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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桿處是干什么的?

粘桿處是雍正創(chuàng)立的,還有一個名字想必大家都聽過就是"血滴子",是一個特務機關,官名叫尚虞備用處?滴跬砟甑臅r候,"九子奪嫡"越來越激烈,雍正看似表面上與世無爭,但暗地里招募江湖武林高手,訓練自己的家丁,為的就是鏟除異己,四處刺探情報,為雍正繼位立下了汗馬功勞。

雍正繼位后,為了鞏固自己的皇位,也為了答謝這些人,就在內(nèi)務府設立了"粘桿處"。總部位置就是在雍正的親王府,并且定為"龍潛禁地",這些人每天跟隨在雍正的左右,是雍正親信中的親信,朝廷官員對這些人是相當?shù)募蓱劊训秸劶吧兊牡夭健?/p>

雍正為什么信任圖里琛

圖里琛在康熙的時候就深得信任,雍正繼位后基本上之前康熙身邊的人都沒換掉,尤其是李德全和圖里琛,說明兩人在康熙的時候就已經(jīng)成為雍正的人,不然實在想不出雍正繼續(xù)用他們的理由。要知道皇帝更替,下一任皇帝都會啟用自己的親信,不會再用上一任皇帝身邊的人,而且還有一點就是,雍正經(jīng)過"九子奪嫡",剛上位時,危機四伏,疑心會更加的重。

為什么要在諾敏面前暴露自己是粘桿處管帶

圖里琛完全就是為了震懾諾敏。要知道當時的情況十分的危險,雙方都已到刀兵相見的地步,惡戰(zhàn)一觸即發(fā)。

《雍正王朝》中田文鏡通過鄔思道的點撥,得知了諾敏的作假手段,那些藩庫里的銀子都是從商人手里暫時借來的。為了證明諾敏和山西二百九十多名官員是聯(lián)合起來欺騙雍正的事實,于是就封了藩庫。并貼出告示,山西商人凡是借錢給官府的,限期兩日內(nèi)前來領回,若沒領的,則所借的錢將一律充公。諾敏得知后,內(nèi)心是十分的著急,就想著趕緊派人通知那些商人別來領銀子。但田文鏡為了防止諾敏通風報信,就央求圖里琛幫忙看住諾敏這些官員兩天。

圖里琛也十分的為難,知道私扣朝廷命官的嚴重后果,舉棋不定的時候,田文鏡就把事情的利弊分析的頭頭是道,恩威并施,說最后的功勞算咱倆的,所有的罪由自己一人承擔;而且這個事情真相遲早水落石出,你我二人都是欽差,若查不出事情真相,日后必將皇上陷入不可收拾的地步,到時候你我二人都難逃責罰。圖里琛也不是傻子,知道田文鏡說的有道理,于是就咬牙答應田文鏡只幫一天。

諾敏知道自己這樣坐以待斃下去,必須通知那些商人,被查出來自己就必死無疑。這邊諾敏急著想出去,另一邊圖里琛派人堵住門口不讓出去,諾敏是真急了眼。在諾敏心里,認為這是圖里琛和田文鏡聯(lián)合起來整自己,而且知道圖里琛沒有皇上的旨意,就軟禁自己這些官員,準備派兵硬闖出去,雙方此時火藥味十分濃,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圖里琛此時心里也很忐忑,知道局勢十分的兇險,自己雖然是欽差大臣,但在沒有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私自扣押朝廷命官,如果諾敏今天硬闖的話,就是殺了自己這些人,也是沒有錯的。更糟糕的是自己只帶了六個人,又在對方的地盤上。

此時圖里琛就讓手下脫去上衣,露出滿身的刀疤,并告訴諾敏這些人都是皇上命自己從千軍萬馬中挑出來充實"粘桿處"的。意思很明顯,這些都是皇上身邊最親近的人,就是代表皇上,你若今天非要硬闖,那就是跟皇上過不去,就是對皇上大不敬。這個時候圖里琛還不忘把自己撇出去,自己若秉公執(zhí)法,皇上就不答應。這些官員都是文人出身,哪里見過這種場面,一個個被當場震住了,諾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敢放肆。

結語:雍正在當皇子的時候已經(jīng)創(chuàng)立了"粘桿處",可見其早已對皇位做了充足的準備。表面上與世無爭,暗地里則血雨腥風,可見他皇子中是城府最深的一個,可怕!

最佳貢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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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里琛要是不嚇唬住那幫山西佬,自己肯定被毀尸滅跡了!

殺欽差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清朝嘉慶年間,山陽知縣王伸漢就曾殺欽差李毓昌。這就是清朝四大冤案之一的李毓昌案!

嘉慶年間,山陽(府、縣所在地)發(fā)生災荒,朝廷按例撥款賑災。山陽知縣王伸漢趁機大肆貪污,并賄賂前來查賑的欽差。十名欽差,被賄賂了九位。只有李毓昌不吃王伸漢那一套,將山陽貪污賑災款項的事,全部查清楚了,并打算匯報給了上級知府。

王伸漢知道以后,先懇求李毓昌放他一馬。但是,他不僅無功而返,還被罵了一頓。之后,他又買通李毓昌的三個仆人,用毒茶害死李毓昌,并偽裝出自縊的假象。而山陽(淮安)知府和王伸漢穿一條褲子,認定李毓昌為自縊而亡。

不過,李毓昌的妻子在整理遺物時,發(fā)現(xiàn)了李毓昌的血衣和告發(fā)王伸漢的奏折殘稿,知道肯定有內(nèi)情。后來,李毓昌家人經(jīng)開棺檢驗,查明李毓昌生前中毒,并非自縊。于是,李家人將此事上告。嘉慶皇帝知道這樁“查賑大員蒙冤命案”后,大發(fā)雷霆,下旨徹查此事。

最終,兩江總督鐵保、江蘇巡撫汪日章被流放;王伸漢等人被處死。李毓昌得以沉冤昭雪!

一個知縣都敢殺欽差,更別說身為山西一把手的巡撫諾敏了!

山西由于沒有總督,巡撫就是山西的一把手,山西的土皇帝。而諾敏又因為“手段好”,半年就將山西多年的虧空給補齊了。也是因此,諾敏被雍正稱為天下巡撫的楷!煜碌谝谎矒!

然而,諾敏的那些計量逃不過田文鏡和鄔思道的眼睛,諾敏肯定是找山西商戶借銀子冒充庫銀了。于是,田文鏡在鄔思道支持下,和諾敏“打擂臺”,鬧到了雍正哪里。

就是在這個背景下,雍正派圖里琛為欽差,來山西查明此事。雍正既然讓圖里琛來,肯定是覺得田文鏡說的有理。而圖里琛也知道田文鏡是雍正手下舊臣。所以,圖里琛接受了田文鏡的囑托,在他查封庫銀逼山西商戶提銀子的時候,看住諾敏等山西官員!

此時,諾敏等一眾山西官員的身家性命都在圖里琛手里!在座的官員,如果乖乖的聽圖里琛的,待在屋內(nèi),其烏紗帽(和項上人頭)肯定不保!

逼急了,兔子都會咬人!于是,諾敏叫來了自己手下的兵丁。此時,諾敏不用殺欽差。只要先硬把圖里琛等人劫持了,然后,攔住到庫房提款商人,不給田文鏡留下把柄就行了。等這個關卡過了,再給圖里琛賠罪、向皇上請罪也不遲。諾敏的罪名最多就是因為看不慣“圖里琛拉偏架”,冒犯了欽差。也不至于自己被殺頭,全山西官員都被撤職。

往壞了說,大不了殺了圖里!報個匪亂,或者走火!反正,全山西官員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非常值得博一把!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是欽差,今晚也要先把他們辦了再說。

不過,圖里琛可是老江湖!他亮明自己所帶的衛(wèi)士都是從千軍萬馬中選出來的,充實宮掖宿衛(wèi),又稱粘桿處衛(wèi)士,統(tǒng)歸皇上、領侍衛(wèi)內(nèi)大臣帶管。并且,還讓侍衛(wèi)們脫光了衣服亮出傷疤。

圖里琛的意思很明白,爺們可不是一般的欽差!爺們干的是“刀尖舔血”的活,手下人都是亡命之徒,都是驍勇善戰(zhàn)的高手!老子絕對不會任你們宰割,只要動手就是以命相博!所以,諾敏你最好別動真格的,否則肯定會兩敗俱傷。!

諾敏就是一個文官,哪里殺過人?一下子被圖里琛忽悠住了。而巡撫府里的兵丁,見諾敏虛了,自然也就尿(sui)了。

諾敏也只有等死了。而圖里琛用一番話,就把巡撫府里的親兵、山西百官都給鎮(zhèn)住了,給朝廷免去一番麻煩。圖里琛真是人才啊!

(文/勇戰(zhàn)王聊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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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桿處演變成特務組織是雍正皇帝的一大創(chuàng)舉,朝廷上下官員,包括各省大員聽到“粘桿處”談虎色變!在電視劇《雍正王朝》中的山西巡撫諾敏欺騙朝廷的假虧空案中的諾敏差點與圖里琛發(fā)生火拼,當圖里琛報出“粘桿處”時,諾敏傻了!
【圖里琛就是粘桿處首領】

這是在電視劇《雍正王朝》中第一次暴露粘桿處這個組織,而且是在圖里琛以欽差大臣身份協(xié)助田文靜辦理山西巡撫諾敏虧空一案中,諾敏的反抗,差點發(fā)生火拼,好像圖里琛不得而已亮出“粘桿處”這個組織的金字招牌。

剛剛登基不久的雍正皇帝面臨著最大的困境就是國庫空虛,為了清理虧空,隆科多舉薦了諾敏為山西巡撫,因為在山西一省官員就欠庫銀三百多萬兩庫銀,可諾敏還真是能吏,不到半年虧空全部清理完成,雍正帝親賜天心第一巡撫招牌,沒想到竟然是弄虛作假欺騙朝廷,這是田文靜發(fā)現(xiàn)的。

田文靜是去河南上任的路過山西發(fā)現(xiàn)的,上奏朝廷雍正帝,被雍正帝親命欽差查辦此案,又派圖里深去山西協(xié)助田文靜,看來雍正皇帝是下決心了。
【諾敏要對圖里琛下手】

圖里琛的到來使諾敏感到事情嚴重了,諾敏知道他的欺詐手段一旦被查出,以雍正皇帝的手段必定大難臨頭,所以諾敏作為一省之最高長官不甘束手就擒,他要反撲,所以就發(fā)生了諾敏的親兵長槍短劍的威脅著圖里琛。

看來圖里琛危險了,可圖里琛不愧為大內(nèi)高手,問諾敏:

這是怎么了?我這是到哪了?這還是不是大清的天下了?

三個問號問的諾敏不禁毛骨悚然!

圖里琛接著說:你諾敏居然敢對朝廷的欽差舞刀弄槍的,知道我?guī)淼倪@些人都是干嘛的?

他們都是皇上命我在萬馬軍中挑選出來,又稱“粘桿處”衛(wèi)士。
【諾敏傻眼了】

看來在雍正朝的“粘桿處”已經(jīng)演變成雍正皇帝的雍正皇帝的“大內(nèi)高手”,又有傳說是雍正皇帝親自培養(yǎng)的特務組織,可見一斑。

這是圖里琛第一次暴露他的身份,如果想象一下,當時一定情況非常緊急,否則圖里琛是不會暴露這個粘桿處的作用的。

由此可見圖里琛不是一般的侍衛(wèi),他還統(tǒng)領著“粘桿處”宿衛(wèi)著雍正皇帝的安全。來山西查辦諾敏也是預見到了此案子的復雜性。不知朋友們有何見解,請在留言區(qū)評論。

(圖片來自網(wǎng)絡影視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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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視劇《雍正王朝》當中,侍衛(wèi)領班圖理琛在康熙和雍正兩朝均得到了皇帝的青睞,既是康熙皇帝身邊的紅人也是雍正身邊的紅人,這說明這個侍衛(wèi)領班圖理琛的確是一個非常不簡單的人物,要知道,在雍正潛邸當大太監(jiān)的高無庸,在雍正登基當皇上之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圖理琛和大太監(jiān)李德全可以侍奉兩朝皇帝,很了不起。

在康熙朝,圖理琛作為康熙的侍衛(wèi)領班,他所秉持的一個原則,就是既“忠心耿耿”又“難得糊涂”。他可以洞察康熙的心思,但絕對是“裝傻充愣”,并且是裝的恰到好處。

圖理琛其實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觀察到康熙對四阿哥胤禛的態(tài)度,也做出了八阿哥胤禩基本無緣皇位,而其他阿哥不可能是四阿哥胤禛的對手的基本判斷,所以,圖理琛的感情天平和傾向性很早就傾斜到四阿哥胤禛的一邊,這一點,四阿哥胤禛應該是心知肚明。

所以,四阿哥胤禛繼位登基之后,依然是視圖理琛為親信和心腹,在這樣的一個背景下,雍正給圖理琛派了一個本不該是侍衛(wèi)領班辦的差事:雍正任命圖理琛為欽差大臣,赴山西“斷個官司”。這個官司可是非同小可,因為它關系到山西巡撫諾敏和河南巡撫田文鏡這兩個封疆大吏的身家性命,雍正把這么重要的差事交給圖理琛,可謂是對圖理琛信任至極。

那么這究竟是一個什么官司呢?雍正又為什么要派圖理琛為欽差大臣去斷這個官司呢?這還真的要仔細的先把這個官司說清楚,這樣,圖理琛在山西的行為才可以解釋清楚。

電視劇當中,雍正繼位之初,大清朝已經(jīng)是積弊深重,吏治腐敗,朝政松弛,稅收不暢,國庫空虛,邊境不穩(wěn)。這些對于新皇帝雍正來講算是個個要命,個個不好辦。雍正心急如焚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面對諸多的“弊政”,雍正決定先從清理國庫和地方藩庫的虧空辦起,國庫充盈,其他的事情就比較好辦了。在地方藩庫的虧空清理工作中,雍正急需在某個省份有所突破,樹立典型,這樣可以給其他的省份提供經(jīng)驗。

雍正選擇了地方藩庫虧空最大的山西省,因為僅山西一省的藩庫虧空就達到了三百多萬兩。這個時候,上書房大臣,也是雍正的舅舅隆科多給雍正推薦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諾敏。隆科多算是很了解雍正的心思,這個諾敏曾經(jīng)是戶部主事,善于理財,業(yè)務能力很強,同時諾敏還是一個挺有名氣的“清官”,更重要的是這個諾明在戶部擋拆的時候因為頂撞他的頂頭上司八王爺允禩而被罷了官。

果然,諾敏的這幾條履歷讓雍正很滿意,雍正破格提拔了諾敏從一個閑置官員當上了山西巡撫這個“封疆大吏”。雍正與諾敏的約定是兩年之內(nèi)將山西的藩庫虧空三百多萬兩如數(shù)填補清楚,這個時候,雍正對這個清廉的“能臣”諾敏寄予的希望很大,他真的希望諾敏能信守承諾,兩年之內(nèi)辦好這份差事。

但令雍正感到意外和驚喜的是,這個諾敏居然在半年之內(nèi)將山西三百多萬兩的虧空全部清繳完畢!雍正得到這個消息真的是驚喜萬分,如果各省州府都有這樣的效率和結果的話,國庫虧空這個事很快就會得到解決,有了山西這個典型,其他省份的事情就比較好辦了。

興奮過度的雍正連夜讓宮中造辦處做了一個牌匾,上面是雍正親筆題寫的“天下第一巡撫”,雍正的通令嘉獎以朝廷邸報的形式明發(fā)各省,雍正高調(diào)的表彰了諾敏,算是迫不及待的樹立了諾敏這個清理地方藩庫的先進典型,諾敏被雍正親自封為“天下第一巡撫”。

但是這個諾敏居然就出事了,有人上折子彈劾諾敏在清理藩庫的工作中有欺上瞞下的“舞弊行為”,上折子彈劾諾敏的是雍正的絕對親信,河南巡撫田文鏡。

田文鏡是根據(jù)雍正的旨意赴河南任巡撫推行“士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的新政時候路過山西發(fā)現(xiàn)問題的。在山西境內(nèi),田文鏡發(fā)現(xiàn)山西境內(nèi)的各個路口,橋梁都有地方官員衙役設卡收費,幾乎是到處可見“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的景象,田文鏡感到很不正常,他詢問當?shù)氐陌傩,當(shù)氐陌傩照f設卡收費是為了填補藩庫的虧空。

田文鏡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在朝廷的邸報上,山西全省的三百多萬兩虧空已經(jīng)補齊,山西巡撫諾敏為此得到了雍正的“全國通報嘉獎”和“天下第一巡撫”的榮譽稱號和嬴政親自題寫的“天下第一巡撫”的牌匾,那么為什么在山西境內(nèi)會有如此規(guī)模的設卡收費巧取豪奪的現(xiàn)象呢?田文鏡找諾敏理論,諾敏的回答很清楚,藩庫虧空已經(jīng)補齊,其他的事就是我山西的事情,你田文鏡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田文鏡認定這里面肯定有鬼,他上折子就把諾敏給告了。

雍正看到田文鏡的折子,也感到事情有蹊蹺,難道諾敏根本就沒有把山西的藩庫虧空清理完成,就敢“欺上瞞下”?為了慎重期間,雍正和怡親王允祥以及上書房大臣張廷玉商量決定,委派田文鏡為欽差大臣,立刻清查山西的藩庫。

田文鏡得到尚方寶劍,意得志滿,便以欽差大臣的身份徹底清查山西藩庫,但是清查的結果卻讓田文鏡傻眼了:諾敏的山西藩庫三百多萬兩白銀一兩不少!

田文鏡對此事想不通,按照他在山西地界的明查暗訪,山西各府縣為了填補藩庫的虧空,都在瘋狂的敲詐百姓,如果是虧空已經(jīng)補齊,為什么要這樣明目張膽的搜刮百姓呢?田文鏡上折子堅持認為山西藩庫的清理追繳有問題,但是他拿不出相應的證據(jù)。

這個時候的諾敏開始不依不饒,他也上折子彈劾田文鏡在山西越權,陷害,試圖詆毀他這個皇上欽封的“天下第一巡撫”,同時下令山西境內(nèi)停止設卡收費,這樣一來,田文鏡基本上就沒什么招數(shù)了。

但是在雍正那里,田文鏡的分量還是比較足的,雍正相信田文鏡不是一個為了嫉妒而編造事實陷害同僚的人,他對田文鏡的“忠心”礙事很有自信,同時山西境內(nèi)也的確出現(xiàn)了“橫征暴斂”的事,這和雍正要求諾敏不許搜刮百姓的要求是完全不符的,但是,田文鏡對藩庫的清查卻反應出山西藩庫的確是增加了三百多萬兩“真金白銀”。

問題究竟出在什么地方呢?是不是會真的冤枉了那個諾敏呢?雍正也有些吃不準,而以田文鏡的處境他已經(jīng)成為了這個事件的當事人,這個事情已經(jīng)變成了諾敏和田文鏡打官司了,那么究竟派誰去判這個官司呢?

田文鏡和諾敏各執(zhí)一詞,互相指責,但似乎都有道理。這讓雍正感到問題很難辦。他要派人去看個究竟,但是朝廷的大臣們基本上都有自己的觀點,在諾敏和田文鏡之間保持中立很難,雍正擔心自己會聽不到真實的問題回饋,這個時候雍正想到了圖理琛,這是一個既對自己忠心耿耿又不參與朝政的最佳人選。

其實,推薦諾敏的隆科多已經(jīng)看出一點什么了,在圖理琛赴山西之前他約見了圖理琛,很隱晦的告訴圖理琛,無論如何要照顧到皇上的臉面。圖理琛把隆科多的話告訴了雍正,雍正告訴圖理。何抑灰嫦唷

圖理琛知道自己的這個欽差不好干,搞不好會讓自己身敗名裂,所以他必須小心翼翼的辦差。

與此同時,田文鏡查案子也進入了死胡同,山西藩庫的這個案子成了燙手的山芋,盡管田文鏡堅信諾敏在這件事上肯定有大問題,但是他拿不到證據(jù),同時他查藩庫的結果卻讓他陷入了不利的局面,沒有證據(jù)的話,田文鏡就涉嫌“誣告”,對于田文鏡來講就是為了自保,也要把這個案子查下去。

田文鏡還是有貴人相幫的,這個貴人就是李衛(wèi)和鄔思道。這個時候的鄔思道正在已經(jīng)做了布政使的李衛(wèi)那里“半隱”,但是朝廷發(fā)給巡撫一級的邸報,李衛(wèi)卻看到了,鄔思道從朝廷給李衛(wèi)的邸報當中看到了兩個問題,第一是李衛(wèi)要升官當巡撫了,不然邸報不會讓他這個布政使看到。第二,田文鏡遇到麻煩了,并且,鄔思道知道田文鏡遇到的是個什么麻煩。

為了離開即將升官的李衛(wèi),鄔思道鼓動李衛(wèi)去給田文鏡幫忙,當然李衛(wèi)也很愿意幫田文鏡,因為在這件事上,幫了田文鏡就是幫了雍正。

于是,李衛(wèi)和鄔思道來到了山西,找到田文鏡,鄔思道以每年八千兩幕酬的酬勞要求為代價,告訴了田文鏡諾敏的把戲:他通過了解諾敏的藩庫里存銀的規(guī)格斷定,諾敏的庫銀是向山西的富商們借的。然后鄔思道告訴田文鏡,只要封了山西的藩庫,并貼出告示限令借給藩庫銀兩的富商們一天之內(nèi)取回自己的銀兩,否則充公。

這一招的確夠狠。但是田文鏡需要時間,還需要新來的欽差配合自己看住諾敏和山西的官員們一夜。

圖理琛來到山西后,面對地方大員諾敏和田文鏡的相互指責,圖理琛并未表態(tài),但是田文鏡告訴諾敏,他已經(jīng)動用自己“欽差大臣”的權力查封了山西的藩庫,并且貼出了告示,只要等到明天就會真相大白。田文鏡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諾敏極其恐懼,他告訴新來的欽差圖理琛,如果田文鏡封他的藩庫你圖理琛不加阻止,一旦發(fā)生財政危機耽誤了朝廷用錢的大事,你欽差也難辭其咎。

但是田文鏡卻告訴圖理。荷轿鞯倪@個案子,早晚會真相大白,一旦案發(fā)你圖理琛作為專門查案的欽差就是嚴重的失職,但是只要你幫我看住諾明一伙一夜,將來破案的功勞有你一半!

圖理琛面臨著一個選擇,一個無論怎樣選都有極大風險的選擇,看來不站隊是不可能了,圖理琛選擇了相信田文鏡,但是他對田文鏡的交代是:我信你一次,幫你一個晚上,如果明天沒有破案,我就第一個上折子參你!

話是這樣說,但圖理琛的確是選擇了明確的支持田文鏡的態(tài)度。圖理琛暴露自己的“粘桿處”的身份也是在這個前提下出現(xiàn)的。

圖理琛用自己欽差大臣的身份,以及山西的主要官員們給他接風洗塵的機會,本來想用一些軟的辦法,比如哄騙,拖延來穩(wěn)住諾明以及山西的官員們,但是諾敏清楚,這樣下去,過了今晚,明天他就會萬劫不復,所以,當想盡辦法也派不出去人通風報信的情況下,諾敏選擇了鋌而走險,他想用自己府衙的兵丁控制住圖理琛。

面對諾敏咄咄逼人的態(tài)勢,圖理琛知道,自己的“欽差大臣”的身份已經(jīng)鎮(zhèn)不住諾敏了!

所以他讓自己的十來名隨從和自己一起解開衣服亮出刀傷,并且明確告訴他諾明,自己和帶來的都是刀山火海里滾出來的“死士”,都是在粘桿處當差。圖理琛知道,如果不能徹底的震懾住諾敏,今晚很大程度上連他自己的性命也會不保。

“粘桿處”在雍正年間是一個大名鼎鼎的幾乎所有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特務組織,這個機構直屬雍正指揮,據(jù)說是殺人不眨眼,盯上誰誰完蛋的去處,民間傳說粘桿處的“血滴子”能取人頭于無形。粘桿處無疑是一個讓人產(chǎn)生極端恐懼感的名字。

圖理琛亮出自己“粘桿處老大”的身份,肯定是要比那個什么“欽差大臣”的名頭好使,諾敏和他的屬下(更重要的是那些兵丁和屬下)基本上就全部給鎮(zhèn)住了,諾敏看到在圖理琛一句“還不給我退下!”的呵斥中,兵丁收起武器默默退下的時候,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最終,田文鏡賭贏了,山西的富商們紛紛領回了自己的銀子,諾敏糾集山西大小官員欺騙皇上欺騙朝廷的大案告破,圖理琛和田文鏡聯(lián)名上折彈劾諾敏以及山西幾十名官員。

圖理琛的這次“欽差之旅”很驚險,但是也很完美,在這個差事上雍正看到了圖理琛的忠心耿耿以及果敢擔當。

圖理琛盡管是一個侍衛(wèi)領班,但是他在雍正朝的地位其實并不亞于領侍衛(wèi)內(nèi)大臣,他是雍正的核心親信,從圖理琛后來再次被委任為欽差大臣赴北解除年羹堯的兵權,以及最后陪同雍正秘密處死弘時的劇情來看,圖理琛就是雍正個人的“領侍衛(wèi)內(nèi)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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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時刻,圖里琛必須亮明身份!

山西巡撫諾敏初一上任,僅用時半年,便將山西一省多達三百萬兩的虧空成功補上,由此深得雍正賞識。雍正甚至還賜給了他一塊匾,上書“天下第一巡撫”。

但殊不知,諾敏其實是在欺上瞞下。他伸手朝山西晉商借錢,然后用這筆錢補足虧空。等到風頭過去,他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錢還給商人們。



田文鏡從陜西前往河南赴任,路經(jīng)山西,發(fā)現(xiàn)有人在向百姓收過橋費。他心想,山西的虧空不是早就追回了嗎,怎么還要向百姓收錢?納悶之余,他給雍正上了秘折。

雍正不敢偏聽偏信,派出圖里琛為欽差大臣前去調(diào)查。這時,李衛(wèi)和鄔先生出現(xiàn),鄔先生向田文鏡獻計,說諾敏的錢都是朝商人借的,只要能夠封了山西的藩庫,控制住諾敏,并對外發(fā)出通知,請商人們到巡撫衙門把自家銀子領回,諾敏借錢的事自然就露餡了。

于是,田文鏡希望圖里琛能夠控制住諾敏,以避免他派人阻止晉商上門索要銀子。圖里琛半信半疑,但還是表示可以給他一天時間。這意味著,圖里琛必須在這一天之內(nèi)死死盯住諾敏及山西眾官員。



那天正好是正月十五,百姓們都在放花燈慶祝節(jié)日,圖里琛故意讓諾敏作陪吃飯,無論諾敏找什么借口,他都不讓諾敏離開自己半步。惱羞成怒的諾敏為了自保,鋌而走險,命令早已埋伏好的親兵突然殺出。

面臨危急關頭,稍有不甚就會人頭落地,圖里琛該如何應對?

只見他沉著冷靜,呵呵一笑道:這是怎么了?我這是在哪兒?這還是大清朝的天下嗎?

然后他令手下侍衛(wèi)脫去上衣,只見他們個個都是傷痕累累,堅毅剛強,顯然都是經(jīng)歷過生死大世面的戰(zhàn)士。



之后,圖里琛開始介紹這群侍衛(wèi)的來歷。

這些都是百戰(zhàn)之余,皇上命我從千軍萬馬中挑出來的,充實宮掖宿衛(wèi),又稱粘桿處衛(wèi)士,統(tǒng)歸皇上、領侍衛(wèi)內(nèi)大臣帶管。

為什么圖里琛會選擇這時透露身份?

我猜想他主要是想以粘桿處的威名暫時嚇住諾敏一伙人,這樣就能盡量減少雙方動武的可能性,等待田文鏡的消息到來。畢竟到底是諾敏犯錯還是田文鏡污蔑,這還是個未知數(shù),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跟巡撫動武,這也是很不理智的行為。



果然,一聽粘桿處來了,諾敏立馬就慫了,不僅因為粘桿處侍衛(wèi)個個武藝高強,他就算是想掙扎也夠嗆了,更重要的是,粘桿處的背后其實是皇上,是皇權,是皇命的到來,這意味著諾敏再怎么樣都很難逃脫雍正的追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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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王朝》中的圖里琛,絕對是“人精”一般的存在。

“奴才這就去殺了肖國興”,這是圖里琛的在劇中的“經(jīng)典名言”,簡簡單單的一句指桑罵槐,在裝傻充楞的同時,也順勢摸清楚了康熙內(nèi)心的所思所想,不得不佩服圖里琛所具有的大智慧。

同樣是在熱河秋闈期間,康熙深夜突然造訪鹿圈,發(fā)現(xiàn)了太子偷情的事實,而這個時候的圖里琛先是假裝解手離開現(xiàn)場,企圖將自己置身事外,而在被德楞泰喊回來之后,又故意失手,除掉了太子的貼身太監(jiān)何柱,既保全了皇家的威嚴,同時讓自己是康熙與太子兩不得罪,甚至還會獲得兩方的贊許,這也顯示除了圖里琛的智慧。

憑借著這份智慧,再加上他絕對的忠心,讓他在康熙、雍正兩位帝王的御前,都擔任的非常重要的職務,也深得兩位帝王的信任。

也正是因為如此,雍正才會安排圖里琛這樣一位大內(nèi)的侍衛(wèi)頭領作為欽差大臣,前往山西調(diào)查“藩庫弊案”,而不是按照慣例派遣一般的文官前往,一方面,雍正要借由圖里琛對于自己的絕對忠心徹查清楚整個案件的真實情況,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圖里琛的勇武和謀略讓他成為了勝任這份差事的不二人選。


“藩庫弊案”,看似是田文鏡和山西巡撫諾敏之間的矛盾沖突,然而發(fā)展至此,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山西官場與雍正之間矛盾與對抗。

起初,田文鏡發(fā)現(xiàn)了端倪,進而在李衛(wèi)和鄔思道的幫助下,開始清查山西藩庫的內(nèi)幕,但是遭到了諾敏所帶領的山西官員們的極力阻撓。而在朝中,由于八爺黨、隆科多等人也站在了諾敏的一邊,也使得田文鏡的處境變得愈發(fā)的微妙,在這樣的情況下,雍正派圖里琛去山西一探究竟,徹查清楚真實的內(nèi)幕。

圖里琛表面上對于田文鏡和諾敏是兩不相幫,但是從他臨行前隆科多與他的談話以及雍正皇帝對他的交代中,圖里琛已經(jīng)隱約感受了諾敏的問題,因而有意無意的站在了田文鏡一邊。在田文鏡前去控制藩庫的同時,圖里琛遵照田文鏡的請求,將包括諾敏在內(nèi)的所有山西官員全部控制在了巡撫衙門內(nèi)。

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在是田文鏡和諾敏之間的沖突,而是整個山西官場與代表雍正查辦此時的圖里琛之間的較量,換句話說,山西官場此時正在對抗的是雍正皇帝。

一來,諾敏等人如不服從作為欽差大臣圖里琛的安排,按照大清律法就是對于皇權的直接挑釁和褻瀆。

二來,諾敏等人的此前在藩庫上的舞弊行為,已經(jīng)是欺君之罪,并且還被雍正賜予了“天下第一巡撫”的牌匾和稱號,一旦事情敗露,雍正皇帝的顏面必然蕩然無存,而他們也將為雍正所遷怒。

三來,為了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諾敏等人必然是留有后手,準備著“狗急跳墻”的。

所以,此時對于圖里琛而言,情況是危及的,但是對于他來說,卻又不能又半點妥協(xié)。


圖里琛亮出自己身上的傷疤,告知眾人自己的身份,為的是自保,更是為了震懾在場的山西官員。

首先,圖里琛亮出身份,當時對于諾敏等人就是一種巨大的威脅。

圖里琛是雍正設置的“粘桿處”管代,換句話說,就是替雍正辦理秘密差事的機關頭子,不僅為雍正所信任,更是為所有朝臣所忌憚。一旦圖里琛有所意外,諾敏等人必然是性命不保。況且在當時的情況下,以圖里琛的權限,完全可以來個先斬后奏,這對于諾敏等人的威懾力是非常強大的。

其次,圖里琛亮出了身上傷痕,就是表明了自己“玉石俱焚”的態(tài)度。

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就是當時圖里琛的狀態(tài),諾敏等人已經(jīng)拿出了“狗急跳墻”的態(tài)度,圖里琛就更不能退縮,儼然一副“玉石俱焚”的態(tài)度,也會讓諾敏等人擔憂,畢竟刀劍無眼,圖里琛等人又是佩戴武器近在咫尺,一旦發(fā)生意外,他們自己也會性命不保,也就失去了反抗的意義。

再次,實際上這也是圖里琛的心理戰(zhàn)。

諾敏為首的山西官員,制造“藩庫弊案”欺君罔上在先,如今有挾制欽差,本就是罪大惡極,心中必定充滿了膽怯,而圖里琛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亮出身份,表明態(tài)度,從氣勢上就震懾住了所有人,也平穩(wěn)的化解了這場危機。

最終,在田文鏡和圖里琛,包括李衛(wèi)、鄔思道的共同努力下,山西藩庫弊案的真相大白于天下,諾敏也因為他的欺君罔上被斬于菜市口,而雍正也用跪拜天下的方式為自己的急功近利向天下人謝罪。

7



山西諾敏一案毫不客氣的說,是給雍正的新政抹了黑,也是狠狠的打了雍正一耳光。

諾敏不可能不知道雍正皇帝的刻薄寡恩,如果讓雍正知道了自己在其中做了手腳,毫不客氣的說那就是離死不遠了,這是天底下最知名的欺君之罪。

雍正皇帝剛剛上任,就發(fā)現(xiàn)全國國庫中有很大的虧空,要求各地方主政官員必須追回欠銀。諾敏自然猜中了雍正皇帝的心思,向皇帝表奏自己已經(jīng)追回全部錢銀,因此也得到了雍正“天下第一撫臣”的稱號。

本來以為自己馬上就可以升遷了,哪知道碰上了一個田文鏡。田文鏡倒并不是非?膳,背后還來了一個欽差圖里琛。



田文鏡告訴圖里琛,諾敏塵封在藩庫里面的銀子都是向山西晉商借的。既然是借的,總是要還的。

田文鏡還說,自己已經(jīng)發(fā)出了公告,要求把所有的現(xiàn)銀押解南京。這肯定就會引發(fā)山西晉商得上門索銀事件,所有的真相都會告白于天下。

田文鏡請求圖里琛做一件事,就是跟死諾敏,一天之內(nèi)不離開他,不要讓他派人阻止晉商前來索銀。

圖里琛答應了,但他并不知道這是真是假。他同時也把情況通報給了諾敏,諾敏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就命令自己的戈什哈圍住圖里琛。

圖里琛面無表情的向諾敏說道:這些人都是皇帝命我從萬馬軍中挑出來的,是我粘桿處的衛(wèi)士。



粘桿處是干什么的?就是雍正皇帝的東廠和西廠,也是傳說中血滴子的統(tǒng)屬機構。

圖里琛還讓自己的部下脫下了上衣,讓諾敏看了看,這些人全身都是傷疤,是從血與火的戰(zhàn)爭中摸爬滾打出來的,個個都是能征善戰(zhàn)的武林高手。

諾敏知道,如果不能阻止田文鏡,自己就必死無疑。處理不了圖里琛,就難以阻止田文鏡,這些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因此諾敏動了殺機,圖里琛也不得不亮出自己的底牌,首先是有皇帝的指示,其次自己的部下也不是好惹的,真打起來誰勝誰負都不好說。

正在雙方僵持的時候,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了。當天亮的時候,田文鏡終于找到了證據(jù),諾敏的尾巴終于被抓到了,一切塵埃落定,中諾敏被判了腰斬,他用自己的血在地上寫了七個大大的慘字,才最后斷氣。

8

諾敏本來是個在風口浪尖上的人物,俗話說處于風口浪尖,連豬都能飛起來,何況人乎?但是諾敏太性急,沒有好好把握機會,辜負了雍正那一塊“天下第一巡撫”廢匾額。為了填補山西的番庫虧空,居然為了名利而造假,激起朝野嘩然,八爺黨坐看笑話,就看雍正的威信如何立得起來。

這的確是一件十分考驗人的事兒,這“天下第一巡撫”的匾額都賜下去了,如此再查個底朝天,雍正皇帝不是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嗎?朝廷的臉面和皇帝的威信何在?如果不查吧,皇帝以后就沒什么威嚴了,誰人都能捏著皇帝的這根軟肋說事兒,那什么新政和改革都是扯蛋了,誰還會聽?

該怎么辦?查還是不查?這是首要的問題。

雍正皇帝選擇了查,深挖真相,再作處置。這是應對危機的最好辦法,適合于所有時期。任何危機事件發(fā)生后,作為政府或者官員,最有效的辦法不是為了臉面去掩蓋真相,而是還原真相,給予輿論和群眾正確的導向。

雍正皇帝當時已經(jīng)通過田文鏡知道了山西番庫造假的事件,當然,與其說是相信田文鏡,還不如說是相信的鄔思道。因為正是鄔思道到了山西,給田文鏡指出了造假的關鍵所在。

既然造假已經(jīng)成真,而田文鏡顯然在山西干不了諾敏,雍正心里是十分清楚的。田文鏡始終只是一個干活兒的二愣子,要將事情辦得徹底漂亮還不夠火候,連李衛(wèi)都不如。

可是一個諾敏,并不是一個單獨的個體,他身后站著兩群人,一是對雍正具有擎天保駕之功的九門提督隆科多。二是山西整個官場那些造化番庫虧空的大小官員。而這個諾敏,據(jù)說還在戶部干過,還頂撞過八爺胤禩。

清查番庫虧空是雍正登基后的一件大事,如果這件事落實不下去,就別談以后的改革和新政了。

諾敏造假案正是在這樣復雜的背景發(fā)生了。立政未穩(wěn)的雍正皇帝不免投鼠忌器,但又決心滿滿,所以,雍正皇帝是非常重視這件事的,他知道,僅憑一個田文鏡,是無論如何也干不贏諾敏的。

話題回到原題上,為什么雍正要派圖里琛作為欽差大臣前去山西,再查番庫案?而不是派其他人去,比如說督察院的都御史或者按察司使等等。

我們來看看圖里琛的官職,在《雍正王朝》中,圖里琛作為皇帝貼身侍衛(wèi),應該屬于一等侍衛(wèi),正三品銜。而諾敏是山西巡撫,相當于省長級別,屬于正二品官員。如果讓圖里琛去查,雖然代表的是皇帝欽差,但是職級不對等,且圖里琛僅僅是個侍衛(wèi),卻去干監(jiān)察檢查的事兒,也不合適?

那么雍正玩的是什么把戲,還非叫一個侍衛(wèi)去查案?

其實原因也并不復雜。

1.圖里琛辦事可靠,深得皇帝的信任。無論是捏死太子胤礽的隨從何柱兒還是肖國興案,以及后來辦理諾敏案,解除年羹堯兵權,為弘歷護駕等等,都可以看出來,圖里琛就是那種“你辦事我放心”的人物,持重而理智,機敏而干練,還能守得住秘密。圖里琛能得康熙和雍正兩代皇帝的信任,正是基于他這種機敏練達的能力可以說,圖里琛是自己人,不會出差池。

2.圖里琛是粘桿處的管帶。粘桿處就不用介紹了,本來就起自于雍王府,有人說圖里琛能干粘桿處管帶這個位置,說明圖里琛在康熙年代就已經(jīng)投靠了雍正不是沒有道理的。而粘桿處的職責之一就是刺探天下情事,在雍正一朝中,就相當于皇帝的特務機關,讓圖里琛出馬,勢必就是要拿下諾敏。

以上兩點可能是雍正讓圖里琛出馬的主要原因,所以,在圖里琛出發(fā)前,雍正特意給他加了個職銜,理藩院尚書銜,從一品。這樣,在職級上高于諾敏,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這是雍正皇帝為了查清案子,壓制諾敏。

可是諾敏不識抬舉,以為有了山西官員的支持和隆科多的撐腰,和田文鏡與圖里琛唱起了對臺戲。田文鏡是無論如何奈何不了諾敏的,因為他雖然也是欽差,但是諾敏之流并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在利益面前,諾敏最終撕破了臉,甚至動起來刀槍。這不是圖里琛愿意看到的情形。但是,在圖里琛帶去的一班出生入死的兄弟裸露出滿身的傷痕的時候,我突然明白了,原來雍正皇帝其實早就料想到有這出戲,要不然,圖里琛何必天遠地遠的從北京將自己的隊伍拉過去呢?隨時在山西或者附近借點兵不就行了,田文鏡不是就找李衛(wèi)借兵了嗎?

大概只有粘桿處的招牌才嚇得住諾敏及其背后的若干勢力。所以說,并不是圖里琛要故意在諾敏面前暴露粘桿處的身份,其實,雍正皇帝早就準備了這步棋,無非是讓諾敏知難而退而已。

因為,粘桿處的身份并不是隨意就能暴露的,要是沒有雍正皇帝的授權和許可,圖里琛也沒有這個膽子。這更說明了雍正皇帝要徹查諾敏的決心。

9

“背水一戰(zhàn),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圖里琛此次前往山西辦案,不同以往,意義重大。這是圖里琛第一次以欽差的身份辦差,假如辦好了,日后飛煌騰達,指日可待。如果辦砸了,前途也就沒那么光明了。擺在圖里琛面前的,確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

諾敏一案其實很簡單,諾敏身為山西巡府,竟然欺君罔上,編制了一個巨大的謊言來蒙騙世人。諾敏戴上了“天下第一巡撫”的帽子,暗自得意。然而,紙終究還是包不住火,這層美麗的面紗還是被田文鏡捅破了。

原來,諾敏伙同山西一眾官員,向富戶商人借錢,這才彌補了山西藩庫多年積下的三百萬兩虧空。有借就得還,府庫拿不出錢還給富商,只能將還錢的負擔加在了百姓身上。各種過路費,過橋費,砸到了百姓頭上。

這一幕恰好給田文鏡撞見了,田文鏡大感驚愕,山西剛被雍正評為模范省份,這里的官員咋會對百姓如此巧取盤剝呢。田文鏡立即密奏給了雍正。圖里琛因此成為了欽差大臣,負責調(diào)查此事。

神機妙算的鄔思道為田文鏡和圖里琛定下計策,只要控制住山西眾官員,封存藩庫,再趁機發(fā)榜令商人來取錢,此事就能大白于天下。控制這一幫貪名好利,不計后果的贓官,還是在他們的地盤上,何其難也。

圖里琛好話說盡,諾敏等人依舊冥頑不靈。這些人不僅位高權重,有的還手握重兵,一旦放他們出去,大好的形勢將直接逆轉。圖里琛只能使出殺手锏,自亮身份,原來圖里琛就是粘桿處的頭兒。

通俗點講,粘桿處另一名稱便是“血滴子”,是專一替皇帝干秘密差事的隊伍。他們直接聽命于皇帝,可懲辦逮捕任何人。得罪了粘桿處,便是得罪了皇帝,那就真的沒有活路了。用粘桿處來震懾這幫官員,這是圖里琛自亮身份的原因之一。

其二,粘桿處組織人員身份特殊,知曉皇帝很多秘密,圖里琛這些人干的從來都是不容有失的活,他們的身份更是要保密的。圖里琛自亮身份,是被逼無奈的選擇,是背水一戰(zhàn)的打法,也只有這種方法才能穩(wěn)住敵人。

最后,圖里琛氣勢洶洶,官員們徹底服軟,一場風波就此平息。圖里琛圓滿完成任務,將機會牢牢抓在了自己手中,都說老圖是人精,這話果然不假。

文/風雪夢不逝

10

我們知道在《雍正王朝》中雍正皇帝剛登基的時候由于那個時候國庫空虛嚴重,由于情況的緊急雍正皇帝必須追回國庫多年的欠款,以免保證國家不會因此破產(chǎn),而跟各省討要賦稅并且要求他們積極完成任務,那個時候山西的虧空很嚴重,而隆科多迫于雍正的壓力把諾敏派到山西任務巡撫,希望他可以處理好這個事情。

但是,無奈諾敏沒有處理好這個事情還隱瞞朝廷謊報政績獲得朝廷的支持,這個事情要雍正震怒后排出心腹圖里琛前往山西秘密調(diào)查,為什么最后圖里琛會暴露自己粘桿處管帶身份呢?

一方面我們知道諾敏到了山西后用了半年時間把虧空補上,而得到雍正賞識,因為這件事情雍正還重重賞賜了諾敏,可以說這個時候的諾敏十分得意和高興因為他走上了人生的巔峰,但是他不知道的他伸手向山西商人借錢補上虧空,并在未來風頭過后還給山西商人的事情已經(jīng)給雍正探知。

發(fā)現(xiàn)這個事情的是田文鏡那個時候他準備到河南任巡撫,因此他路經(jīng)山西他發(fā)現(xiàn)那個時候有人跟百姓收過橋費,那個時候山西的虧空已經(jīng)給諾敏追回,因此,出現(xiàn)這種情況是不應該的,因此,他給雍正上書告知了這個事情,雍正認為這個事情重大,派出圖里琛到山西探查。

還有這個時候李衛(wèi)和鄔思道出現(xiàn),鄔思道告訴田文鏡只有在這個時候他封了山西的藩庫導致諾敏事情的敗露,從而導致商人到巡撫衙門把銀子取回,而田文鏡聽取了鄔思道的建議并和圖里琛會面他希望圖里琛控制諾敏和山西官員,以免他派出人阻止商人討錢,而圖里琛開始的時候他是半信半疑的,但是,無奈這個是最好的辦法,因此他同意了。

正月十五佳佳鬧元宵,圖里琛要諾敏和山西官員陪伴自己并且不允許他們離開,而這個諾敏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為了自保他出險招派出親兵準備殺了圖里琛,而圖里琛臨危不亂最后派出自己的衛(wèi)士脫掉上衣后露出傷痕累累從而鎮(zhèn)住了場面。

為什么圖里琛會用粘桿處嚇住諾敏等人,他判斷諾敏也應該知道粘桿處是做什么的,因此他可以拖延時間等田文鏡的消息,還有就是田文鏡消息沒有來之前他也不確定什么情況,如果貿(mào)然動手肯定會引起很多問題,因此他這個時候只能等。

果真粘桿處出來成功鎮(zhèn)住諾敏,從而等到了田文鏡到來,也確定諾敏罪責,可以說他難逃其咎他會受到雍正的追責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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