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聽過老年人講過或自己經(jīng)歷過一些不可思議嚇人的真實事情呢?:今年遇到了特殊情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宅在家里20多天了,一天天的閑在家里無聊,和兒子聊聊天。有一
今年遇到了特殊情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宅在家里20多天了,一天天的閑在家里無聊,和兒子聊聊天。有一天兒子問我有沒有遇到過奇怪的事情,我想了想還真有。這些都是真實發(fā)生的,我用人格保證。下面就讓我慢慢道來,一個一個的講。
(一)
現(xiàn)在講起來,也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大概只有四五歲,我家在一個村子的最邊上,一到晚上天黑的時候,當時在農(nóng)村基本上沒有電,路上就沒有人了,冷冷清清的。我記得清清楚楚,每天晚上只要一躺在床上,總是能無意的就聽到遠處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那大鏈子拖在地下嘩啦嘩啦的響聲。我也不敢跟大人說,只是嚇得大氣不敢出,用被子把自己的頭蒙起來。后面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的也就聽不到這些聲音了。但是已經(jīng)在我的記憶中留下了永運的痕跡。這到底是一回什么事,我到現(xiàn)在也搞不清,不知各位遇到相同的情況沒有?
(二)
現(xiàn)在我要敘述的是第二件事,上面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我的家在村子的最邊上,當時的條件很差,也沒有表也沒有鐘。在晚上大家都不知道有幾點鐘,我那時讀書很積極,去的也很早。有一天晚上我睡得模模糊糊的就被我爸爸叫醒。說你趕快去讀書了,天都亮了。結(jié)果我趕忙爬起來,天確實也是亮亮的,但是只見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地上也亮堂堂的。從我家到學校,大概需要走十分鐘。我們的學校有一個鐵門是全封閉的,看不到里邊。結(jié)果剛走到門邊,要推門的時候聽到里邊有很多的人在講話,但是他們講的話,一句我也聽不懂。把我嚇得趕快掉頭就跑,跑到我姑媽家。手都嚇得冰涼冰涼的。結(jié)果是又睡了好長好長時間天才亮。這是我遇到的另外一件奇事,我也跟很多人講過,但是大家都說不出一點所以然。但依然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里,怎么都不能忘卻?只可能要伴我度過一生啰。
(三)
這件事情就更怪了,我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小時候我到我外婆家,我也記不太清楚,那時候幾歲?我外婆家的房子不是很小嗎?但是樓上也有一片瓦是可以透光的亮瓦,白天也可以亮亮的,但是樓下也就是堂屋里面,反而顯得是黑黑的,F(xiàn)在回想起來,覺得好生的奇怪。有很多次,我都看見是我外公戴著一頂毛線的帽子(就像我們現(xiàn)在街上賣的那種冬天的毛線帽子),站在一堆高高的黃色的煙葉上?墒俏业綐巧先タ从衷趺吹木驼也坏剑矝]有什么煙葉。也沒有什么外公。我也不敢說,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跟人說過。這是第一次跟兒子說,現(xiàn)在寫出來跟大家分享。我覺得好生的奇怪,更奇怪的是這種事情不是發(fā)生一次,而是發(fā)生了好幾次。一次算說是看花了眼,那不可能許多次看花了眼吧。
以上就是我真實的遇到的三件怪事,到底怪不怪?怪在哪呢?反正是我已經(jīng)記下了。大家給我分析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聽過我村里的一家人的真實事件:
這家里人是當時村里最有錢的人。他們家里有個很老的老母親。這個老母親其實是有很多個兒子的,但可能年輕還能干活時只偏心小兒子這一家。什么好的都給了這個小兒子,也跟著小兒子住,幫小兒子帶孩子……
然而,在她老了,不能動之時,有錢的小兒子拆了老房子蓋了村里最漂亮的樓房,卻沒有給她一個像樣的棲身之所。只留了半邊沒拆完的破瓦房給她住,連吃也是有上沒下的。偶爾,餓的不行時,還是爬著出來向鄉(xiāng)里鄉(xiāng)親討吃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做什么紅白喜事,也都會給她送飯過去的。因為她年輕的不公,她的其他兒子都不管她……
最后,她就在這樣凄苦的日子中病故了。之后,她小兒子一家人就開始不多敢住在家里了。
因為,每天晚飯時間,他們都會看到病故的老母親會坐在飯桌前直直的盯著他們。又或者是看著她坐在他們家的樓梯口………
在當時,這事可是鬧的很兇的,他們一家到至今,也只是那變老了的小兒子回來住,其他年輕人都不回來了。
其實,這事,也不是什么真的鬧鬼。硬說是鬧鬼,也就是他們心里有鬼罷了。如果他們當時不是這么的不孝,我想,不會發(fā)生這種景況的………
我來講講我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事情吧,大概是2010年的時候,那時我才21歲,在我們家附近的廠里上班,三班倒,我上前半夜,晚上12點下班,下班以后因為天冷就去廚房做方便面吃,我家農(nóng)村的,房子是幾十年前的老房子,廚房和我睡的臥室緊挨著,那時候我和我姐睡一間屋子,怕做飯聲音太大吵到我姐,我就把臥室和廚房的門關(guān)上,正事來了,做好飯以后準備吃的時候,就聽見身后有一個女的在叫我的名字,第一聲的時候聲音小,我不確定,后來就把筷子放下仔細又聽了一遍,聲音離我更近了,像是在我耳邊叫我,,和電影里邊女鬼半夜叫人的聲音一樣,我名字是三個字,三個字音拖的很長在我背后叫我,但是我背后就一堵門,什么也沒有,門那邊就是臥室,叫我的時候我也沒回應(yīng),而是裝作很鎮(zhèn)定的樣子把門打開叫我姐,問我姐是不是她在喊我,我姐睡的迷迷糊糊的說她沒喊我,然后我就趁著說話這空,把東西收拾一下鉆被窩里了,說實話真的很害怕,冷汗都出來了,半夜三更一個女的在背后叫你的名字,一轉(zhuǎn)身后邊沒人,能不嚇死人嗎[流淚][流淚][流淚]
你們可能覺得我鎮(zhèn)定過頭了,那是因為對這事見多了,可能是我身體虛的原因,從小懂事以來被鬼壓床幾乎是天天有的事,只要我家附近鄰居有去世的,過幾天我都會夢到他們,醒來就是腦筋清楚,但是身體動不了,嘴里也說不出話,被鬼壓床[淚奔][淚奔][淚奔]真的太多了,到后來還好,被壓的時候,我嘴里就不停的在叫我姐的名字,然后我姐聽見我在很用勁兒的哼哼,就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掐我的人中,把我掐醒,現(xiàn)在想起這些挺懷念我姐的,我姐27歲的時候2014因病去世的,她從小身體不好,但是沒有遇見過這些事情,我是從小到大身體很好,但是經(jīng)常碰到這些事,我都一直在想,可能是我家的位置不好,給人很陰深的感覺,有時候半夜下班黑乎乎的總感覺后面有什么東西在跟著我,唉,遇見的太多了,打字太慢,不一一講出來了
兇宅疑案
1
那一天是青島啤酒節(jié),主辦方組織了很多節(jié)目,現(xiàn)場演出,我和丁一也去晃悠了一個多小時,也沒啥吸引人的,不過倒是有個剃成禿子的小姑娘讓我駐足觀望了老大一會,小姑娘挺清秀。其實青島本地人去啤酒節(jié)的并不多,原因就是東西太貴,家門口就能吃到,還便宜,誰去那兒花那個冤枉錢。
逛的有點累的時候,老板打來電話,說有兩個人找我倆。我和丁一就回了飯店。
來找我們的是兩個刑警,一個五大三粗,身材魁梧,但是看起來有點萎靡不振,另一個有點瘦弱,卻是很有精神。一開始把我嚇得不輕,以為是楊姨非法行醫(yī)的事,結(jié)果兩人壓根沒提那件事,而是有事找丁一。
老板引導著我們見了面就走了,我們四人上了樓頂,分散坐在休閑椅上。沏上茶,在清爽的海風中,兩人做了自我介紹,原來五大三粗的是刑警中隊的中隊長崔洪剛,另一個是警隊的警員李海。
刑警隊長用低沉的語調(diào)說出了他們來找丁一的原因:“丁師傅,我是在別人那兒聽說你的事,來求你幫忙的。我從警校畢業(yè),接受的是正規(guī)的教育,畢業(yè)后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崗位,對于那些事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可是最近我確實碰上了怪事。”
沉默良久,崔洪剛打破了沉默:“去年有個校花失蹤案,你們都知道吧?”我和丁一對視一眼,這件案子當時影響很大,在網(wǎng)上引起了廣泛關(guān)注,只是因為失蹤者是××大學的校花,據(jù)說還是個學霸,身材修長,青春靚麗。為人熱情,喜歡運動,喜歡音樂,甚至喜歡京劇。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女孩。
崔洪剛接著說:“發(fā)生那件案子后,我主動請纓,要求由我們中隊承擔破案的任務(wù),局長也答應(yīng)了,可是我們中隊投入了巨大的精力,仍然是毫無進展,……這些本來也不算什么,要知道很多案子都是懸案,很難破,可是,自從我接下案子,怪事就接連發(fā)生……”
崔洪剛咽了口唾沫,接著說:“有天晚上出任務(wù),回家時已經(jīng)快12點了,在樓門口碰到鄰居韓嫂,也是下夜班,打了個招呼就回家了,可是第二天又碰見韓嫂,她說,她進家門的時候,無意中回頭看了看我,發(fā)現(xiàn)有個穿戲服的女人跟在我后面進了我家……”
我和丁一對視一眼,驚訝之情溢于言表。
崔洪剛沉默一會,嗓音沙啞的繼續(xù)說,我也沒很在意,因為我從來不信這個,可是……接下來他的訴說更讓我和丁一驚駭:這幾天我老婆去南京開展會,我自己一人在家,每天晚上我都會把廚房門關(guān)起來,唯獨昨天,忘了關(guān)廚房門,正睡著,我突然醒了,聽見了隱隱約約的的鑼鼓聲,接著聞到了一股很濃的煤氣味,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動不了了,接著聽見有人在房間里走,這時感覺從腳開始,一點一點的僵硬,一點一點的冰涼。我經(jīng)歷了平生未有的恐懼……
“朦朧中,我聽見手機鈴聲,但我起不來去接電話,這時候,我透過玻璃的反光,看見了一個瘦長的人影,戴一頂奇怪的帽子,站在我的床前。我覺得自己不行了……”崔洪剛聲音有點嘶啞!暗疫是硬強的提醒自己不要睡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父親來了,他來并不是巧合,而是我老婆打電話讓他來的,我老婆在南京,突然就莫名的心悸,心慌,坐臥不寧,于是給我打電話,結(jié)果打了十幾個,我也不接,她就給我父親打電話,讓他趕了過來,才救了我一命!
丁一沉默一會,說:“有沒可能是你忘了關(guān)煤氣,中毒出現(xiàn)幻覺?”崔洪剛說:“我也這樣想,可我記得那晚我關(guān)了煤氣,你知道我是個嚴謹?shù)娜,根本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疏忽的!有,我出院后,在廚房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腳印……帶著泥土和草末!
“丁師傅,麻煩你跟我去我家一趟,看看究竟是怎么情況!
丁一想了一下,說:“我給師父打個電話!闭f完撥通了楊姨的電話。結(jié)果手機振鈴,卻沒人接。丁一等了一會,又撥了兩次,還是沒人接。
丁一對崔洪剛說:“明天再去吧,時間太晚了!
崔洪剛和一直沒說話的李海起身告辭,崔洪剛往門口走,李海喝干了茶碗中的茶水,也起身道別,和丁一握了下手卻低聲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的話:“相信我!闭f完轉(zhuǎn)身跟著崔洪剛走了。
2
我和丁一目送兩人走遠,回來坐下,準備喝點水就睡覺,丁一的電話鈴卻響了,一看,原來是楊姨打來的。丁一接起電話,還沒等開口,楊姨一句話就把他定在原地,“丁一,千萬,千萬別多管閑事!倍∫挥杂种梗瑮钜汤^續(xù)說:“如果你插手這事,恐怕會引火燒身。剛才沒接你電話,就是不想摻和。”說完徑自扣了電話。
丁一呆愣半晌也沒緩過神來。睡覺的時候翻來覆去的想發(fā)生的怪事,特別想到李海臨別說的那句話,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很久才好不容易睡過去。
當晚,我竟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有個穿戲服的女人,手拿一柄半截的梳子,背對著我梳頭。梳子仿佛是用牛角做的。泛著乳白的光。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我慢慢走向她的身后,去看她在鏡子里的臉。不知為什么,一種恐懼的感覺攫住了我的心,越往前走越強烈,還沒等看到她的面孔,我就嚇得從夢中醒來。
拿出手機看看表,已經(jīng)兩點多了,再去看丁一,只見他睡得給死豬似的。還不時的打著呼嚕。
3
第二天上班,我和丁一聊起了昨晚做的夢,丁一呵呵一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唄!鼻陔s工打掃衛(wèi)生,爐子上煮著糯米藕,五香豬蹄,幾個干配菜的切著食材。我和丁一掌勺,只有客人來了才開始忙活。
聊了一會,沒話題了,我拿出手機翻看著當天的新聞。這時丁一的手機來了個電話,丁一接起電話“喂,我是丁一!蔽乙矝]在意,繼續(xù)翻看新聞,丁一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什么?!”我朝他看去,只見他表情凝重,震驚之情溢于言表。接著他對著電話說:“奧,好的好的,我馬上過去。”扣了電話,丁一轉(zhuǎn)頭和我說:“于得水,昨晚刑警隊長和李海從咱們這兒出去,回警局的路上,遭遇車禍,崔洪剛傷的輕點,李海傷勢嚴重,正在重癥監(jiān)護室搶救。”我也是吃驚不小:“?怎么會這樣?”丁一:“崔洪剛讓我立刻趕過去,要請教我一點事情!蔽尹c頭:“行,你先過去,我忙忙中午頭也過去!
丁一和經(jīng)理說了聲,就開車走了,那天中午幸虧不太忙,我自己也能忙的過來。
終于忙完了,我給丁一打了電話,問他在哪兒,他說在山醫(yī)大二附院,我就趕了過去。
在4樓手術(shù)室門口,丁一呆呆的坐在聯(lián)排椅上,神情落寞又茫然?次业絹恚c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我在他身邊坐下,低聲問:“怎么樣了?”丁一緩緩的說:“李?赡苁遣恍辛。”他斜眼看了一下李海的家屬,站了起來,我跟在他身后。走到樓梯拐角處,丁一拿出煙,點上,說:“剛才我看見李海了!蔽矣悬c沒弄明白,問:“他不是還在手術(shù)室嗎?”剛問完,瞬間反應(yīng)過來,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丁一點了點頭:“他剛才從這個樓梯走了。”我驚恐的問:“你看的見?”丁一:“嗯,只是個模糊不清的影像!蔽也恢f什么好了,兩人陷入了沉默。
一會,一陣突發(fā)的哭聲打破了我倆的沉默。李海從手術(shù)室推了出來。
目送著他們走遠后,我和丁一去看望崔洪剛。崔洪剛出了車禍后,一陣昏迷,一陣清醒。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就叫人給丁一打了電話。
到了崔洪剛的病房門口,醫(yī)生攔住了我倆。崔洪剛傷勢還不穩(wěn)定,除了家屬,外人不讓進。
我和丁一在門口呆坐了半個多鐘頭。很多來探望他的人都被擋駕了,局里的領(lǐng)導也來了,和崔洪剛的家屬見了面,安慰了幾句就走了。
因為下午還要去廚房炒菜,我讓丁一和我一塊回去,丁一也答應(yīng)了,兩人站起身來,沒走幾步,聽見后面有人叫:“誰是丁一?”我倆回頭一看,原來是護士。丁一回答:“我是丁一!弊o士臉上有詫異的表情,說::“病人讓你進去。”可能是覺得奇怪,領(lǐng)導都被擋駕了,叫丁一過去是什么意思?
我和丁一進了病房,崔洪剛的老婆和弟弟在床邊看護著他,因為怕父母擔心,崔洪剛沒有通知他們。
崔洪剛傷著了腿,身體顯得格外虛弱,他點頭示意,讓丁一靠近他,意思有話要說。丁一走到他面前,彎下腰去聽他說什么。我離得遠,聽不清。兩人交談了一會,丁一點頭,看著崔洪剛又大口喘氣,丁一輕輕拍了拍崔洪剛的肩膀,見著我,兩人從病房退出來。
開車往回走,丁一表情令人捉摸不定。
我試探著問他:“情況怎么樣?”丁一沉吟一會,說出了崔洪剛昨晚那恐怖的經(jīng)歷:“昨晚,他倆往回走,崔洪剛開車,李海坐副駕駛,兩人走到湛山一帶,經(jīng)過幾個下坡拐彎的時候,突然什么都看不見了,眼前只看見灰蒙蒙的,他去踩剎車,卻發(fā)現(xiàn)腿像一截木頭怎么抬也抬不起來,車卻突然加速,不遠處就是陡坡,沒辦法猛打方向盤,首先撞到石坡的是副駕,意外的是,李海竟然沒系安全帶,人一下子從車里甩出去,人當時就不行了,崔洪剛也昏迷不醒,救護車來的時候他清醒了一會,這時候他看見……一個穿花裙子的小女孩坐在旁邊一棵樹的樹杈上,手里拿著冰激凌,腿蕩過來,蕩過去……”
聽的我心驚膽戰(zhàn),沉默一會,我對丁一說:“楊姨不是讓你不要管嗎?”丁一點了點頭:“我也不想管,但是也太狠了,差一點兩條人命,今晚咱們先看看是什么情況。”
在路上,丁一買了一件假發(fā),一個搪瓷盆。香,燒紙,丁一那兒都有。
當晚我和丁一在飯店忙完,已經(jīng)是八點多了。兩人回到丁一的住處,那是他從一個阿姨那里租的一間老樓。
老樓樓道光線昏暗,石頭鋪成的路面冷冰冰的,兩人七拐八繞,進了他的房間。兩人抽了幾支煙,聊了一會,丁一就開始忙活,先把大燈關(guān)了,打開一個光線微弱的燈。然后拿出一張黃表紙,寫上崔洪剛的生辰八字,鋪在桌面上,丁一戴上假發(fā),甩了甩,讓頭發(fā)披散在肩膀上。搪瓷盆里放上滿滿一盆水,放在黃表紙上,拿出香爐,點上六柱香,作了三個揖,嘴里念念有詞,把香插在香爐里。
拖過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一邊抽煙,一邊看著香發(fā)呆。
突然,香啪啦一聲,起火了,但是接著就熄滅,恢復(fù)原樣。丁一身體繃直了,悄無聲息的掐掉煙頭,緩緩的把頭伸到搪瓷盆前,向水里看去……
好奇心驅(qū)使著我也湊過去,朝里面看。
結(jié)果什么也沒看到。丁一看了足足有十分鐘,不動,也不說話。我的脖子有點發(fā)酸,就想靠到椅子上休息一會,剛要動,卻感覺丁一輕輕的踩了我一腳。我一愣,眼光偷瞄了一下,頓時被嚇得渾身冰涼:借著昏暗的燈光,我看水里的倒影多了一個長發(fā)女人……
我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屏住呼吸,又不知過了多久,水里女人的影子緩緩的消失了。
丁一一下子放松了,跌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氣。
打開大燈,兩人泡上一壺茶,喝了幾杯茶,才慢慢的恢復(fù)了平靜。我問他:“怎么樣?”丁一皺了下眉,聲音有點低沉:“看不太清楚,但是是個女的,在一直跟著他。”我不知說什么好。丁一繼續(xù)說的讓我大吃一驚:“她想和我溝通,但我聽不見她說什么,只看見她對我伸出兩根手指。然后比劃了一個方框!
那是什么意思?我看著丁一,只見他也是一臉茫然。我滿腹狐疑,有幾個問題想問他,但是怎么問不出口。
4
接下來的幾天,卻沒了動靜。
刑警隊長那邊沒打電話,飯店也很忙,我和丁一在飯店忙活,偶爾談起來,也沒工夫去醫(yī)院那邊。大約過了一個多星期,晚上,剛吃完晚飯,丁一接到了電話,是崔洪剛的號碼,接起來一聽,卻是崔洪剛的老婆,崔洪剛老婆姓尹,在某稅務(wù)稽查局干副科長,她的聲音緩慢而又低沉:“丁大師,麻煩你來醫(yī)院一趟,有點事要勞駕你……”
我和丁一驅(qū)車直奔醫(yī)院。到了以后,崔洪剛老婆就在病房門口等著我倆;ハ帱c頭致意,她開始介紹情況,出車禍的第二天(就是我和丁一去的那天)崔洪剛清醒了半天,中午吃了點流質(zhì)食品,就睡著了。令人意外的是,他一睡著就沒有醒過來,醫(yī)生用過很多辦法,但是就是弄不醒他,直到今天。他老婆也叫了他很多次,但是都無濟于事。呼吸,腦電波,心跳,一切正常,就是叫不答應(yīng)。有時候臉上肌肉抽搐,有時候眼皮顫動,想要睜開的樣子,但就是睜不開,也偶爾手腳亂動,嘴里發(fā)出嗯嗯的聲音,今天下午嘴里好像發(fā)出清晰點的聲音,一連重復(fù)了多次,他老婆趴在他嘴邊聽了老大一會,才聽出來,原來他在說:“丁一,丁一”這才拿過他的電話,翻出丁一的號碼,給他打了電話。
丁一聽完,點了點頭,走,先看看再說。
三人進了病房。病房里還有個陪床的,是崔洪剛的妻弟。專用病房,只安排了崔洪剛一個病人。還有兩張床,陪床的累了可以休息。
崔洪剛沉睡著,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丁一走到病床前,盯著崔洪剛的臉看了一會,眉頭越皺越緊。他把右手搭在崔洪剛的手腕上,左手去摸崔洪剛的脖子。過了大約一分多鐘,丁一臉色凝重的站起身來。崔洪剛的老婆急切的問:“怎么樣?”
丁一:“不是睡了,也不是昏迷……”他遲疑了一會,繼續(xù)說出的話讓人大吃一驚:“是鬼壓床。”
我們?nèi)齻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都不相信這是真的,從來沒聽說過鬼壓床能壓一個星期!
接下來丁一說的話更像天方夜譚:“崔隊長現(xiàn)在很難受,很害怕,很恐懼……”兩個陪床的家屬面色焦急,迫切的問:那該怎么辦?
丁一拿過包,從包里拿出六個銅錢。
我見過他的銅錢,最珍貴的是一枚嘉靖年間的,有兩枚道光年間的,其余的都是光緒通寶。聽他說過,這些銅錢經(jīng)過多人之手,陽氣十足,是驅(qū)邪避煞的上品。
他把六個銅錢放在崔洪剛的兩只手里,回過頭對崔夫人和她弟弟說:“暫時沒事,有這幾個銅錢壓著,老崔也不會有什么危險,但是要把他叫醒,還得明天中午。”兩人連連點頭。
5
第二天中午10點多,丁一拿上了一面銅鏡,朱砂,香燭等物,直奔醫(yī)院,飯店經(jīng)理氣的直翻白眼,但是也沒辦法,救人,他也說不出別的來,只好從別的飯店借廚師。
兩人到了醫(yī)院,崔洪剛的父母老婆都在。
在病房里,丁一把銅鏡放到窗臺上,對好角度,讓鏡子反射的陽光能照到崔洪剛的臉上。然后拿出朱砂,均勻的涂抹在手掌上,從崔洪剛的額頭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下按摩。幾個人都靜靜的看著。按摩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丁一喊了一聲:“走你!”頓時,崔洪剛四肢委頓,癱在床上。又過了大約5分鐘,崔洪剛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嚇死我了!
他的妻弟扶他坐起來,遞上熱水,他喝了幾口水,大口的喘氣,又過了一會,平靜下來,向我們講述了這一個多星期的感受:朦朧中,小孩子跑來跑去,能聽見很多聲音,汽車聲,電視聲,下雨,女人唱歌,哭泣,朦朧中,看見了一個女人的背影,想起來,但就是抬不起頭,無論用多大的力氣,也動不了!
幾個人聽的心驚肉跳。沉默一會,崔洪剛問丁一:“丁師傅,這個事好辦不好辦?”丁一安慰崔洪剛:“崔隊長,不要著急,不知什么原因,它一直跟著你,咱們再想辦法!倍∫怀聊艘粫,突然問崔洪剛:“你看見的的那個女人是不是穿著白底藍花的連衣裙?”崔洪剛的樣子大吃一驚:“你怎么知道的?”丁一沒有回答,只是自言自語:“這就怪了,這就怪了!庇衷诓》坷镒艘粫,丁一把崔洪剛的父母和老婆叫到走廊商量,決定第二天去×山寺找妙成法師想想辦法。
崔洪剛的父母想請我們吃飯,我倆婉言謝絕了,這種情況誰還有心情吃飯。
從醫(yī)院出來,開著車往回走,丁一突然冒出一句:“于得水,這次麻煩真大了。跟著崔洪剛的是……厲鬼!蔽殷@愕的看著他。他繼續(xù)說:明天我去找大和尚,問問他該怎么辦。楊姨是不愿意摻和!
當天下午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兩人又去飯店忙活,忙活到晚上九點多,我回了宿舍,丁一也回了出租房休息。
第二天,丁一沒去上班,我以為他去戰(zhàn)山寺了,也沒考慮太多,可是一整天丁一都沒見面,到晚上也沒回飯店,打電話關(guān)機。直到第二天,第三天丁一都沒露面。再去找他,蹤跡全無,人間蒸發(fā)了。發(fā)動了幾撥人,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到了,就是找不到。誰也不知他去哪兒了,我急壞了,打電話回他老家,也說沒回去,丁一失蹤了。
6
時間在一天天的尋找中過去,所有人都急壞了,崔洪剛也讓派出所一塊搜尋。給楊姨打過電話去,楊姨沉吟一會,聲音低沉的說:“這個事,我管不了,不過……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笔畮滋爝^去,一點消息也沒有。又過了半個月,派出所的人也不抱希望了,已經(jīng)把丁一列入了失蹤人口。只有我和他的爸媽沒放棄尋找。
又過了一個月,丁一的母親都快急瘋了,到處貼尋人啟事。
這天晚上,我吃完晚飯,出去溜達了一會,準備回去睡覺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接起來,就聽一個聲音低低地說:“別找我,”我一聽,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是丁一!他接著說:“除了我父母,別告訴任何人!闭f完急急扣了電話。
見到丁一父母的時候,我把丁一和我說的告訴了他們,讓他們不要急。又過了幾天,兩個人也回老家去了,臨走再三囑咐,丁一有信立刻告訴他們。
每天我都打丁一的電話,可怎么也打不通。一直是提醒占線。不禁心灰意冷,替丁一擔心。
7
幾天后的一天晚上,我和另一個配菜的廚師小夏出去散步,路過信號山,一直走向海邊。涼風習習,吹散了一天的燥熱,心情為之一爽。小夏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廚房里的瑣事,一邊和我探討炒菜的技巧。我心不在焉的聽著,嘴里敷衍著他。
不知不覺快到了棧橋了。覺得有點累,打算回去,兩個人轉(zhuǎn)回頭往回走,走了一會,小夏突然“咦”了一聲。我看向他,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我。我問他:“怎么了?”他撓了撓頭,遲疑的說:“有個人跟著咱們。”我一回頭,卻沒看見有人。我:“別疑神疑鬼的!毙∠膮s說:“不對,就是有人跟著咱倆。離得很遠,咱倆去的時候他就跟著。”我沉吟一下,說:“不管他,咱們往回走。”兩人加快了腳步。
走了一會,我也發(fā)現(xiàn)了,確實有個人跟著我倆。從信號山到我們的飯店,那個人始終保持著四五百米的距離,我們走的快,他就走的快,我們走的慢,他也走的慢。
回了飯店,我和小夏爬上二樓的雅間,關(guān)掉燈,往外面看,一個身穿黑色體恤的人,在離飯店不遠處的馬路牙子上蹲著,抽了一會煙,站起身走了。
那晚上我半晚上沒睡著,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意思。很多猜測,尋仇?準備搶劫?和毒品有關(guān)?或者是跟蹤小夏?甚至想到了外星人。
從第二天開始,就感覺不對了。只要我一出飯店,就有人跟著我。雖然離得很遠,但是確實是跟著。每天都這樣,搞得我?guī)缀跎窠?jīng)錯亂。無論我跑,急轉(zhuǎn)彎,進去超市,從別的門出去,都甩不掉。
每天我都在驚恐中度過,我選擇報警。可是剛報了一會兒,那個人就從視線里消失了。警察開車過來,我和他們說了一下情況,并指給他們看那個人呆的地方,反而遭到了一通呵斥,說我捕風捉影。
我徹底不敢出門了,每天忙完就躲在宿舍里,或者是去雅間看看那人還在不在,每次看那里都有人,可能是幾個人倒班。我都快瘋了。
8
又一天中午忙完后,我躺在床上看手機,接到了一個顯示不出號碼的電話。
我猶豫著接了起來。一聽之下,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丁一!他壓低聲音說:“于得水,別聲張,你三點以前到**茶館來!蔽也恢f什么好,緊張中,張口問他:“你去哪兒了?”
他說:“呆會來你就知道了。”我想了一下,說:“我不能去,我被人跟蹤了。”丁一沉吟一會,說:“那些人不是故意跟蹤你,他們是想找到我。…你過來的時候一定要甩開他們!闭f完扣了電話。
我呆立半晌,最后決定,從廚房的窗戶跳出去去見丁一。
廚房后面是一條小巷,我專挑偏僻的地方走,七彎八繞,到了大街上,搭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丁一約好的地點。
在茶館6號雅間,我見到了丁一,丁一胡子拉碴,面容憔悴。服務(wù)員沖上茶水,退了出去,丁一看服務(wù)員出去,急忙把窗戶和門關(guān)的嚴嚴實實的。
回過頭才問我他父母和飯店的情況。我簡單說了一下,就質(zhì)問他:“”你這么長時間去哪兒了?那么多人找你都找不到!電話也不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犯罪了?”
丁一沒有接話,很少抽煙的他,點著了煙,深吸一口,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了這幾天的經(jīng)歷,其中的曲折離奇,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那天晚上他回到了出租屋休息,第二天天沒亮,他還睡的迷迷糊糊的,電話鈴聲響了。他接起電話,傳出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您好。請問您是丁大師嗎?”丁一聽不出是誰,就問:“聽不出來,你是哪位?”“李海是我老公……”丁一一聽,立刻清醒了,李海的老婆,一大早有什么事?他遲疑地問:“哦,有什么事?”
“我是問崔隊長媳婦要的你的電話號碼,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過去接你,有點事需要你幫忙!。
丁一告訴了她地址,大約過了三十分鐘,李海的老婆開車過來了,她面容憔悴,神情茫然,看得出來,李海出事后,她倍受煎熬。
丁一上了她的車,在車上,也沒有過多的寒暄,她說出了自己找丁一的原因:“丁大師…”丁一打斷了她:“別叫我丁大師,叫我小丁!薄芭叮,小丁,我是聽崔洪剛的媳婦說的你,她說你能處理很多怪事,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她停頓了一下,:“你一定要幫幫忙。我都快瘋了。”丁一看了她一眼,“行,嫂子,只要我能解決,我一定幫忙!
李海的老婆給丁一講述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這幾天,李海出事,她一直都沒休息好,身心俱疲。昨晚她早早的就躺下,太累了。很快就意識模糊了。
到了半夜,突然聽見樓下有人叫她。她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確實聽見有人叫她,并且應(yīng)該是叫了很長時間了。她站起來,走到窗前,打開窗簾,向樓下看去,沒有人。她坐回床上,才要躺下,又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十五歲的女兒在隔壁臥室睡覺,怕吵醒女兒,她也沒答應(yīng),再次走到窗前,打開窗簾,還是沒人,剛想再次回去,突然覺得哪里不對,仔細向樓下看去,不禁嚇得渾身冰涼:她看見了一個影子,那是個影子,正在朝她揮手。接著耳朵里傳來若隱若現(xiàn)的喊叫聲……
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更讓她的恐懼達到了頂點。她跑到女兒的房間,緊緊的摟住了女兒,女兒睡得很沉,只是哼哼了兩聲,接著又睡過去了。她用被子蒙住頭,不由自主的渾身顫抖。
這時傳來了輕微開門的聲音,一個人輕輕走過客廳,走進書房,接著她又聽見開電腦的聲音。電腦發(fā)出低沉的嗡嗡的聲音。還有點擊鼠標的聲音。
她的神經(jīng)繃得緊緊的,一動不敢動,只是用耳朵去努力的聽,可是再也沒有聲音了。
就這樣,足足煎熬了幾個鐘頭,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女兒起來上廁所,看見她就問她“媽,你怎么過來了?”她身心俱疲,也沒接話。
一會兒,女兒上廁所回來,問她:“媽,書房門開著,誰把電腦打開了?”她含混的回答了一聲,爬起來,走到書房門口,果然電腦開著,而更驚悚的是,丈夫李海的拖鞋就擺在凳子前……
她馬上叫女兒起床,開車送去了哥哥家,接著打電話問崔洪剛老婆要了丁一的電話,讓他幫助自己。
丁一聽完,想了一會,問:“是不是你想得太多,晚上才做夢?再說,為什么前幾天沒有這樣的情況?”李海的老婆斷然否定:“不是!我這兩天一直沒動電腦,再說,他的鞋子我早就收起來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書房?至于前幾天為什么沒有昨晚的情況,”她沉吟了一會,遲疑的說:昨晚是頭七……”
一會,到了李海家。確實和她說的一樣,書房電腦開著,鞋子在凳子前隨意的擺放著,好像就是一個人剛剛脫下來,放在那兒。丁一沒說話,在房間里走了幾趟,打開窗戶朝樓下看了一會,又走進書房,用手在凳子上一抹,一層細密的水珠。丁一對李海的老婆說:“李嫂,李大哥對你和孩子情深義重,就算是回來,也絕不會傷害你們!薄烈饕粫,接著說:“他知道會嚇壞你倆,所以如果沒有特別牽掛或者是放不下的事,他是不會回來的!崩詈5睦掀胚B連點頭。丁一拿出幾張黃表紙,寫了點東西,遞給她:“把這個,廚房,客廳臥室,書房都貼上。應(yīng)該就沒事了,”李嫂接了過去,連連致謝。
丁一在又來回仔細的看了每一個角落,最后目光落在電腦上。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接著他又看了一下電腦屏幕,看見鼠標放在一個加了密碼的文件上。他問李海老婆:“嫂子,這個文件的密碼你知道嗎?”她搖了搖頭:“不知道,他不讓我摻和他工作上的事!倍∫粨u搖頭:“李大哥牽掛的事可能就在這里面!睋Q了一張椅子,坐在電腦前陷入了冥想。突然,一個想法像一道閃電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叫出了聲:“我知道了!”接著他在密碼一欄里輸入了漢語拼音xiangxinwo,文件打開了。他想了一下,對李海的老婆說:“既然李哥不愿意你知道他的事,咱們還是尊重他的遺愿吧。”李海的老婆點點頭,去了客廳。
9
丁一開始看文件。他的神情越來越凝重,事情越來越讓人驚懼……
在電腦加了密碼的工作日志里,李海記錄了女大學生案的進展:*月*日,案子接下來了,開會,分析案情,吳箏建議從學校和社會關(guān)系查起,猴子認為重點是出租房和她常去的地方,小五說查看監(jiān)控是重中之重。都有道理,隊長也不發(fā)言,有點心不在焉,呵,這可不是他的作風,衣服也不洗,領(lǐng)子上竟然有油灰,袖子上的紐扣還丟了一個。
*月*日,隊長去調(diào)看監(jiān)控,我和吳箏,猴子去模擬現(xiàn)場。在大學生的出租房里,化妝品放的比較隨意,女孩是個生活不講究的人。方便面還沒吃完,調(diào)料很多,都是只吃方便面,不吃調(diào)料。門口還有堆著的生活垃圾,梳子掉在床旁邊,離床頭柜很近。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看見了沒撿起來。拖鞋一只在床前,一只在門邊,為什么?
下午的模擬現(xiàn)場發(fā)生了一件怪事。
下午,吳箏躺在床上,模擬女大學生的樣子,起了床,準備梳洗,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梳子沒了,我記得梳子是放在床前的,怎么會沒有了?找了老大一會,發(fā)現(xiàn)在床頭柜底下。
第二次模擬,就感覺不對了。
我把梳子故意放在床前,但是吳箏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梳子又在床頭柜底下。這是什么情況?
最可怕的是第三次。我和吳箏,猴子一塊看著,把梳子放在床前,可是,當吳箏爬起來,我和猴子進屋的時候,梳子又在床頭柜底下……
我們?nèi)嗣婷嫦嘤U。我伸手去摸梳子,從床頭柜下面的橫板上,掉下來一個小東西,掉在我的手上,我心中一動,但是也沒聲張,把那個小東西攥在手里。然后裝作沒事的樣子把梳子拿出來,放在床頭柜上,那個小東西偷偷放進了口袋。
又在房間里逗留了一會,我決定回局里,出來上了一趟廁所,在廁所里,我被我看見的東西驚的瞠目結(jié)舌:那是一粒紐扣!和隊長袖子上的紐扣一模一樣!我懷疑我自己了,心亂如麻。難道冥冥中真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注視著世間的一切?
*月*日,我觀察他,最近反常,經(jīng)常走神,魂不守舍,別人問他話也聽不見,難道……他說昨天晚上遇上了奇怪的事,不知是不是真的,一會就來接我去找那個人,我要問問他來龍去脈。
文件到此結(jié)束。
10
丁一退出文件,陷入了深思。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急切的走到客廳,問李海的老婆:“嫂子,今天早上是問崔洪剛家嫂子要的電話號碼嗎?”她點頭稱是。丁一立刻警覺起來,決定馬上離開。
剛走出不遠,一輛警車沒有鳴笛,也沒有閃燈,悄悄的開到了李海家樓下,丁一遠遠看見三個便衣進了李海家,不禁暗捏了一把冷汗。丁一越想越后怕,崔洪剛手眼通天,丁一干脆把手機打到飛行模式,玩起了失蹤。
這段時間,丁一蟄伏在李海家樓前,目睹有人搬走了李海家的電腦,(后來聽說專案組也撤銷了,女大學生失蹤案也封存了。未完待續(xù)關(guān)注哦
準確的說,這個故事不是我媽媽講給我聽的,故事發(fā)生的時候我媽媽還很小,是我八十幾歲的大姨媽講給我聽的,我以人格擔保保證它的真實性,故事確實有點詭異,但卻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很多人目睹了這件事的發(fā)生,還有兩條鮮活的生命做為了代價。
恰逢武漢肺炎的全國蔓延,罪魁禍首也是因為對于自然的不尊重,我不崇尚迷信,但是對很多科學也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抱有敬畏之心,尊重自然,保護自然,尊重地球上其他生命的權(quán)利!自然的報復(fù)是可怕的,言歸正傳聽我來講今天的故事吧。
老媽的姐姐我稱呼為大姨媽,來自濟南,17年回家祭奠太祖。兩姐妹又聚到了一起,我也陪了她們一個下午。聽著姨媽講那些過去的事。
姨媽和媽媽相差八歲,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叫聰兒。我應(yīng)該叫他舅舅,只可惜這個舅舅早年夭折,談起舅舅的夭折,媽媽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那年媽媽還沒有學會走路說話。
姨媽卻是記得一清二楚、那一年她九歲。跟著她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外公來到蘇州,那年聰兒舅舅也就六七歲左右。
到了蘇州后聰兒舅舅就咳嗽不止。那時候家境還算可以,外公帶著小外婆,還有小外婆的孩子,大舅舅,大姨媽(圖片中的兩個孩子大姨媽和大舅舅)還有聰兒舅舅租下了蘇州姑媽家的一座帶庭院的別墅。
據(jù)大姨媽回憶那個別墅很大,庭院里廊臺樓閣,假山流水一應(yīng)俱全。因聰兒舅舅每日咳嗽不止,外公心中煩悶,拿了一支他喜歡的簫,坐到假山下的水池邊、吹簫解悶(我外公是個人才,琴棋書畫無所不會空了我會將他的故事整理一二)吹到一半假山上突然滾落一塊石頭,落到水中,夜深人靜,聲音甚是扎耳。
外公停下吹簫,順手拿起身邊的石頭、朝著響聲處砸了過去,只見一只狐貍從對面的假山中一躍而過,竄到了黑夜深處不見蹤影。
看著逃走的狐貍外公更加心煩意亂,這時屋內(nèi)的人慌里慌張跑來找外公,哭喊著:聰兒不行了,你快去看看。
外公趕到屋內(nèi),聰兒舅舅抱在小外婆的手中臉色蠟黃已經(jīng)不省人事。大家圍著聰兒舅舅施救的時候,外公無意跟他姑母也就是房子主人說了剛才砸到狐貍的事。
姑母立刻慌亂了起來,沖到小池邊磕頭作揖求狐貍放過聰兒舅舅。但聰兒舅舅終沒挨到天亮,這里為舅舅的離世哭聲一片、水池那里又有人嚷嚷了起來,水池中浮出了兩只奶狐貍的尸體。原來夜里外公打到了一只喂奶的狐貍,狐貍慌不擇路之時,忘記身下還有兩只吃奶的小狐貍。兩只小狐貍被摔到了水里淹死。
這里狐貍的事還沒結(jié)束,那邊屋里又開始嚷嚷了起來,小外婆生的一個和聰兒舅舅相差無幾的孩子,突然之間也雙眼緊閉不省人事。一屋子的人抱著這個孩子,又沖到到水池邊,對著兩個濕漉漉放在假山下的小狐貍跪拜求它們放過這個孩子。只是可惜不論他們怎么求,這一個舅舅的命也沒能保住。一日之間外公痛失兩子……說到這里姨媽長長嘆了口氣。故事雖詭異、但所有的一幕都是姨媽親眼所見、她的兩個弟弟,一個同父同母,一個同父異母在同一日夭折,一個咳嗽已久、另一個卻是健康活潑……同年同月同日沒有任何征兆的一起離開了這個世界。
母親去世八年了,是衰老造成的自然死亡。生前,母親的身體一向不錯,只是冬季到來時,左膝關(guān)節(jié)有些疼,我給她在藥店買些芬必得,她用了后告訴我,管用。八十歲后,血壓高,我?guī)瘁t(yī)生,配了降壓藥,她像個聽話的小學生,天天堅持服藥,從不忘記。她的記憶力一直都很好,頭腦也很管用。她幾乎天天出去玩。有時去菜場轉(zhuǎn)轉(zhuǎn),有時到敬老院找老人聊天,從沒有迷過路。母親還經(jīng)常把聽來的關(guān)于親朋好友的消息說給我聽。
母親去世前一個月。
有一天,母親告訴我,她有時發(fā)現(xiàn)窗簾動來動去的,而門和窗都關(guān)得緊緊的。我說,沒有的事,是你眼花了。隔幾日,母親又告訴我,東南角總有聲音,可是并沒有人。我說,沒有的事,是你耳朵不靈了。去世前兩天,母親很著急地告訴我,她的假牙不見了。我問她,你去過哪些地方?她說,一直都在房間里。我翻遍了抽屜,找遍了旮旯,又仔細搜索了床底下,一無所獲。
母親很無奈地坐在床邊上。夕陽灑在她滿是皺紋的臉上,假牙被她緊緊地握在手心。
我本人就經(jīng)過、晚八點多鐘開車經(jīng)過那里野外、突然車頂內(nèi)巨響嚇我一驚、象無數(shù)石子打下來、我內(nèi)心知道在作怪、那地點就臟、一般人都怕那地方、后我那車賣了、一位有錢人賣去認為便宜、結(jié)果沒幾月出車事死亡、在沒賣之前就有不祥兆頭、老擔心要出事、
那是在我七八歲時候的一件事情,我們家有溫室大棚,在北方冬天的時候需要生爐子給暖棚保持溫度。父親生爐子到后半夜回家,所以母親就不把廚房燈熄滅。有一天夜里,突然有人來敲門,我母親從窗戶往外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個子很高,有一米七八吧,身體瑟瑟發(fā)抖,說我是臨近你們村的,去親戚家隨禮,多喝了兩杯酒回來晚了,在半路遇上了點事情,很害怕,叫我進屋喝口水壓壓驚。我母親一看他也不是壞人,就把門開開叫他進來了,給你倒杯水,他做在炕沿上,喝了一口水說,去親戚家隨禮喝了點酒就回來晚了,在回來路上騎自行車路過大鐵橋的時候,從大鐵橋溝北面來了個穿著一身白色衣服劈頭散發(fā)的女人,非要我騎自行車送他回家,我不送,她就捩住我自行車不讓我走,我就和她使勁拽自行車,她勁可真大啊,累的我渾身是汗才掙脫她騎車騎到這里,實在是騎不動了,歇一歇,我母親說一會孩子的父親一會回去叫他送你回家吧,他在我家待了一會我父親就回來了,騎車把他送回家里了。隔兩天聽說那個男人生病了,據(jù)說是嚇的,又是找人看,有事收魂魄,早些年農(nóng)村都謎信。后來我聽大人們說那有什么女鬼什么的,是他喝多了酒,風大從大溝里面刮過來的蒿草刮進自行車里面了,他喝點酒分不清什么自己嚇自己的。這世界上那有鬼怪。
這是我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事,也有二十多年了吧。那時我孩子應(yīng)該也就三四歲的樣子吧。
一天晚上,我起夜上廁所,大概凌晨三點來鐘吧。農(nóng)村的廁所都在室外,上廁所要到院子里。
我一開門,整個天空其余的地方烏黑一片,連半顆星星都沒有,更沒有一絲白云彩。只有從西南到東北恒更著一條巨大的龍形白云帶,頭朝東北,尾向西南。巨大的身軀、四條腿,頭部回過來望向西南,眼睛、胡須都清晰可見。
我一動不敢動,腦袋一片空白,周圍一片安靜,沒有風聲,沒有蟲鳴。
過了一會,我反應(yīng)過來,跑回家,坐在窗前向外望。又過了一會,云彩從頭部開始慢慢消散,一點點的全部都散了,整個天空什么都沒有了。
早上,我跟鄰居說起,她們說我看見的是龍。若干年后,我跟兒子說起,他說媒體經(jīng)常有報道云彩呈現(xiàn)個什么形狀,我看見的不過是云彩偶然呈現(xiàn)了一個龍的形狀罷了。
自身經(jīng)歷過:那時我還沒上小學吧應(yīng)該,在姨家,那時大家的房子基本都是瓦房,我在主房就是房主的寢室和客廳那間房子,當時房子是用大柜子從中間一隔兩個區(qū)域,里面那個區(qū)域是寢室,外邊那間是客廳,那時是夏天大概7點左右吧,因為我記得天剛黑不久,然后我在外間寫字,忽然里面?zhèn)鱽硪粋中年男子的聲音,現(xiàn)在回憶那聲音依然毛骨悚然,說道:小孩你過來。剛開始我以為我聽錯了,以為外邊巷子里的聲音,那聲音音色低沉卻又聲貝很大,然后我又繼續(xù)寫了兩字,這次同樣的聲音又傳來了,我慌張的朝漆黑黑的寢室方向看了一眼,撒腿就跑向屋外,我媽和姨在放麥子的那間屋子,過去種地打糧食囤積的屋子,就在主房隔壁,我現(xiàn)在還能記得我跑出來拐彎時剎不住差點滑倒的情景,進去后看見家人正在聊天,我心臟怦怦跳,本來想說的,幾經(jīng)張口卻不知為何沒插上話,然后想等他們說完我再說,誰知卻不知道怎么忘了,后來大一點的時候才給我媽說,我媽問我為啥不早說,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沒說出口,,
還有一件事,也是發(fā)生在這個屋子里,上邊說過了,里間是寢室,寢室里有兩張床,靠窗的是大床我姨和姥姥睡,里面是小床我睡得,其實這件事應(yīng)該在上邊那件事之前,有一天晚上我也忘記了幾點,因為那時農(nóng)村睡覺早,電視節(jié)目只能放到12點就沒頻道了,我估計那時應(yīng)該是12點左右,那晚我一直睡不著,因為小害怕天黑就蒙了被子,但是過了有20分鐘左右我現(xiàn)在回憶的預(yù)估的時間哈,我就感覺有人慢慢向我走來,然后慢慢坐在我床邊,大家有沒有體會到坐在床邊有人摸你額頭的氣息,是的,他就像坐在我床邊慢慢按住我的面部一樣,感覺困難,幸虧我聰明,提前把頭轉(zhuǎn)向一邊,然后把手伸到嘴那塊,手心朝上頂住他,為了呼吸,但是不管用,我的力氣根本擋不住,就在我實在頂不住時,姨突然開了燈,因為她的小寶寶醒了,那時那小孩才幾個月,就在同時,我這邊突然呼吸順暢了,我直接跑到姨的床上,一直睜著眼等到4點左右天剛蒙蒙亮吧,有雞打鳴了才不知不覺的放心的睡了,,,時過境遷,那房子后來確實發(fā)生了不幸的事,已經(jīng)不住了,但是我在里面住的很短暫估計也就不到一年吧記不清了,自從搬出來跟隨父母后再也沒有發(fā)生過類似的事,,現(xiàn)在回憶起,那房子應(yīng)該是不干凈,后來的不幸事再次讓現(xiàn)在的我回憶起來更信了,,也許只有小孩才能體會到不幸的前兆,但是孩子卻無法明白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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