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主要是涉及到對「侵略」的定義問題,不同定位得到的結果是不一樣的。四川作為中國的一個重要地區(qū)歷史上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的戰(zhàn)爭和四川之外的人入侵。所以這是需要把侵略含義定義清楚才能準確把握的。
我看到別的回答里重點說了宋末元初和明末清初兩次入侵四川,尤其明末清初的慘烈造成的四川人口驟降,不得不采取湖廣填川的辦法。也導致了究竟是張獻忠屠川還是滿清屠川這個歷史謎案。按滿清的做派肯定也屠川了,川人是不是都被屠了,那也不盡然,因為人是會逃的,古代更不容易。川人在這兩次被入侵時的頑強抵抗,加上抗戰(zhàn)時的大后方、加上川軍出川抗戰(zhàn),于是就成就了川人自古不負國的說法。如果所有地區(qū)的中國人都如此,那中國何以能亡。今天四川又成為漢服復興的旗幟之地,所以我很敬佩他們。
歷史上四川被入侵是非常多的,朝代更迭都會伴隨著這樣的情況。只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內(nèi)戰(zhàn),比如蜀漢進駐四川,也是外地人進入。如果這類不算作是入侵的話,那其實還有幾次是可以商榷一下的。
我能認知到的第一次入侵發(fā)生在殷商武丁之后,就是由古埃及東歸故土的羌方和鬼方遭遇到與殷商激烈的戰(zhàn)爭,無法返回中原,于是不得不改變策略派出先羌繞道返回蜀地、楚地和吳地去瓦解殷商聯(lián)盟。此時返回的羌方支系大概率不可能完全和平的方式進入,但種種跡象表明并沒有發(fā)生大戰(zhàn)。因為無論蜀地,還是吳地、楚地,本土留守民系在后來是與先羌形成了聯(lián)盟關系。比如楚地先羌與苗瑤泰,比如殷商時代的江西吳城遺址是由羌系基因與泰族基因構成的。古蜀也存在這個現(xiàn)象,就是先羌與大禹離開四川時遺留的百濮民系形成過聯(lián)盟及和親關系。這就表明極有可能未經(jīng)歷過大戰(zhàn),但蜀、楚吳都是先羌主導又有點不合理,這說明多少是經(jīng)歷過一些戰(zhàn)爭的。
在哈尼族的傳說里,他們接納了外來的蠟伯人,給予幫助并和親。但后來蠟伯人背信棄義占領了他們的土地,讓他們失去了諾馬阿美。目前就確定不了諾馬阿美究竟是成都地區(qū),還是昆明,又或者是楚雄大理。如果是成都,那就說明有過紛爭戰(zhàn)斗,最后哈尼人退出了。從大的華夏概念來看,百濮是大禹留下的一部分人來臨著C系和D系跟隨民系。這種入侵算入侵嗎?如果不算,那后來的蒙古和滿清其實從根子上說也屬于華夏文明體系的分支。后來第四代蜀王杜宇體系的古蜀人也潰逃到了云南,最主要的自稱就是昆侖開明氏,也就是昆明族。是頭戴公雞帽的群體,最典型的是昆明東郊阿拉鄉(xiāng)的撒梅人,還有大理祥云縣米甸的羌夷。但是又能發(fā)現(xiàn)哈尼族里存在大量頭戴公雞帽的民系,這說明雙方后來雖有恩怨,但聯(lián)合在一起時是很緊密地,是互有混血的。
古蜀人之所以逃向云南,那是因為周初時泰族民系南遷至四川引發(fā)的。這一次無疑雙方發(fā)生了大戰(zhàn),否則的話,古蜀體系不會被迫入云南。泰民系經(jīng)過四川的痕跡至今能看到,比如攀枝花附近至今還有傣族,比如涼山彝族里有20%的泰族基因。這個比例是十分大的,而且白彝就更多與泰民系和苗瑤有關聯(lián),當中也會有少量掃帚星群體存在。因為與泰民系一同南遷的就有這個民系,今天與泰族融合在一起,尤其柬埔寨更多一些,緬族底子就是他們,只不過被南亞人混血得已經(jīng)面目全非。諸葛亮打的孟獲也大概率與泰民系關鍵更大一些。因為他們被迫離開四川進入云南后依然是云南最強民系。大理白族一開始就是與之有關,只不過白族是融匯了昆明族、與泰民系苗瑤有關聯(lián)的白蠻以及后來進入的羌系和各類漢族的集體體。所以麗江大理這條入滇通道上的納西族和白族羌化和漢化程度最高。拓跋氏潰逃到怒江地區(qū),也就使得有部分流入到白族里了。今天的白族其實是羌系O3基因占比最大。
白彝是被黑彝趕下山的,黑彝究竟是什么群體?目前我也鎖定不了。按涼山的服飾和建筑看,明顯是羌式為主。但按基因看涼山地區(qū)是斯里蘭卡基因占比較大,所以就不得不懷疑是羌系帶著斯里蘭卡基因反攻了泰民系。于是涼山彝族形成了多重文化的疊加,原百濮文化有,羌系文化有,苗瑤泰文化也有。今天的四川彝族咬定三星堆與之有關其實是偏頗的,因為三星堆是綜合了原百濮古蜀、杜宇羌系古蜀的產(chǎn)物,而百濮民系的幾個基因在涼山是很微少的,杜宇古蜀在云南,后來的羌系未必是這一支。只能說涼山彝族在這一地區(qū)保留著一些與古蜀相近的文化。要認真說起來,西南乃至南亞、西藏地區(qū)的C系和D系都是百濮,貴州的被識別為苗族的芭沙人還是大禹后裔,全體姓袞。所以尊重歷史地話是需要研究透了的。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