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征日理論上可行,但是實際上并不劃算。

先不說戰(zhàn)爭輸贏,首先日本孤懸海外遠離本土,需要渡海作戰(zhàn),渡海作戰(zhàn)就需要選擇合適的登陸地點,但是日本長期閉關鎖國,除了長崎之外并無其他可以接觸到的地方,而過去又不像現(xiàn)在有偵察機或者是偵察衛(wèi)星,只能依靠間諜去繪制地圖提供情報。前面說了,日本高度閉關鎖國,間諜去了基本就是睜眼瞎。

第二,渡海作戰(zhàn)的成本遠高于陸上作戰(zhàn)。以兩次雅克薩之戰(zhàn)為例,兩次雅克薩之戰(zhàn)清軍總共集結了兩千多人,從內(nèi)地派遣的部隊除了幾百名鄭氏降軍之外就只有從京師派出的炮兵,剩下的部隊都是當?shù)氐乃鱾惏似臁S纱丝梢,從?nèi)地調派部隊前往黑龍江并不現(xiàn)實。再者,大清攻滅準噶爾的戰(zhàn)爭前前后后幾十年,其中重要原因就是財政并不富余,因為大清對外戰(zhàn)爭基本都是以國庫的存銀來支撐,很少加稅,而且大清直到完蛋一直維持一個較低的稅率。而康熙時期財政條件并不算是特別充裕。所以花更大的軍費去遠征日本,換誰都得掂量一下。

第三,準噶爾、喀爾喀、西藏青海地區(qū)的戰(zhàn)事都需要錢,而且還要同沙俄爭奪黑龍江流域也需要錢,上述地區(qū)都與內(nèi)地相通,如果一個解決不好都會嚴重威脅本土安全。再加上康熙年間受小冰河影響最為嚴重,國內(nèi)災害頻發(fā),賑濟災民撫恤百姓也會占據(jù)財政支出不小的份額。因此康熙不會放著本土面臨的威脅不解決而是去干一個遠離本土的日本,而且清朝入關后一系列對外作戰(zhàn)都是基于本土安全考慮,換句話說,當時一個孤懸海外閉關鎖國的日本并不會對大清的本土安全造成威脅。

所以說,歷史問題都要結合當時得條件具體分析,而不是去腦補臆測。當然,有人說康熙不打日本是沒有遠見,不好意思,首先,沒人能預測兩百年以后得事,康熙也不例外,他只是能把他所面臨的問題一個個解決。其次,統(tǒng)治者的任何決策都會根據(jù)本國的實際情況,而不是腦袋發(fā)熱想打誰就打誰。第三,相比于日本,本土安全以及國內(nèi)民生問題才是最重要的挑戰(zhàn),誰也不會去舍本逐末。

最佳貢獻者
2

施瑯建議康熙去攻打日本是有他的考慮的。當臺灣被修復以后,施瑯就面臨這樣一種危險,那就是兔死狗烹的危險。再加上他是一個漢人,在當時的主流社會是,不被信任的。所以施瑯始終都有一種危機感。

如果去攻打日本的話,那么,他就會有以下好處,黑他還有使用的價值,康熙暫時就不會去動它,還有,如果真的是攻下,日本的話,那么。海外的這些島嶼,可以作為他的資本。雖然康熙年代不會有王的分封了,但是,他的這些業(yè)績也足有稱王的資本。

同樣康熙也是出于以上的那些考慮,他是不會同意攻擊日本的那個提議的。姑且不說當時日本的政體十分的穩(wěn)定,而且德川的幕府統(tǒng)治對日本來說其實也是十分適宜的。這個時候攻打日本并不是最好的時機。

同樣,康熙也熟讀歷史,在元朝忽必烈時代,曾經(jīng)大軍東征日本,結果是全軍覆沒,而且在前朝也就是明朝時期,曾經(jīng)與日本大戰(zhàn)了好幾年,也是損失慘重,國力大減。這些都可以說是前車之鑒。

同樣,即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日本打下來,也不見得有什么好處,日本的土地不算肥沃,經(jīng)濟也不算發(fā)達,打下日本既沒有土地也沒有錢,有什么好處呢?

其實康熙看得很明白,打日本對于自己來說是沒有什么好處的,但是對于施瑯來說卻是好處很多,所以康熙是不會做這種無腦的選擇的。

3

很簡單,日本沒在康熙考慮范圍內(nèi)?滴跏莻統(tǒng)觀全局的政治家,除鰲拜、撤三藩、收臺灣、平葛爾丹、治理黃河水患,環(huán)環(huán)相扣、循序漸進,施瑯的對日作戰(zhàn)計劃根本就不在他的執(zhí)政目標范圍之內(nèi)。


康熙即位的初期,清政府面臨著眾多的內(nèi)憂外患,北部邊疆大漠草原上的準葛爾汗國就是滿清八旗的勁敵之一,還有西伯利亞地區(qū)的沙俄勢力像只咸豬手,在雅克薩地區(qū)摸來摸去。清政府采取“攘外必先安內(nèi)”的戰(zhàn)略方針,先除干部隊伍里囂張跋扈的鰲拜,再平定云貴邊省擁兵自重的吳三桂,接著收復“明鄭政權”割據(jù)的臺灣澎湖列島。

在南方版圖安定之前,清政府對北部的葛爾丹采取的是安撫、拖延態(tài)度。在與沙俄的《尼布楚條約》中也做出大步退讓,很明顯清政府將統(tǒng)治重心放在了中原、江南地區(qū),儼然一副傳統(tǒng)漢家王朝繼承者姿態(tài)。對女真故地領土尚且都能向沙俄讓步,就更別指望康熙對日本列島提起興趣來了。在接下去的康、雍、乾祖孫三代,幾十年間清政府最重要的軍事行動也是對西北準葛爾的削弱打擊。

再者,元朝時期忽必烈兩次征伐日本的大規(guī)模軍事行動,全部都以失敗而告終,一直以來都被后世看成是勞民傷財、動搖國本的輕率之舉,在古代的生產(chǎn)技術條件下,跨海作戰(zhàn)面臨著諸多難以解決的問題,浩瀚的日本?刹皇仟M窄的臺灣海峽可比的。況且德川幕府與清政府之間多年以來相安無事,也無倭寇侵擾,那就更沒必要去捅“馬蜂窩”了。

4

康熙根本沒有傳說的偉大,康熙收復臺灣并不是為了什么祖國統(tǒng)一,主要是因為當時臺灣有一個以明朝永歷為年號,保中華衣冠的漢族政權。鄭氏政權不是數(shù)典忘祖的臺獨分裂者。當雙方就國家統(tǒng)一問題展開談判時,當鄭家提出“不剃發(fā)”的正當要求時,卻遭到滿清的拒絕,于是兵戎相見了。當滿清占領臺灣后,康熙卻認為“臺灣屬海外地方,無甚關系”,“得之無所加,不得無所損”;更有大臣說“空其地任夷人居之”,主張重新“贈給”荷蘭人!這使?jié)M清攻臺的真正興趣昭然若揭:即使把臺灣拱手讓給洋人,也決不能容忍這里有一個漢人政權的存在。什么中國領土完整不完整,只要不對自己的“家天下”構成威脅!對比同一時代滿清與沙俄在雅克薩交戰(zhàn)后忙把柏海兒湖(今貝加爾湖)割讓給沙俄的歷史,這一道理更加顯而易見了。施瑯也是為了報復鄭家才主張攻臺的。鄭家和施家后代不能通婚,可見兩人的仇恨有多深。

當時,施瑯主張打臺灣,康熙就受到了很大的阻力,所以再想讓康熙攻打日本,絕對是不可能的。

5

康熙皇帝進攻日本沒有同意,主要原因有四點:

第一,康熙根本就看不上日本這個地方。每年來朝圣康熙一看人呢?康熙皇帝坐著都比日本朝圣的高,太矮了。又換一個還是那么矮?滴趸实塾X得收回來都民族不利,對生育不利,所以就放棄了。咱們國家身高七尺之軀,日本當時最高身高六尺。萬一通婚以后生出來5尺怎么辦?

第二,康熙是個有道的明君,他不想侵略日本。日本也不值得一打,我們只想給臺灣收回來。不想搞侵略,以大清的實力打一個小日本沒問題。臺灣是我們的國家,永遠都是中國的領土。康熙皇帝找人繪制了一張滿清地圖。里面有日本不過是外國,康熙一看知道了。不是我們的,我們不要~是我們的我們寸土必爭。

第三,那時候正好戈爾丹暴亂,沒有時間去打日本。備戰(zhàn)戈爾丹了。要不要日本無所謂。但戈爾丹是我們的領土,必須搞定。

第四,怕施瑯功勞太大,功勞太大就會心里有點變化。康熙皇帝是個有道明君,不像劉邦一樣,殺韓信、彭越等功臣義士。知道如何正確的面對功臣義士,好皇帝就是像該叫功臣休息就叫功臣們休息。

6

謝謝邀請!

??導語:

施瑯提出攻打日本存私心,

康熙召集大臣商議被否決!

話說1683年,施瑯率領大清水師從銅山出發(fā),收復了臺灣。

不久,康熙就接到了施瑯一封奏章,奏章的內(nèi)容是:

"從明代開始,倭寇就一直盛行,侵擾我東南沿海。

趁剛剛完成橫跨海峽的作戰(zhàn)時機,士氣正盛,而且此時的日本閉關鎖國,軍備落后,和我大清實力差距很大,考慮到倭寇在沿海的肆虐,不僅有理由,而且有必要征伐日本,至少讓其徹底的臣服,永絕后患"

康熙立即召集了內(nèi)閣大臣商議此事,形成決議如下:

??攻打條件的不成熟

日本孤懸海外遠離本土,需要渡海作戰(zhàn),渡海作戰(zhàn)就需要選擇合適的登陸地點,但是除了長崎之外并無其他可以接觸到的地方,對日本并不熟悉,反而造成作戰(zhàn)的失利。

??清朝內(nèi)部的不安定

準噶爾問題已經(jīng)很明顯,需要大量的兵力和財力防患于未然,而且平定三藩結束不久,戰(zhàn)爭所花費的銀兩已不計其數(shù)。

??日本對于清朝沒有吸引力

當時的日還視中國為天朝上國,每年都要按時來進貢。而且康熙及清朝官僚階層都認為日本是個蠻荒之地、小國家,沒有必要大動干戈。

??當然,這只是官場明面上的文章!

康熙否決施瑯的提議,他心里還有一點更重要的考慮。

施瑯早年是鄭芝龍的部將,1646年隨鄭芝龍降清。

不久,施瑯又加入鄭成功的抗清義旅,成為鄭成功的得力助手。

鄭成功的手下曾德,曾一度得罪了施瑯,施瑯借故殺了曾德,而得罪了鄭成功,鄭成功便誅殺了施瑯父親與兄弟。

此乃深仇大恨,施瑯再次降清。

康熙對這樣一個三姓家奴,天生反骨,能不多加防范嗎?

施瑯從來不是大清朝的忠實走狗,俗話說,無利不起早。

施瑯上奏攻打日本的真正意圖是借著康熙的兵,自己又非常善于海戰(zhàn),以臺灣為跳板,繼而占領日本等島國。

到時候,康熙的陸軍就奈何不了他,他施瑯可借機稱帝當皇,與康熙分庭抗禮。

??總結:

不論是官方的理由,還是暗處的猜忌,康熙是絕對不會同意施瑯的攻打日本的計劃的!







7

施瑯打算效法孫策,從袁術處借兵,進而平定江東。施瑯的意圖是借著康熙的兵,自己善于海戰(zhàn),以臺灣為跳板,繼爾占領琉球、日本、北海道、庫葉島、呂宋島、印尼、馬來西亞等,自己當島國皇帝。施瑯和魏延一樣,天生反骨,自己常年帶兵,善于海戰(zhàn),他借著康熙的兵拿下日本等島國后,康熙的陸軍耐何不了他,他可借機稱帝當天皇,與康熙分庭抗禮。康熙識人,看出施瑯長反骨,覺得劉備識魏延的做法不錯。于是康熙見好就收,見施瑯既已攻占臺灣。便不再給施瑯大量海軍去占琉球、日本等島嶼,怕施瑯做大,到時施瑯稱帝康熙的陸軍怕敵不過施瑯的海軍。施瑯攻占臺灣后完全可以自給自足,即使不寬裕,搶掠琉球日本的糧食物資給自己的海軍當補給是施瑯的拿水好戲。以前施瑯就干過打家劫舍、海盜般的生活。施瑯是個天生的海軍專家,康熙若給他大量海軍,他把日本等島國都占領,那么他就是小霸王孫策了。到處都是大海,施瑯占大量島國稱帝,到時康熙就命令不了施瑯了。

8

“愿貴君臣同于箕子,毋蹈田橫之故轍。則何不罷兵休士,全車甲而歸臺灣,自處于海外賓臣之列。其受封爵惟愿,不受封爵亦惟愿。我朝廷亦何惜以窮海遠適之區(qū),為爾君臣完全名節(jié)之地!瓐(zhí)事如感朝廷之恩,則以歲時通貢如朝鮮故事,通商貿(mào)易,永無猜嫌,豈不美哉?”

“臺灣本非中國版籍,而足下父子,自開荊榛。且眷懷勝國,未嘗如吳三桂之僭妄。本朝亦何惜海外彈丸之地,不聽田橫壯士逍遙其間乎?……稱臣入貢可也。不稱臣,不入貢亦可也。以臺灣為箕子之朝鮮,為徐福之日本,與世無患,與人無爭。”

說出這話的是哪家“臺獨”分子?不是別人,就是清朝方面負以與臺灣明鄭政權談判重任的寧海將軍喇哈達、平南將軍賚塔,這是他們代表清廷向鄭氏出示的和議條件。歷史的事實總會讓那些歷史實用主義者難堪。身負“統(tǒng)一”重任的清政權竟然主動搞“臺獨”,不吝筆墨描繪出“臺獨”的美好前景來說服臺灣鄭氏政權接受。這其中的錯亂和背謬,歷史實用主義者無法解釋,只好在電視劇里編故事,想象出一個子虛烏有的通敵陰謀,把兩個政權之間使節(jié)交付的公函說成是朝內(nèi)的壞分子與敵相通的密信,把清朝的開國元勛也說成是通敵奸臣。在我看來,這確實是出于現(xiàn)實需要而對歷史事件隨意曲解、“古為今用”的荒謬。

上下五千年,不同民族建立的不同政權出現(xiàn)在今日中國的版圖上,真是數(shù)也數(shù)不清。相互之間,也從不缺少戰(zhàn)爭、和議。其中功過是非,自當別論?墒悄矛F(xiàn)代主權觀念下才出現(xiàn)的“獨立”、“分裂國土”之類概念去往古人頭上亂套,卻是十足的滑稽。臺灣鄭氏是“分裂”,那本為明朝官員的努爾哈赤建立后金算不算“分裂”?要知道在努爾哈赤時期,后金政權并沒有什么統(tǒng)一中國的想法。再往上推,耶律阿保機、完顏阿骨打、李元昊等人又算不算“分裂”?今日中國的版圖上曾經(jīng)出現(xiàn)的政權中,互相征戰(zhàn)的不少,互相承認的也不少,政權之間出現(xiàn)如同“仿朝鮮例”這樣的藩貢關系的也不少,是不是都要一一去考較一下誰是“分裂”?

我認為,臺灣鄭氏政權的存在及其抗清斗爭,是明清之際民族戰(zhàn)爭的延續(xù),其性質并不會因為控制區(qū)域的大小而變化。在鄭氏據(jù)臺的之前和之后,都不乏人舉旗抗清,鄭氏只是其中一個,沒有什么不同。鄭經(jīng)本人發(fā)布的文告說得很明白:“我先王忘家為國,抗夷于方張之際,……因退屯東寧,生聚教誨者十一余年,庶機勾踐之圖,無墮先王之志。”,臺灣鄭氏并沒有忘記過自己的夙志,以臺灣為根據(jù)地,以進取中原為目標。鄭氏政權的中國意識是很明顯的。當然,出于客觀強弱形勢,臺灣鄭氏不得不與清朝談判,與之周旋。最后談判破裂的原因并不是因為鄭氏要“臺獨”,而清廷不讓。而是因為鄭氏不愿意割斷臺灣與大陸的聯(lián)系,堅持要求保留福建省廈門附近的海澄,而清廷堅決不同意這一點,遂至和議不成。

可見連橫《臺灣通史》:“經(jīng)從其議,索海澄為互市。啟圣執(zhí)不可,議遂破!。

《中華人民共和國地方志——福建省志》:“康熙十七年(1678年)十月 康親王杰書、新任總督姚啟圣從本月至次年五月,先后4次派員招撫鄭經(jīng),勸其退回臺灣,以澎湖為雙方通商之地。鄭經(jīng)寸土不讓,堅持以海澄為雙方往來公所。和議再度失敗!

為什么清廷對比海澄大百倍的臺灣毫不在乎,巴不得臺灣成為“箕子之朝鮮,徐福之日本”,卻只因一個小小海澄爭執(zhí)不下?這可以聯(lián)系現(xiàn)代史來看一下:

楊勝群等主編的《共和國重大決策的來龍去脈》說:“10月21日,杜勒斯和美國防部長麥克爾羅伊訪臺,逼迫蔣介石撤離金、馬,雙方發(fā)生激烈爭執(zhí)。為配合蔣介石同美國的斗爭,在杜勒斯到達臺灣的前一天,毛澤東下令恢復炮擊金門,及時幫助了蔣介石,使其獲得拒絕從金、馬撤兵的口實。此后,福建前線炮擊金門形成規(guī)律,逢單日打,雙日不打。”

毛澤東在與斯諾的談話中講到金門島時說:“我們不是這樣看待這兩個島嶼的。我們對這個問題有過公開聲明,就是讓蔣介石守住這兩個島嶼。我們也不切斷他們的給養(yǎng)。如果他們給養(yǎng)不夠,我們還可以接濟他們!

可見,臺灣當局在大陸附近島嶼的存在,是一條臺灣與大陸關系的紐帶,是保證一個中國的有利因素。勢不兩立的毛、蔣兩人,在共同的反臺獨主張之下,在金門問題上達成了一次默契。民進黨上臺之后,即迫不及待從金門等外島撤軍。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兩百年前的清政權,并不在乎鄭氏政權控制臺灣,卻一定要壓迫鄭氏撤出大陸沿海,意圖當然也很清楚。就是為了徹底斬斷臺灣與大陸的聯(lián)系。清廷對臺灣土地的得失,從來沒有在意過,甚至在攻滅鄭氏政權之后,康熙帝還發(fā)表高見說是“臺灣僅彈丸之地,得之無所加,不得無所損”。清廷對這么一個在他們看來無足輕重的彈丸之地,之所以如此不惜血本,一定要消滅鄭氏而后快。決不是因為有什么維護領土完整的志愿。而恰恰就是因為鄭氏政權有著濃重的中國意識,隨時可能成為反抗清廷統(tǒng)治的潛在威脅的緣故。

在清鄭談判初期,鄭氏政權的活動重心在大陸,占據(jù)島嶼府縣,清廷認為鄭氏的威脅近在肘腋,于是表現(xiàn)強硬,非得要鄭氏剃發(fā)歸順不可。順著清廷的軍事勝利,逐漸把鄭氏政權逐出大陸,迫使他們不得不把活動重心移向臺灣,清廷的談判條件就越來越寬,在談判后期,主動表示希望鄭氏自守臺灣,稱臣入貢可以,不稱臣入貢也可以?梢,他們哪里是關心臺灣的得失?如果鄭氏自踞臺灣,永為異域,“與世無患,與人無爭”,對于清廷來說,才是正中下懷呢。而正是因為鄭氏政權到最后也決不肯割斷與大陸的聯(lián)系,才讓清廷如梗在懷,最終下定消滅鄭氏政權的決心。對于鄭經(jīng)來說,如果順從清廷的意愿,放棄大陸,海外稱王,正如清廷勸告他的“逍遙其間”、“與人無爭”,于私人利益而論,豈不美哉?如果鄭經(jīng)真是什么“臺獨分子”,那么清廷自己開出的條件早已超出他的期望,為什么還要另生異議?但是正因為鄭經(jīng)是鄭成功的繼承人,即便是觸怒強敵,他也不放棄在大陸的據(jù)點,保留重返大陸的希望,“無墮先王之志”。如果一定要以清鄭關系來比附當今時局的話,那么清廷自己豈能逃脫搞“臺獨”的指控?

談判不成,之后便是清廷對臺灣的攻占了。施瑯是最大的功臣,清廷也沒有虧待他。登時成為臺灣、福建最大的貪官污吏和惡霸地主。奪占田產(chǎn)收入施瑯名下的,幾乎占據(jù)臺灣南部已開墾土地的一半之多。名為“施侯租田園”,一直延續(xù)到日本侵占臺灣。收的租子叫做“施侯大租”!笆┖畲笞狻钡氖占{統(tǒng)歸清朝在臺衙門代行,并保送至北京轉交施瑯世襲業(yè)主。如此猶嫌不足,還貪得無厭,連無田無地的漁民也不放過。他死后幾十年的乾隆二年,清廷自己發(fā)布上諭說:“閩省澎湖地方,系海中孤島,并無田地可耕。附島居民,咸置小艇捕魚,以糊其口。昔年提臣施瑯倚勢霸占,立為獨行,每年得規(guī)禮一千二百兩;及許良彬到任后,遂將此項奏請歸公,以為提督衙門公事之用,每年交納,率以為常。行家任意苛求,魚人多受剝削,頗為沿海窮民之苦累。著總督郝玉麟,宣朕諭旨,永行禁革。”

在鄭氏時期,清廷搞“遷界禁海”,勒令沿海人民內(nèi)遷,寸板不許下水,打算封死臺灣。施瑯攻打鄭氏既然得勝,總可往來無礙了吧?可卻不然,在施瑯的治下,規(guī)定“赴臺者不許攜眷,樢曰荨⒊敝穸嗤ê,特禁往來。”(連橫《臺灣通史》)。首先嚴禁廣東籍人渡臺,理由是那里出的“海盜”多,以及“惠潮之民多與鄭氏相通”;對其他地區(qū)的人民渡臺也嚴加限抑,竟然規(guī)定渡臺人員不得攜帶家眷,也就是說不許老百姓在臺灣扎根,這一政策后來導致臺灣婦女奇缺,正應了“骨肉分離”這句話。首任巡臺御史黃叔璥《臺海使槎錄》引《理臺末議》的記載說:“終將軍施瑯之世,嚴禁粵中惠、潮之民,不許渡臺。蓋惡惠、潮之地素為海盜淵藪,而積習未忘也,槡{,漸弛其禁,惠、潮之民乃得越渡!保梢娫诋敃r,施瑯只要活著,就是兩岸往來的最大障礙。在二百多年前,臺灣土地空曠,本來很需要人力前來開發(fā)?墒窃谑┈槙r期,除在他的老家福建漳、泉地區(qū)招募佃農(nóng)去種他的“施侯租田園”之外,大陸人民渡臺,陷于停頓。施瑯自己在臺灣廣占良田,坐地收錢,卻對老百姓前往臺灣謀生嚴加限制,把臺灣島視為他施家之禁臠。與現(xiàn)在的民進黨當局阻擾兩岸完全三通,阻礙兩岸人員往來,正有一比。夠不夠得上“臺獨”行徑?施瑯親自擬訂的渡臺禁令,在他死后,趨于松弛,但并沒有結束。后來反反覆覆,清廷時而開禁,時而又“申嚴”。一直到同治年間,根據(jù)大臣沈葆楨的建議,才徹底取消;矩灤┣逋⒅闻_時期。

如果施瑯攻滅鄭氏政權是“反臺獨”,為遏止“臺獨”起見,不正該鼓勵兩岸多多來往嗎?反倒防民如同防賊,惟恐老百姓跑到臺灣去,就會接下鄭氏的衣缽舉旗反清。更充分地表明了,第一,鄭氏政權在大陸沿海人民中具有同情和支持,鄭氏政權在臺灣的抗清活動,是清朝時期全國抗清活動的一部分,而不是什么“臺獨”;第二,清廷攻滅鄭氏,不過是為了消滅反清力量、鞏固統(tǒng)治,而不是什么“反臺獨”。

按我的理解,統(tǒng)一的好處大概有團結合力、各地人民互相來往,共享各地區(qū)的土地、資源等等,《反分裂國家法》規(guī)定,“鼓勵和推動兩岸人員往來”、“鼓勵和推動兩岸經(jīng)濟交流與合作”。兩岸人員往來和交流,是統(tǒng)一所能發(fā)生的效益,也是我們推進統(tǒng)一的手段。而施瑯和清廷,實行遷界禁海于平臺之前,實行渡臺禁令于平臺之后,一以貫之,就是要千方百計阻隔兩岸交往,無端制造地域問題。和我們現(xiàn)在推動的統(tǒng)一,有何共同之處?從這一點上講,臺獨分子才最該去感謝施瑯呢。

就遷界禁海來講,不僅在當時給沿海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災難,而且毀滅了中國海洋經(jīng)濟,使中國與大海禁閉二十余年,船只朽壞,海外市場全部拱手讓人。使明末就達到的“窮洋竟同鬧市”的海洋貿(mào)易繁榮局面從此不再。清廷把臺灣鄭氏政權叫做“海賊”,可清廷自己對中國沿海經(jīng)濟的破壞比所有“海賊”加起來的總和還要大。導致清朝的閉關鎖國達到歷代的頂峰,對外部世界一無所知。與中國近代的落后挨打有著直接的關系。

在施瑯攻滅鄭氏政權212年之后,清廷簽定《馬關條約》,把臺灣割??與施瑯沒有直接關系,但卻是清廷一系列內(nèi)外政策的必然結果。正如上面說的,清廷對臺灣的得失并不關心,歷來都是視為“荒服之地”,最后舉以予人,把臺灣當作了戰(zhàn)爭失敗的替罪羊。有些人總喜歡在假設的前提下發(fā)表議論,說是如果施瑯不消滅鄭氏政權,那么臺灣就會脫離中華,被外國侵占,可歷史事實是鄭氏政權把臺灣從荷蘭人手中奪回,到了清廷手里面,臺灣倒真的被外國侵占了。站在中華民族的立場來看,哪一方應該被稱頌,哪一方應該被鞭撻,不是清清楚楚的嗎?

我以為清廷和施瑯攻滅鄭氏政權,實在不值得如何頌揚。清廷和鄭氏的對立,只不過是中國古代史上多如牛毛的政權相爭中的一個。鄭氏抗清具有的民族斗爭性質,也是跟其他大陸上的抗清活動一樣的。從清兵入關到清朝覆滅,反清活動又何曾斷絕過?其中建立政權的也多得是,鄭氏政權也只是其中一個,雖然地盤不大,但同樣是具有明確的中國人身份的中國政權。如果只看到這一歷史舊故與現(xiàn)實問題在表象上的相似之處,就浮想聯(lián)翩、胡亂類比,卻罔顧其中存在的本質差別,只能是對現(xiàn)代中國進行的統(tǒng)一事業(yè)的矮化和丑化,徒然供人口實!芭_獨”思想的淵源是日本軍國主義對臺灣的“皇民化”殖民政策,是屬于中國近現(xiàn)代史的問題。而“臺獨”分子最希望把“臺獨”的起源無限延長,編造出一部從古到今“臺灣人反抗中國”的臺獨史來。把清廷和鄭氏政權的斗爭說成是“臺獨”和“反臺獨”,等于主動替臺獨分子論證“臺獨”古已有之,論證在歷史上“臺獨”政權曾經(jīng)實際控制臺灣。無異于憑空給“臺獨”送上一份大禮。所以,用歷史實用主義的態(tài)度來曲解歷史,不僅本身荒謬,最終也只會給現(xiàn)實問題的解決帶來負面影響。

9

施瑯曾經(jīng)向康熙提出要進攻日本,如果那是能除掉日本,現(xiàn)在的中國一定是另外一種樣子,那么,康熙為什么沒有同意呢?(歡迎關注我的頭條號:薩莎說史)


1863年(康熙二十二年)施瑯帶領水師以“巢撫兼施”的戰(zhàn)略順利收復臺灣,以剛收復臺灣之勝利精銳之師,以當時清朝水師的實力是完全有可能一舉端掉日本,徹底消除;迹鳛樗畮熖岫降氖┈槷斎灰卜浅G宄䲠澄抑g的實力,當時的日本正是德川幕府,正在實行海禁,實力與清朝相距甚遠,確是一個征服日本絕佳機會。

施瑯向康熙提議進攻日本

施瑯身為一個將領一生所求就是戰(zhàn)功,如果能征服了日本必將永載史冊,也是作為一個將領存在的價值,所以施瑯向康熙提議進攻日本,為什么康熙沒有同意,錯過了這樣絕佳的機會。 其實康熙也想,也有這樣的念頭,據(jù)《清史稿》記載,康熙收到奏報后,大喜,閱折許久,御批千言,這是很難得的,一般皇帝閱批奏折要么就畫個圈,要么就御筆批幾個字,御批上千言極少見,說明康熙也動心了,并且還招集大臣來討論,然而是有些大臣覺得日本是蠻夷之地,不值得去征服,認為國家不應再戰(zhàn),應修養(yǎng)身息;還有些大臣認為元朝曾兩次征日本都失敗,第一次碰到臺風,第二次被日本以逸待勞趕下海;我想或許是嫉妒和擔心施瑯的戰(zhàn)功。

葛爾丹作亂

沒過多久,葛爾丹作亂,使得康熙沒有更多的精力去考慮征服日本,就這樣擱下了。 葛爾丹和康熙是同一時期的杰出歷史人物,他曾說過一句很霸氣的話“我蒙古的大地的土地,佛主來求也不給。”他統(tǒng)治的準格爾汗國土地達七百多萬平方公里,與大清帝國是兩大政治體,可惜他遇到了千古一帝康熙爺,康熙前后三次親征噶爾丹最終平定了噶爾丹,但是卻錯過了征服日本。

我們不妨假設下如果,當年若是康熙真的允許施瑯帶兵出擊日本,也許不會有九一八也不會有中日戰(zhàn)爭,如今的日本只是中國的一個省,我們可以自由來往,到日本去。

可歷史就是這么不如人意,沒有那么多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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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首先,作為康熙皇帝,一個想有作為,想成為千古一帝的皇帝,是很想建功立業(yè)的。而日本一直是中國幾千年的心病。一直沒征服,還偶爾上岸搗亂。如唐朝幫助百濟,萬歷時期入侵朝鮮等,而且古代元朝三征日本都失敗了,朱元璋為日本氣的是吹胡子瞪眼睛,卻沒有辦法,而且倭寇幾百年禍害中華沿海。所以,如果哪位皇帝把日本拿下了,那肯定是偉大功績。因此,康熙也是很想的。如果真的如探囊取物,肯定就干了。



那么施瑯提出這個建議后,為何康熙拒絕了呢?這主要有三點:一是,西北邊患。其實在平定臺灣問題時,準噶爾問題已經(jīng)是很明顯,葛爾丹不斷在蒙古搞兼并,而且騎兵越來越多,大有一統(tǒng)蒙古,威脅中華的意味。因此,平定臺灣后,康熙的第一件事不是開疆拓土。而是平定內(nèi)亂,因此,如果此時貿(mào)然發(fā)動對日本的戰(zhàn)爭,那么葛爾丹很可能從西線形成兩線作戰(zhàn)態(tài)勢。而且,葛爾丹背后還有沙皇俄國的身影,這就使得問題更加復雜。對大清國力牽制比較大。



二是,休養(yǎng)生息。大清康熙時期是多事之秋。戰(zhàn)亂頻繁,光是平定三藩幾乎花光了國庫。而且收復臺灣,花費銀子也是不計其數(shù)。因此,此時的大清需要的是休養(yǎng)生息,積蓄力量,以防患葛爾丹和沙俄,因此,攻打日本并不是良策。三是,不確定性。到了清朝初期,日本幕府統(tǒng)治穩(wěn)定,而且國內(nèi)平穩(wěn),再加上日本此時對清朝還算恭敬,因此,康熙也沒到非要攻打的地步。而且古代的經(jīng)驗告訴康熙,日本蠻荒之地,不值得擁有,而且元朝三征都失敗了,所以,攻打日本不確定性很大。最后最為關鍵的是,日本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土地貧瘠,荒蠻無禮,占了也沒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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