍去病作為漢朝皇帝“男朋友”對比樣本,而我們理解錯了呢?

答案也是否定的。

因為一百多年后的東漢班固寫《漢書》時,也有《佞幸列傳》,也把衛(wèi)青與霍去病寫進了《漢書》的《佞幸列傳》。

并且,班固在《漢書》的《佞幸列傳》開頭更是刻薄的寫了《佞幸列傳》里的人都是“男色”:

柔曼之傾意,非獨女德,蓋亦有男色焉。

那么會不會是班固偷懶照抄了司馬遷的《史記》,結(jié)果把衛(wèi)青與霍去病一塊抄進去了呢?


答案依然是否定的。

因為距離班固又過了兩百多年的南梁戶部尚書蕭子顯編纂《南齊書》時,也專門寫了一篇《幸臣傳》,里面專門把霍去病與漢文帝的“男朋友”鄧通、漢武帝“男朋友”韓嫣并列:

漢文幸鄧通,雖錢遍天下,位止郎中。孝武韓嫣、霍去病,遂至侍中大司馬——《南齊書》

一直到清朝,史學家們也都認為司馬遷把衛(wèi)青與霍去病寫進《佞幸列傳》就是司馬遷在暗示衛(wèi)青與霍去病就是漢武帝“男朋友“。

清高宗乾隆帝時期的禮部侍郎王鳴盛在其史學著作《十七史商榷》里說司馬遷就是暗示衛(wèi)霍是可以入《佞幸傳》的,而司馬遷說的很清楚《佞幸傳》里的人都是皇帝的“男朋友“。

一若此二人本可入《佞幸傳》者,子長措詞如此。——《十七史商榷》

清代另一位史學大家趙翼在《二十二史札記》里就明確說衛(wèi)霍是漢武帝的“嬖寵”:

漢武帝三大將,皆從嬖寵擢用……三大將皆出自淫賤茍合——《二十二史札記》

清末史學家李景星在《史記評議》里直接說司馬遷在《佞幸列傳》用衛(wèi)青與霍去病結(jié)尾,實在是把衛(wèi)青與霍去病鄙視到骨子里去了。

(《佞幸列傳》)篇末以衛(wèi)霍結(jié),更是毒筆,史公之意,鄙薄衛(wèi)霍極矣!妒酚浽u議》

綜上所述,衛(wèi)青與霍去病究竟和漢武帝有沒有更親密的關(guān)系,目前史料不能說有,也不能說沒有,只能說存疑;但是司馬遷為什么要在《佞幸列傳》里提到衛(wèi)青與霍去病則是沒有疑問的,司馬遷就是在暗示衛(wèi)青與霍去病都是漢武帝“男朋友”。

司馬遷說得對不對姑且不論,也不是這個問題的核心,但是司馬遷肯定是暗示衛(wèi)青與霍去病都是漢武帝“男朋友”,則沒有任何問題。

因為后世史學大家們沒有一個理解錯司馬遷的用意,班固、蕭子顯、王鳴盛、趙翼、李景星都在自己史學著作里認可了司馬遷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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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常言紅顏禍水,褒姒、妲己、西施、貂蟬、趙飛燕、楊玉環(huán)……數(shù)不勝數(shù)。但中縱觀中國古代史,并非只有女色可以成為帝王顯貴的寵幸,有的男性也充當了這種角色。

司馬遷的《史記.佞幸列傳》主要記述了以男色獲得帝王寵愛和權(quán)勢的佞幸之臣。司馬遷在開篇中這樣寫道:"非獨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昔以色幸者多矣“!蹦猩"二字,出自該書中,“男"明確了性別,"色"乃姿色之意!柏"的意思是因色或才被寵愛!敦伊袀鳌芳瓷婕凹兇饪磕猩麑櫿,也涉及才色兼有者,衛(wèi)青、霍出病就屬于后者。

人們常說“臟唐臭漢",之所以被稱為“臭漢",是因為漢朝皇帝大多有個特殊嗜好,喜歡美女的同時,還喜歡“龍陽",說白了就是喜歡和有恣色的男寵搞同性戀。

漢高祖、漢文帝、漢武帝等漢代著名的帝王,都有愛好男色的記載。其中,西漢哀帝與董賢之間的"斷袖“之戀,更是成為流傳后世的典故。

漢哀帝的荒淫無恥,突出的表現(xiàn)為寵幸董賢。這種變態(tài)的關(guān)系,使董賢得到了極大的寵幸。哀帝出與董賢同乘,入與董賢共榻。為了生生死死在一起,哀帝下令在自己的陵園旁專門為董賢修建了一座周長數(shù)里的陵冢,甚至荒唐到要把皇位禪讓給董賢。一次大白天,董賢躺在哀帝的衣袖上睡著了,哀帝要起來,又怕抽動衣袖驚醒董賢,就拿起佩刀割斷袖子,悄然而去,這就是后世說的“斷袖之交“。

大多數(shù)男寵都是依靠色相來得到君王的寵愛。如題主提到的籍孺和閎孺,還有漢文帝時的鄧通。

鄧通的大名想必大家都不陌生。《水滸傳》中王婆所說的"潘驢鄧小閑"中的"鄧"就指的是鄧通。

鄧通獲寵具有偶然性,鄧通本是蜀郡南安的一位普通船夫,因為頭戴黃帽的穿著特征和漢文帝夢中助他上天的人的穿戴一樣,便被召進宮中。鄧通進宮后,不僅被賞賜無數(shù)錢財,還官至上大夫,而且,文帝時時與鄧通游戲,二人關(guān)系非常親密。更甚的是,文帝因為看相的人說鄧通"當貧餓而死",賞賜他一座銅山,允許他鑄”鄧氏錢",讓鄧通成為天下最富有的人。

不過,有“獲得“就必須"付出“,這些男寵們的付出一點也不比寵妃少。文帝身上長了膿瘡,鄧通二話不說,"常為帝唶吮之",這一舉動使文帝大為感動。文帝以此檢驗天底下誰最愛他,就讓太子也這樣做,太子“唶疽而色難之“,太惡心了,太子下不了口。

靠男色上位者,終究不過是帝王的玩物。后來,文帝駕崩,景帝繼位,鄧通就失去了靠山,“竟不得名一錢,寄死人家",正應了看相人的話。

在《佞幸列傳》將近末尾之處,司馬遷提到了衛(wèi)青和霍去病。不過,這兩人的命運和上文中同為佞臣的幾個人大為不同。

衛(wèi)青和霍去病都是漢武帝時期著名的武將,在抵御匈奴的戰(zhàn)役中,曾立下汗馬功勞。他們雖然帶有佞幸的成分,卻能為國造福,這與普通貪慕錢財?shù)渿呢抑舜鬄椴煌K麄円驗樽陨淼墓诤徒y(tǒng)治者的厚愛,也沒有落得像其他佞臣一樣的悲慘結(jié)局。

依筆者看來,衛(wèi)青、霍去病作為被統(tǒng)治者,在面臨君王佞幸時,應該有無奈或被迫接受的成本,至少他們不會主動以色邀寵。

"上有所好,下必焉之",司馬遷也看到了這一點,在《史記.衛(wèi)將軍膘騎列傳》中對二人大家贊賞,太史公之所以將二人列入《佞幸列傳》,是作為一個史者的客觀記錄,這也是《史記》為后世所推崇、成為信史的一個根本原因。

感謝閱讀,歡迎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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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所著的《史記》被魯迅先生稱贊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但是是非意味著這本書一點錯誤也沒有呢?首先我們知道《史記》是由司馬遷獨自撰寫完成的,司馬遷并不是一點錯誤也沒有,尤其是些漢朝之前的歷史時,因為只能夠借鑒前人的資料,所以在面對一些模糊不清的史實是只能夠進行猜測,所以《史記》中包含了司馬遷的主觀思想與情感。

在《史記.佞幸列傳》中一共寫了10個人奸臣,分別是:籍孺、閎孺、鄧通、趙同、北宮伯子、周文仁、韓嫣、李延年、衛(wèi)青、霍去病。在這十人當中,除了衛(wèi)青和霍去病,其余八人都是歷史上著名的“男寵”,將衛(wèi)青和霍去病與這八人相比較,司馬遷豈不是在寫的時候喝了假酒?但是這其中也包含了司馬遷的心思。

司馬遷打心眼里瞧不起衛(wèi)青和霍去病

司馬遷出生于一個書香世家,他的父親是漢朝著名的史學家,并且在當時還擔任了太史令,而司馬遷也算得上是子承父業(yè),繼承了父親的衣缽成為了一名史學家,所以司馬家能夠出人頭地靠的就是拼命努力。

而衛(wèi)青和霍去病就不一樣了,兩人都是“外戚”,而“外戚”在歷史上一直入不了文人的眼。衛(wèi)青是皇后的弟弟,而霍去病是皇后的外甥,所以憑借著這一層關(guān)系霍去病才能在19歲就被漢武帝任命為驃騎將軍。但如果話這樣說有點不對了,誠然霍去病比別人更早的獲得了機遇,但是也要能夠抓住機遇啊,而霍去病的戰(zhàn)功也證明了他不是一個吃軟飯的人,21歲“封狼居胥”,偉哉!

但是司馬遷瞧不起霍去病和衛(wèi)青啊,他就是覺得二人是依靠關(guān)系才有這么大的榮譽,這里的司馬遷就顯得氣量小了,但是司馬遷也不敢明著吐槽,只能夠在《史記》中抹黑二人了。

司馬遷同情李廣,認為那份榮譽李廣更加實至名歸

“馮唐易老,李廣難封”

司馬遷在《史記》中曾經(jīng)不止一次為李廣感嘆,為他悲慘的命運感到嘆息,司馬遷認為只有李廣這樣穩(wěn)重的人才適合帶兵,而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傲氣少年。

李廣一輩子沒有封侯,而霍去病在18歲就被封為了“冠軍候”,這已經(jīng)讓司馬遷憤憤不平,再加上司馬遷對霍去病本來就沒什么好感,所以更加深了對霍去病的厭惡之情。

其實這是一種病態(tài)的思想,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司馬遷何嘗不想像霍去病一樣榮光,但是實力不允許啊,再加上司馬遷的小肚量,這才導致將衛(wèi)青和霍去病二人放錯了位子。


但是總的來說,司馬遷忍辱負重數(shù)十年才有了現(xiàn)在的《史記》,這種精神還是十分值得肯定的,而司馬遷也必定會流芳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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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史記》明明有衛(wèi)青、霍去病的《衛(wèi)將軍驃騎列傳》!其中有“大將軍姊子霍去病,年十八,幸,為天子侍中!毙,絕不是色幸,是寵幸!衛(wèi)霍皆出身低賤,因衛(wèi)子夫這裙帶關(guān)系受寵。衛(wèi)青馬夫出身,善騎射;羧ゲ∽孕∈熳x兵書,喜排兵布陣。用腳后跟想一想,衛(wèi)霍若沒有真實的軍事才能,僅靠是漢武帝的男寵能屢次直搗匈奴王庭,封狼居胥?比如,在衛(wèi)霍之后,漢武帝為了能讓寵愛的李夫人之兄李廣利取得戰(zhàn)功,使其領(lǐng)兵出征西域征伐匈奴,結(jié)果扶不起的貳師將軍李廣利戰(zhàn)敗竟投降了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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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認為他們是裙帶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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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佞幸列傳》原文是"衛(wèi)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才能自進。”

僅此一句話。意思是說衛(wèi)青和霍去病雖然也是因衛(wèi)子夫皇后而受到漢武帝的寵幸,但他們不象那些李延年那些佞幸人一樣,靠和皇帝的親戚關(guān)系諂媚取寵上位,而是靠自己的才能建功立業(yè)。

在這里,司馬遷并沒有把衛(wèi)青和霍去病列為佞幸人,也沒有絲毫貶低衛(wèi)青和霍去病的意思。

相反,司馬遷專門為衛(wèi)青和霍去病列了傳。我們現(xiàn)在知道衛(wèi)青霍去病之名,就是因為司馬遷。

歡迎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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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拿霍去病和衛(wèi)青二個作正面例子,暗示還有一個貳師將軍李廣利,暗諷李廣利然不足數(shù)也。

衛(wèi)霍二人出現(xiàn)在《佞幸列傳》中只有一句話:

自是之後,內(nèi)寵嬖臣大底外戚之家,然不足數(shù)也。衛(wèi)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

這句話的大意就是自此以后,也就是從漢武帝時期開始,被皇帝寵信的大部分是外戚之家,這些人也不值得一聊。衛(wèi)霍二個也是因為外戚而貴,但是他們是靠著自己的才能取得地位。

這里的意思說的很清楚,衛(wèi)霍二人雖然是外戚,但是他們獲得寵信靠的是自身的實力,而不是佞幸,在司馬遷眼中他們不是佞幸之臣。

在這一列傳中取得寵信的大臣都沒有為社會作出大的功業(yè),靠的不是實力而是佞術(shù)獲得寵幸。

籍孺、閎孺、靠的是男子之美色,鄧通靠的是運氣,韓嫣靠的是與漢武帝的友情等等,這群人只知道怎么搞定皇帝,卻無法為天下人作出貢獻。

何謂佞幸?以諂媚而得到寵幸,以男色得到君主寵幸的人。

衛(wèi)霍二人的確是因為衛(wèi)子夫的關(guān)系,才被漢武帝重視,此二人受到重視之后,靠自身的才華為天下作出貢獻,所以和鄧通等人是有本質(zhì)區(qū)別的。

讀文章可能上下聯(lián)系起來比較好,因為提到衛(wèi)霍二人之時,上一段講的是李延年。李延年是一個音樂家,宦官,當過狗監(jiān),他受寵的最主要的原因不是他為國作出多大貢獻而是因為他的妹妹李夫人得到漢武帝的寵愛。

漢武帝時常懷念李夫人,后來漢武帝死時,霍光懂漢武帝的意思,以孝武皇后將李夫人與漢武帝合葬。

司馬遷對衛(wèi)青和霍去病二人是沒有意見,但是他對李夫人一家還是有一定看法的。李夫人將除了李延年,還有一個兄弟,那就是貳師將軍李廣利。因為李陵被逼投降匈奴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貳師將軍李廣利的胡亂指揮。李廣利最后也投降了匈奴。司馬遷受宮刑的確與李廣利也有直接關(guān)系,因為漢武帝認為司馬遷為李陵開罪而毀李廣利。

李廣利在歷史上惡評如潮,比如劉向說雖斬宛王母寡之首,猶不足以復費,其私罪惡甚多。但是漢武帝還是重用,封他為侯。

按道理他應該將李廣利記載到佞幸傳中,記了李延年,也應順帶說一下李廣利,但為什么沒記?

是不齒也。然不足數(shù)也,就表達了司馬遷的態(tài)度。

為什么這里突然提到衛(wèi)霍二人?因為他們對戰(zhàn)匈奴建立的功績舉世皆知,這樣很容易讓人想到當時還有一個外戚那就是李廣利。

然不足數(shù)也。

這就是太史公的態(tài)度,這么明顯的暗示,不知道提問者為什么會想到司馬遷為何不喜歡他,把他看成“男妃”一類的人佞幸之臣呢?這樣的想法呢?我想或許受了一些開腦洞的陰謀論的影響吧,人性有黑暗的一面,但是太史公是千古良史,堂堂正正。

太史公的人品無需質(zhì)疑!

如果想到這些,就不會生出如此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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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青霍去病的傳是《衛(wèi)將軍驃騎列傳》,并不是《佞幸列傳》,只不過是《佞幸列傳》的結(jié)尾提到了衛(wèi)青霍去病,而且是作為正面例子與前面幾個反面作對比的。《史記》全書并沒有污蔑衛(wèi)霍的地方,相反司馬遷對衛(wèi)霍極為贊揚,我們今天了解的衛(wèi)霍事跡也是以《史記》為第一手資料。誠然司馬遷記載了衛(wèi)霍一些缺點,但這正是司馬遷的風格,忠實于其得到第一手資料,例如其尊崇項羽,卻也記載了其暴虐好殺,一意孤行,至死不肯審視自身的缺陷。而且從私人角度看,司馬遷與衛(wèi)霍并沒有任何仇恨,甚至沒有太大交集,公元前99年司馬遷因李陵之事獲罪,此時衛(wèi)青已經(jīng)去世9年,霍去病更是已去世18年,而導致李陵失敗,間接致司馬遷獲罪的人是漢武帝小舅子主將李廣利,司馬遷真正可能仇恨的是李廣利,但司馬遷對其記載依然公正,這也是兩千年來無數(shù)人推崇太史公的原因,F(xiàn)在有一群人,故意抹黑,博人眼球,到頭來卻不知刨的是自己祖墳,真的可悲。另外司馬遷這一脈司馬氏與司馬懿的司馬氏不是一脈,后來東晉時為了避禍,改姓為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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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率八百深入敵境而斬首數(shù)千,要不要玩命?要不要流血?孤軍五萬深人敵境于大漠中轉(zhuǎn)戰(zhàn)幾千里,殲敵七萬,封狼居胥,飲馬瀚海,為后世名將景仰,要不要勇氣與兵略?冠軍侯實至名歸,至今讓人蕩氣回腸,你說他會佞嗎?

霍去病和衛(wèi)青都是戰(zhàn)斗英雄無遺,這個無論是《史記》還是《漢書》均有記載,司馬遷和霍去病衛(wèi)青則都是漢武帝的肱骨之臣,而他們之間也有沒有什么過節(jié),那么司馬遷為啥把霍去病衛(wèi)青寫入《佞幸列傳》了呢?

據(jù)查證和推測我個人認為是這樣的,司馬遷因為李陵一事受了宮刑,于是對漢武帝心存怨言,但是人家是皇帝呀,沒辦法發(fā)泄,于是就奮力寫《史記》,《史記》的編纂歸他管呀,他就把這個怨言撒到那里了。

漢武帝當然也沒法寫,但他可以寫漢武帝的得力干將呀,也就是說漢武帝你對誰好我就寫誰,就挑他們的毛病,而霍去病和衛(wèi)青出身卑微并且是大英雄,又深得漢武帝的寵信,所以自然這司馬遷就把怨氣撒在了他們身上。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司馬遷與衛(wèi)青和霍去病的政見不同,所以很難對其產(chǎn)生好感。第三,司馬遷認為衛(wèi)青霍去病品行有瑕疵

除了以上客觀因素,司馬遷對衛(wèi)青和霍去病的品行也頗有微詞。

司馬遷在《史記》中如實記載了衛(wèi)青和霍去病的戰(zhàn)功的同時,也記載了他們?nèi)绾慰裢源、苛待下屬。另外,司馬遷還著重抨擊了衛(wèi)青和霍去病善于諂媚事主、虛偽作秀的性格特點,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那句著名的“匈奴未滅,何以為家”。

匈奴未滅,何以家為?這是霍去病最著名的至理名言,也是后人推崇他的主要理由。豈不知,這句話其實還有后半句。

霍去病因為戰(zhàn)功卓著備受漢武帝寵幸,為了獎勵愛將斬俘匈奴10萬,漢武帝特地下令給霍去病修建豪華府邸,但霍去病卻斷然拒絕道:“匈奴未滅,何以為家?”

漢高祖、漢文帝、漢武帝等漢代著名的帝王,都有愛好男色的記載。其中,西漢哀帝與董賢之間的"斷袖“之戀,更是成為流傳后世的典故。

漢哀帝的荒淫無恥,突出的表現(xiàn)為寵幸董賢。這種變態(tài)的關(guān)系,使董賢得到了極大的寵幸。哀帝出與董賢同乘,入與董賢共榻。為了生生死死在一起,哀帝下令在自己的陵園旁專門為董賢修建了一座周長數(shù)里的陵冢,甚至荒唐到要把皇位禪讓給董賢。一次大白天,董賢躺在哀帝的衣袖上睡著了,哀帝要起來,又怕抽動衣袖驚醒董賢,就拿起佩刀割斷袖子,悄然而去,這就是后世說的“斷袖之交“。

司馬遷對飛將軍李廣有著深深的崇敬和同情,而李廣父子的死是衛(wèi)青和霍去病直接造成的,司馬遷對此耿耿于懷。

在司馬遷心中,李廣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大漢武將,稱贊他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崩顝V戎馬一生未能封侯,霍去病18歲卻封了冠軍侯,這一點司馬遷也是非常不服的。

第三:

司馬遷看不起衛(wèi)青與霍去病的出身。衛(wèi)青和霍去病雖然都是皇親國戚,一個是衛(wèi)子夫的弟弟,一個是衛(wèi)子夫的外甥,但他們卻也都是母親與小吏私通所生。

司馬遷認為,衛(wèi)青和霍去病都是靠著外戚的身份爬上高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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